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费娇娇暗道不好,下面热流滚滚,应该是葵水来了。
费娇娇捂着肚子,痛苦的表情让那人有些惊讶“你怎么了?”
“我肚子疼。”
那人走过来“伸手。”
费娇娇乖乖伸手出来,那人伸手搭脉,淡淡道:“没事,死不了。”
“那个你这里有干净的白布吗?”费娇娇脸色涨红的问道。
那人微微蹙了蹙眉“何用?”
“我我来了”她咬着下嘴唇,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来什么?”
他的追问,让费娇娇更加尴尬,有些恨恨的把藏着不想说的后半句话说了出来“我来了葵水!”说完,便低下了头,再也不肯也不敢抬头看他,只觉得连脖颈都是火辣辣的热。
费娇娇的心情,从未像此刻这样复杂,帅气英俊的男子,她看得多了,从里没有像今天这样觉得羞涩尴尬,还有一种莫名的心动。
半晌,没有动静,费娇娇又抬起了头,再看,已经没有了对方的身影。
腹部的疼痛,却在一点点加剧,她坐在石头上,双手捂住肚子,恨不得把自己缩小,变成一只蚂蚁,趴在石头上,以使自己的身体能够全面的感知石头上的温度。
“你还能走吧,跟我来。”
费娇娇听到声音。抬头,人已远走。
强撑着站起身跟在他的后面,庆幸自己穿的衣服厚,否则,她还怎么见人?
跟着他走进一片竹林,费娇娇发现,竹林里竟然有一幢小木屋。
走上高台,推门进去,这是里外间的房子,外间是起居室,里面是卧房。
“你进去吧,我都预备好了。”
费娇娇忐忑的推开卧房的门,准备好了?什么意思?
门外传来那人的声音“那些都是干净的。”
费娇娇走到床边,床上是撕成巴掌宽的布条,她拿起一块,是软缎子的,估计是他的里衣。
收拾妥当,费娇娇有些慌张的走出来,看到那人笔直的坐着,纤长的睫毛,如扇面盖住了他的双眼,表情冰冷如初。
“谢谢你。”费娇娇的心里却是在想,他真像是一幅画。
“你没事了,自己烧水吧,门口有柴。”那人转身走了。
这个人,应该和她一样,有洁癖,费娇娇发现,屋里的陈设虽然简陋,却纤尘不染。
烧了一罐水,费娇娇有些尴尬的发现,桌子上只有一只杯子,不用说也知道是那人的,怎么办?
她现在不但饿得慌,肚子还疼,现在喝上一杯热水,对她来说,是莫大的渴望。
她走出房间,转了一圈,没有找到任何可以代替杯子的东西,不太宽敞的房前空地,除了一口带着木盖的水缸,再没有别的东西。
费娇娇失望的走回房间,咽了几口唾沫,终还是忍住了,她不愿意用别人的杯子,就算是那个人再干净,也不成。
在椅子上一直坐到天黑,也不见那人回来,费娇娇迷迷糊糊的已经睡醒了两次,换过一次布条。
想洗一洗,又没有找到木盆,她现在不能碰凉水,虽然听到外边的流水声,还是犯懒了。
她在墙角找到一把铁铲,干脆把那东西埋在竹林深处了。
再次被饿醒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她瑟缩在椅子上,不敢动,外面隐约传来野兽的吼啸声。
门被推开,那人点亮了烛光,淡淡道:“我把你的衣服拿来了几件,还有被子,枕头,以及你喝水的杯子”几乎是帮她搬家了。
“谢谢,我想问一下,今天晚上我住在哪儿?”
“等一下。”
费娇娇有些感动的想,莫非是他把床让出来给自己睡。
很快,那人出来了,手里多了一张门板一样大的木板,他弯腰把木板平放在地上,淡淡道:“你就谁在这上面,还有,睡觉不要出声音,我讨厌睡觉的时候被人惊醒。”
费娇娇惊愕的看着他,有些不敢相信“你不怕我跑了吗?”
“这里四面都是石壁,你没有功夫,跑不掉。”他转身进了卧房,咣当一声,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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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是一个悲剧人物,他的出现,是费娇娇生命中的一个插曲而已。
费娇娇以为自己爱上了他,实际上不是,只因为这个男人,太特别了。
这段故事的灵感来自我多年前和男朋友在地下通道看到的一个帅气武警,那是我迄今为止见过的最英俊最完美的男子。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想女人也是一样吧。*(我承认我是厚脸皮)
事隔很多年,我还能记起帅哥那张脸,却没有当时的怦然心动,那时候,我只有不到二十岁,我想,那一幕,就像新年的焰火,虽然很绚烂,却只有一瞬间的美丽,而这一瞬间的美丽,或许是另一种永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