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绝望的倒在巴库的怀里,无声的哭泣着。
偌大的房子,只剩下厐公子和费娇娇。
费娇娇问道:“厐公子,你别告诉我,今天晚上,我们要共处一室。”
厐公子莞尔“**,只能这样了,但是,我不会碰你,我知道你还是女儿身,我很珍惜。不会随随便便的,你看,我们之间,会隔着很多东西,我睡在这里,是为了给你守门,你可能不知道,这里有很多猛兽,风雪掩盖住他们的食物,他们饥饿的时候,就会来骚扰人。”
费娇娇的手,下意识的放在手枪上。
厐公子笑道:“我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你尽管放心。”
厐公子把铜盆里化掉的雪水烧热,让费娇娇洗脸,洗脚,他真的很自觉的背过身子不看她。
铺的盖的,都是毛皮,很温暖,费娇娇本来不想睡觉的,她一直紧绷着神经,提醒自己不要睡过去,孰料,劈啪作响的火堆,就像是最优美的催眠曲,不知不觉,她就睡着了。
虽然睡着了,她的手一直摸在枪上,虽然,这是徒劳的,最起码,能在心里上给她一个安慰。
厐公子一直坐在火堆旁没有睡,直到听见费娇娇均匀的呼吸声,他才站起身,轻手轻脚的走到费娇娇面前,费娇娇睡得并不踏实,眉头紧皱着,即便是睡着了,也是一脸的戒备。
厐公子自知他与费娇娇身边那些俊美的男子比起来,实在普通。
但是,他有信心收服这个女人,他一直很有自信。
厐公子看了一会儿费娇娇,伸了一个懒腰,转身走了,今天抱着费娇娇飞了很久,他也累了,以后,他有的是时间-
因而,在费娇娇醒来以后,看到的是厐公子规规矩矩的与她保持着距离,睡在另一边。
费娇娇起身惊动了厐公子,他睁开眼,笑道:“**,你醒了,还好吗?”
费娇娇嗯了一声,低头看自己的衣服,并无不妥之处,这才放了心。
厐公子唤她**,很是排斥,说了很多次,也无效,只得作罢,名字之于她,不过是个符号罢了,内心,她还是喜欢乔毓这个名字,她还当自己是乔毓。这个时空的女子,被外人这样亲昵的称呼,会认为是举止不端,在费娇娇这儿,却没有这种意识,她只是不喜欢厐公子那样称呼她而已。
厐公子给她弄了水,伺候着她洗漱,这才安排自己。
刚刚忙完,就听到了敲门声。
厐公子去开门,是巴库,一脸的餍足,昨晚,他应该很愉快。
巴库的身后,是精神疲惫却极力支撑的阿宁。
厐公子笑道:“阿宁,恭喜。”
阿宁咬着嘴唇,差点哭出来,争了那么久,到头来,却是一场空,想当初,只有她跟着公子出来,还以为她赢了。
忍了又忍,她终于含住了眼泪,强颜欢笑“谢谢公子关心。”
她的笑,比哭还难看。
巴库,应该是厐公子的部下,并不是寄宿那样简单,因为他们在说一种费娇娇听不懂的方言。
说了很久,巴库和厐公子几乎同时大笑出声,随后,巴库拉着阿宁给厐公子跪下,磕了三个响头。
厐公子又说了几句,他们才站了起来。
然后,两个人开始忙碌。
费娇娇想到外边去看看还有没有在下雪,便穿上了皮袍子。
“你要出去?”
“我想看看外边。”
厐公子跟在她的身边“我陪你。”
费娇娇没有吭声,她的反对是无效的。
开了门,走上台阶,意外的是,雪停了。
“厐公子,我们今天可以走吗?”
“不能,我们的马车还没有弄回来。”
“这不是有狗拉雪橇吗?我们可以坐这个。”
厐公子笑道:“这个可不行,走不多远,就会把手脚冻掉,我选的马匹,都是耐寒的,等明天回来,缓一缓,我们就可以走了。”
费娇焦点点头,仰头看着天,阳光红彤彤的,没有一点生气。
“**,我们回去吧,太冷了。”
“我想冻一会儿,厐公子,你先回去吧。”
“**,你不能称呼我阿江吗?”
“不能!”费娇娇听到这两个字,眼睛里射出仇恨的火焰,那怒火,几乎可以将周围的冰雪全部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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