颜亦潇被洛锦程突如其来的一掌吓了一跳,反射性的吐出一个字:“是!”‘咚’!
“啊!死老头你疯了?”
在颜亦潇话音落下的那一瞬,一个茶杯伴随着舒碧萱的尖叫,直直朝着洛云倾飞去,洛云倾不避不闪,只是死死看着颜亦潇,任凭白磁茶杯狠狠砸在自己的额头上,茶杯掉落在地,额头也溢出鲜血
大脑一阵晕眩,黏糊的血液顺着左侧额头流淌而下,洛云倾像座雕像般僵立在原地,布满哀痛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判他死刑的小女人,她是
额头的痛,不及心里的十万分之一,洛云倾本能的屏住呼吸,一颗心痛得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颜亦潇,你的良心呢?你怎么就可以对我如此无情呢?我对你这么好,捧着尊严和骄傲任你践踏,你为什么每次都在关键时刻负我伤我?你真要绝情到如此地步吗?
颜亦潇在看到洛云倾额头上那抹鲜红的血液时,整个人顿时被吓到了,瞠大双眼看着他,下意识的就要向他走过去,可是她刚一动,手腕就被身边的宋浩紧紧抓住,不肯她移动分毫。
她仓惶转眸看向宋浩,只见宋浩眼底泛着一丝哀求,深深的看着她的双眼,那样凄楚可怜的眼神,让她狠不下心挣脱他的手。
而在她犹豫间,舒碧萱已经心疼万分的扑到洛云倾的身边,慌忙拿出手绢摁住洛云倾汩汩冒血的伤口,急得微微哽咽:“云倾,儿子你怎么样?你怎么不躲开啊你?疼不疼啊?”
洛云倾像傻了一般默默伫立着,对母亲心疼的关怀置若罔闻,双眼死死盯着颜亦潇和宋浩牵在一起的手,心,撕裂般的剧痛避吓着在。
舒碧萱又气又心疼,见洛锦程居然对儿子下此狠手,心里的火滋滋的往外冒,猛然回身想呵斥丈夫的‘心狠手辣’,岂料一回头就看见洛锦程又抓起一个茶杯要掷过来,舒碧萱顿时杏目圆瞪,抬手指着丈夫怒吼:“洛锦程你敢!”
“你让开!让我打死这混账东西!”洛锦程怒不可遏,气得血压蹭蹭蹭的往上升,哆嗦着老手指着洛云倾,对护短的妻子厉声回吼道。
“你休想再动我儿子一下,要打你有种打死我!”舒碧萱张开双臂整个人挡在洛云倾的面前,同样怒不可遏的对洛锦程怒目相视。
“你你你”洛锦程抓着茶杯的手气得直抖,高举在半空怎么也不敢砸过去,那可是自己老婆,儿子可以随便揍,老婆可不能伤分毫。
“老洛,老洛你别动气,别动气啊,小心身体!”宋鸿煊一见洛锦程和舒碧萱吵起来了,慌忙起身来劝,为难的拧着眉,语气满是愧疚:“你看这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哎”
虽是老战友,虽是几十年的兄弟情义,可是人老了,谁都想膝下子孙满堂,这唯一的儿子好不容易愿意认祖归宗,而条件就是要他这个父亲帮他夺回深爱的女孩,他能怎么办?他只能对不起兄弟了
洛锦程气得呼呼喘气,脑袋一阵阵的犯晕,终究是年纪大了,禁不住气了,这怒火攻心让他全身的力气都消失殆尽,倏然一屁股跌回沙发里,宋鸿煊吓了一跳,慌忙要去扶他,洛锦程却连连摆手,喘息着:“我没事,没事,这不关你的事,老宋,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教子无方,养出这么个混账东西是我的失败——”
舒碧萱见丈夫一下跌回沙发里,心里顿时泛起一股担忧,正欲上前去查看他的状况,却在听到他的话后,勃然大怒:“洛锦程你什么意思?你在指责我是吧?”
“你发什么神经?我什么时候指责你了?”洛锦程对妻子护短的行为大为不满,抬头就没好气的吼回去。
“你这不是在指责我是什么?你常年在部队,一年你能在家几天?你自己扪心自问,三个孩子你教过几回?现在什么教子无方?你我儿子就等于在我!”舒碧萱又气又伤心,怨愤的狠瞪着丈夫,着着委屈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你你你”一见妻子掉眼泪,洛锦程的怒焰瞬间熄灭,顿时心疼又懊悔,什么也不敢再,猛地撇开脸自己生闷气。
混乱的场面,完全让颜亦潇始料未及,她怔怔的看着洛锦程和舒碧萱的争吵,心里好着急好害怕,忍了很久,实在忍不住了,她小心翼翼的出声相劝:“伯父伯母,您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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