阱狩一阵诧异:“看不出来,小娘子你也是行家啊。不过休说我的鬼刹刚体没有罩门,就算是有,我还能告诉小娘子你么?好了话也说够了吧?正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小娘子,大爷我就不客气咯!”
一时精虫上脑,再也不听白如梦言语,一个熊抱,将她扑倒在床上,然后上下其手,尽情猥xie,真是好不惬意。如梦半推半就,渐渐支撑不住,就要从了。表面虽是泰然自若,心下也是十分发虚,频频朝聂刑打眼色。
聂刑心道:那厮休要欺朕无知!无论是何种硬功,定然有罩门所在。也有练功者自认没有罩门,待到与人接战,被旁人看穿,方才悔之晚矣。此类情形比比皆是。只是如今,朕要如何来寻那厮的罩门?
白如梦见聂刑半天一动不动,被那厮又啃又摸得发毛,慌张起来,连忙道:“大爷稍待!稍待!小女子忽然想起一个重大的秘密,一定要立刻让大爷知晓!”
阱狩那厮颇不耐烦,将埋着的头抬起,一脸不快道:“我说小娘子,你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这个时候来说,你成心戏耍本大爷是吗?”
白如梦道:“小女子哪里敢戏耍大爷!你听小女子说,小女子方才突然想起了一个十分紧急的事情,不马上说的话,我怕后果不妙!”
阱狩道:“那你快说,不要磨磨唧唧的了。”
如梦浮现出神秘莫测的表情来:“小女子刚刚在街上行走的时候,见到了一个人,大爷你猜他是谁?”
阱狩yu火焚身,哪里还有心思与她猜谜语:“小娘子!你说话好不痛快!再说,碰到就碰到罢,与大爷我有何干系?还是快活要紧!”又来搂抱如梦。
如梦任他搂抱去了,然而脸上那股神秘兮兮不减分毫,道:“说了你也不信,那人原来是赤炎魔皇聂刑!”
阱狩一听,却是愣了一愣。那聂刑的名头很响,是个地地道道的大凶魔,如今虽说他丢了法身元神,不过余威犹在。不知他来幽冥界做什么?阱狩紧张地说道:“小娘子,你这话当真么?”
白如梦信誓旦旦地道:“绝无半句虚言!如果小女子敢欺骗大爷,便叫我五雷轰顶,灰飞烟灭!”
那阱狩见白如梦说得坚决,不由他不信。又道:“那小娘子,你知道聂刑那厮现在在哪里吗?你不要以为我是怕他,不是我吹,在大爷我的地盘,天王老子来了也是一样,我只是小心驶得万年船而已。”
白如梦道:“大爷神威凛凛,当然不会怕那个聂刑!其实小女子当真知道聂刑现在在哪里,大爷你附耳过来。”
阱狩将身体往前一倾,双耳竖起,全神贯注地听她说话。
“赤炎魔皇聂刑,他此时嘛,就在。。。。。。”
突然背后阴风阵起。阱狩后背一寒,他心下一慌,连忙转头去看。见得那在他看来薄如脆纸的那个男人,此时却变了一番模样,他眼中杀意腾腾,凶光四起,五指成掌,带起阵阵风势,向他的后背正中偏右一寸三分之处拍来。
他大惊失色,那里,正是他的罩门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