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丝毫无损。
这个便十分的棘手了。他们研究了半天,哪里找得出什么破绽来!
聂刑遥指着那茫茫如海泽一般开阔的平地道:“这样也不是办法,不如我们往深处走走,看看有什么发现没有。”
如梦看着那茫茫的一大片,心中发虚道:“聂大哥,你不要吓我!那无边无际的样子,哪里有个尽头?万一我们陷在里面了怎么办?”
聂刑笑道:“无妨,不是有朕陪你么?大不了一辈子在里面转圈圈,也比在酆都鬼城做老鼠的好。”
如梦叫道:“我反而觉得还是做老鼠好一点!”
聂刑“。。。。。。”
白如梦仍旧不甘心地道:“聂大哥,我说的是真的啦,你不要走那么快啊,等等我嘛!”
他们朝着那浩浩茫茫的平地走了出去。聂刑一面前行,一面画下一些地界符,以便找到来时之路。
二人只是前行,也不知过了多久,仍旧是渺渺茫茫,一眼看不到头。那白如梦越走越是心慌,终于停下来道:“聂大哥,前面怕是没有路走了罢!我真的走不动了!”
聂刑略微一停,向四周望去。四面八方,都是乌灰平坦的一片,毫无半点头绪。
原来行路,怕的倒不是崎岖艰险,若是有个方向,一路发狠向前,总归能走到终点。
最怕的,便是根本就看不到半分希望,根本就不知终点在何方,所以越走越心虚,越走越茫然,越走越气馁。
然而聂刑终不比凡夫俗子,眼见如梦那一片散乱无望的眼神,淡淡道:“朕已经有一些头绪了,我们在略微往前走走。”
如梦听得,突的精神一振:“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顿时有了劲,格外卖力地朝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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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梦突然停下,一脸沮丧:“聂大哥,我们又走了好久了!你刚才压根是在骗我对不对?根本没有头绪对不对?难道我们真的要永远呆在这个鬼地方了啊?我不要啊,我想回家!呜呜呜呜!”
聂刑笑道:“如梦,你休要聒噪。事情未必如你所想的那么糟糕。”
如梦只是呜呜地哭:“还不糟糕!简直是糟糕透了!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聂刑:“。。。。。。”
话说,你不是已经死了吗?况且,不是有朕在这里陪着你吗?你难过个鸡毛。
如梦转念一想:诶,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若是真出不去了,我和聂大哥不就。。。。。。想到此节,破涕为笑道:“你可不要嫌弃人家,也不准不理人家,更不能欺负人家哦。”
聂刑:。。。。。。如梦,你放心,朕一定会找到出路的。
他抬起头来,将怒火向四周扫射过去。
保山大王,朕知道是你玩的把戏!
你以为凭此区区一个小阵,便能将朕困在这里么?简直是痴心妄想!
朕心怀的,是三界六道,你等燕雀,怎能知我鸿鹄之志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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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未知的地方。
女人说道:“大王,他们似乎要陷在里面了,需不需要将法阵撤下,好放他们过来?”
那人呵呵笑道:“不必。我看那个男人,依旧是志气满满的样子,哈哈哈哈!本王最喜欢和这种人玩游戏了!怎样,本王的游戏还有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