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必已有了完全之法。
姐妹二人正打闹时,那边绣兰已经跨进屋来,道:“二位公主,贵妃娘娘回宫了。”
秦怀璧和秦昭昭对视了一眼,连忙争先恐后的起身,一前一后的赶往了正殿。
慎贵妃正愁眉不展地伏在案上,显然方才同顺嘉帝的谈话并不顺心,秦怀璧率先上前,娇软软的叫了一声:“母妃?”
慎贵妃见她前来,便示意众宫女太监避过,接着冲她招了招手,轻声道:“怀璧,到母妃身边来。”
秦昭昭轻轻推了推秦怀璧,秦怀璧便如她所言上前,慎贵妃将她搂入怀中,叹道:“生于帝王家的女子,终究是不得安生。”
言语之间便是在说今日所求之事未得期盼结果。
经过一世的秦怀璧自然是对这句话深以为然,但此事本就是她有意亲手促成,顺嘉帝身为皇帝亦是深有苦衷,她自然不会在心中责怪顺嘉帝。
但慎贵妃不知她打算,又是在后宫中摸爬滚打多年,心知肚明前路多凶险,自小看大的秦怀璧这样娇娇怯怯的姑娘家,又如何能够之身踏足那等未知之地。
秦怀璧知晓她担忧,也不多言,只靠在母妃怀中静静的不多言语,待慎贵妃平和下去才道:“母妃不必提女儿忧心,既然这是怀璧的使命,那怀璧自该为父皇分忧,母妃又何必愁眉不展呢?”
慎贵妃未接话,眼角闪过泪光,轻声道:“是母妃未能照顾好你。”
秦怀璧道:“前路漫漫,女儿虽不知艰险,但既来之则安之,有天家庇护,女儿不过是替父皇安抚那些受灾情影响的百姓,让女儿前往之举在西北灾民看来正是天子重视人民的象征,女儿若是临阵脱逃,岂不教西北本就处在雪灾中的难民失望?”
慎贵妃有些惊讶的望着她,似是并不知她为何会说出这些话。
秦怀璧察觉到了慎贵妃的疑惑,便握紧了慎贵妃的手,回头唤道:“昭昭,你先来陪陪母妃,我有一事,想要当面同父皇言明。”
秦昭昭点了点头,上前坐在慎贵妃身侧,秦怀璧则在茗青的搀扶之下,朝着御书房的方向而去。
御书房中静悄悄的,若非方正德正一脸忧愁的站在门口踱着步子,余光扫见秦怀璧的身影,他如看到救命稻草一般忙不迭的迎了上去,道:“公主,您可来啦。”
秦怀璧疑惑的看了紧闭的御书房大门一眼,道:“这是怎么了?”
方正德压低声音道:“奴婢也不知发生了什么,方才这慎贵妃娘娘进去了,刚开始还好好的,谁知道半个时辰不到贵妃娘娘便沉着脸气冲冲地走了,屋里还传出了砸东西的声响,奴婢瞧着不对想进去劝说也被皇上斥了出来,这眼瞧着天都黑了,皇上午膳还没用过呢,公主您可要好好儿劝劝皇上才是啊。”
秦怀璧点了点头,道了一声明白,便整了整衣裳,推门进入。
屋里正坐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