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考证,我看今晚就去一趟陈七家里,看看能否找到破绽。”
费娇娇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手,她也拿了十来年的笔了。这手上怎么没有任何茧子,除非陈七从早到晚的苦练,否则怎么会生出茧子,这个人,哪有时间从早到晚的苦练书法。
同时,她也佩服起燕长卿敏锐的观察力,说到经商,他可能不行,但在这方面,自己就远不如他了。
回来后一直在厅堂闲聊,还没有去看过孩子们,费娇娇听听声音,他们好像在书房。
走到门口,推门进去,长锦坐在椅子上看书,初晴,初阳在练字,暖融融的阳光穿过窗棂,洒下金黄一片,屋内就像一幅温馨的画面。
在这个世界,最干净纯真的,只有这些懵懂的孩子。
“初晴,你们吃饭了没有?”
“吃过了,是有人送来的,娘亲,你为何总是出门呢?”
费娇娇温柔一笑“娘亲今天不出门了,陪你们画画,今天接着教你们画简笔画,如何?”
长锦有些不高兴的放下书,嫂嫂对自己的关注程度远远不及二人,原来嫂嫂是他一个人的,现在,突然出现这么多人瓜分嫂嫂,他觉得心里不舒服。
“嫂嫂,我要听西游记。”
费娇娇笑道:“那好,你们三个都过来。我给你们把西游记画下来。”
“娘亲,我给您铺纸。”
“娘亲,我给您研磨。”
两个小的争抢着给她准备东西,长锦在一旁冷眼瞧着,越看越不舒服,啪的一声,把书扔在桌上,摔门出去。
费娇娇的心一沉,暗道不好。
长锦一直是被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如今遭遇冷落,心理落差一定很大,长此以往,对他们三个都不好,偏偏这段时间她很忙,总有一些事情纷扰,让他不能全身心的把经历放在孩子们身上,就是她的减肥大计,也是一拖再拖,顶多是白天练上一会儿跳绳,瑜伽,自从燕长卿出现那一刻,她就别想了。
费娇娇哄着两个小的不要害怕,温言软语的让他们先自己画一画原来教过的,然后追了出去。
要说长锦的性格,可比燕长卿小时候强多了,燕长卿小时候,就是高密一霸,事不遂心,总会把气出在别人身上,只要他不顺心,高密的天都得是阴的。
长锦自小在上京长大,到底不能像哥哥那样随时出门,加上长公主吸取教训,从而杜绝了长锦走上燕长卿的路。
长锦跑出去,燕长卿并没有在意,一个小孩子,肯定是闹脾气了,笑了笑,继续和慕容天枫商量陈七的事情。
费娇娇追出去,前院不见长锦的影子。
费娇娇吓了一跳,又不敢大喊,只得先去后院。
长锦躲在后院的柴房里,缩在墙角,泪如雨下,早知道出门又苦又累又危险,还没有人疼,他才不会跟着嫂嫂出来。
柴房的窗子关不严,费娇娇一眼就看到了缩在墙角的长锦,赶紧推门进去。
长锦别扭的转过头,酷酷的小脸犹带着泪痕。
费娇娇有些心疼的蹲在他的面前“长锦,怎么哭了?是不是想娘亲了?”
其实,在她说出这番话之前,长锦还没有想起长公主,经她点拨,越发觉得自己心中苦楚,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费娇娇骇然,赶紧给他擦眼泪,温柔的安慰着“长锦不哭,嫂嫂最疼长锦了,长锦一哭,嫂嫂也想哭了。”
长锦用力抹去泪水,恨恨道:“嫂嫂真的最疼长锦吗?可我觉得在你心里初晴初阳好象比我更重要。”
费娇娇失笑,这孩子真会乱吃醋,遂压低声音说道“嫂嫂认识谁的时间最长?”
“当然是我们认识时间最长。”
“对啊,我们都认识好多年了,嫂嫂是什么样的人,长锦应该最清楚,我以为长锦是最了解,最理解我的人,想不到,我我真的很伤心。”
费娇娇一副黯然神伤,泫然欲泣的表情,顿时让长锦慌乱起来,眼泪全都倒了回去,反过来安慰费娇娇道:“嫂嫂,是我不好,是我不够心疼嫂嫂,是我无理取闹,以后我在也不给嫂嫂添乱了,嫂嫂,你别哭,我以后一定多多疼你。”
费娇娇擦擦眼角,破涕为笑,站起身拉起长锦说道:“长锦,嫂嫂就知道你最懂事,也一定会为我分担,走,我们回书房,给你讲你最爱听的大闹天宫,好不好?”
长锦点头,二人在后院洗了脸,相视一笑,回了书房——
还好,终于赶在八点钟之前完成了。今天一次性发,最少九千。时间,可能要晚一点,大约在十点钟左右,我尽量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