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里德·杜邦前脚刚走
后脚泰晤士报就被默多克以1美元的价格交易到了阳光传媒集团旗下。
陶西其实也不知道他当初为什么会和默多克合作,但是每当夜里没人的时候,陶西会认真的思考一下。
陶西觉得可能并不是他对泰晤士报有多么渴求,而是那种遇强则强的快感。
他想试试杜邦化工和他的手腕更粗一些~
第二天一早
陶西还睡着呢
杜邦化工针对陶西名下资产的制裁就开始了,先是尼尔便利旗下所有的牛皮纸袋子全线涨价,接着就是尼尔CD下属的一个CD影片制造厂缺货了,这种深入到你生活各个方面的制裁简直让人有一些头疼。
但是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老韦斯特一脸焦头烂额的看着手底下各个事业部的求救电话一脸无奈的和陶西抱怨道:“我也是做过生意的人,我跟着你这么长的时间,你就没有让我开开心心的度过一年的时间,说说吧,你怎么得罪杜邦化工了。”
“哈哈哈!”
陶西搂住老韦斯特的肩膀一脸不好意思的笑着说了一句:“我把杜邦化工在南亚的铁矿石定价权抢走了!”
老韦斯特一开始还平静的喝着水呢
陶西这句话一说出来,老韦斯特嘴里的水瞬间就喷了陶西一脸。
“你这是给人家根都挖走了!”
“我要是杜邦我就不是把你的底层供应链切断了,我能把你狗日的巴拿马商业银行的股份全都挖走。”
陶西一脸调侃的说了一句:“诶,可惜了,你说如果杜邦化工的原材料或者半成品没有办法运输到全球各个地方,他会不会着急?”
老韦斯特听到陶西这句话一脸惊恐的大喊道:“你疯了!”
陶西看到老韦斯特好像猜到了他自己要做什么。
他一脸得意的拍了拍屁股上本不存在的灰尘朝着办公室外面走了出去:“不不不!我没疯,允许他制裁我,不允许我制裁他?”
.....
贾里德·杜邦左手捂着他高高肿起来的半边脸一脸丧丧的站在一间铺满了红地毯的教堂里面。
看起来年纪很大的来特·杜邦虔诚的坐在第一排不停的向教堂里的耶稣做着祷告。
一排排看起来不像保镖的保镖站在一个中年男人的身后十分焦躁的等待着那名老头的祷告结束。
“嗯?”
“来了!”
来特·杜邦的声音听起来很沧桑。
但是周围的人听到来特·杜邦这句话纷纷低下了脑袋,唯独贾里德·杜邦听到了他爷爷的话跪在了地上。
贾里德·杜邦的父亲听到他爹这句话连忙解释道:“他这一辈子太顺利了,希望父亲您能和族长说一下,能再给他一次机会,而且铁矿交易的事情董事会也同意了,不能全部都把责任放在咱们的头上。”
“劳伦特是族长,他说的就是最终结论了。”
“不要试图去干涉集团的大计划,而且默多克和陶西这两个人每一个人好处理,事情我知道了。”
来特·杜邦接过助理递来的拐杖慢慢悠悠的走到了教堂门口。
当教堂外的阳光折射在贾里德·杜邦的脸上时,他爷爷终于开口了:“咱们家在澳大利亚有一间农场,以后你就不要出现在美国了,去哪里养老吧!”
坐在车里的来特·杜邦听到教堂里自己大儿子和大孙子的哀嚎声,他的面色也闪过一丝难过。
虽然他们兄弟两个年纪都大了。
但是他还是不敢去触犯他哥哥任何一个决定,因为在他们两个年纪还小的时候,就是他的哥哥在华盛顿组建了一支1500人的警察部队去对抗杜邦集团内部的工会!
杜邦集团作为美国一家拥有十万人员工数的大型跨国化工集团,也是唯一一家没有工会的企业。
来到了波士顿的来特·杜邦已经很久没有来到了这间属于家族核心人物才能来的杜邦化工大楼。
一路上的工作人员都对来特·杜邦的到来十分惊讶。
就好像来特·杜邦本不应该属于这里一样,老头子就这么旁若无人的拄着拐杖来到了他哥哥的休息室。
劳伦斯·杜邦此时手里正握着一份【化学原料】的期刊看的津津有味。
“啊,你来了,坐坐坐!”
来特·杜邦看到他哥哥将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摘下来的时候,他的手条件反射的遮挡了一下。
“哈哈哈!你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胆小。”
“你来这里的事情我知道了,有人和默多克联系过了,但是默多克给我的原话是陶西的计划,他去配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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