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就要面对枪口,而且出枪的度快得匪夷所思,明明看见是空手进来的,怎么一下子就变成枪来了。
"面朝墙,把腰里的武器扔到地上,动作别太快了,兄弟这老式枪可容易走火。"杨伟枪口没动,示意陈大拿的两个保镖交枪。
"按杨兄弟的话做,把武器扔过去,让杨兄弟看看我们的诚意。",陈大拿向两个保镖说了一句。两个保镖腾出一只手来,中指和食指夹着腰里的武器扔到了地上,踢了过来。然后举起手,背着杨伟靠住了墙。陈大拿说到:"杨兄弟,你自己看看枪,就知道我有没有恶意。"
杨伟枪口不离陈大拿,小心翼翼地弯下腰,捡起了保镖踢过来的枪,七九式,比杨伟手里的家伙先进多了,一般在地方只有特警才能配上,不过杨伟一入手就感觉出是仿制了,做工非常精良。
"高手!?",陈大拿笑着向杨伟竖起了大拇指。
"什么意思。",杨伟捡起另一支,不用下弹夹他都能感觉到是支空枪。他把两支都扔到了地上,枪仍然指着陈大拿说道:"王虎子呢!"。说话的时候,老五四仍然直指着陈大拿。
"你放心,你那位兄弟色的很,我找了两妞陪着他呢,估计现在正办事着呢!",陈大拿一脸亵笑。说别的杨伟还不信,能说出虎子这个爱好,杨伟是不得不信。
"你们俩个,下去吧!",陈大拿叫了保镖一声,两名保镖也不答话,捡起各自的佩枪,退出去,轻轻地掩上了门。陈大拿还特意起身,走到门口,给门打上了保险。看着杨伟还拿着枪,就笑着说道:"兄弟,你收拾我还用这玩意,收起来吧!"。
这话说得杨伟倒有点不好意思,看着陈大拿在脸笃定的笑容,感觉危险已经解除的杨伟默默把老五四别进腰里。
"你准备把我兄弟关到什么时候!",杨伟问到。
"关!?什么关不关的,你俩个我可都是请来的,不管兄弟你在是虎子,想来就来,想走随时可以走。"陈大拿说着,再次回到座位上。
"好啊,那我现在就走,而且要带上王虎子走!"杨伟说着,将了他一军。
"行呀!",陈大拿丝毫没有忸捏作态,说道:"不过兄弟,你们想走随时可以走,我陈大拿没想过要拦,不过还得给你们带样东西。"
"什么东西!",杨伟问道。今天的事给他的意外太多,先是空枪、后是陈大拿的恭敬,这事隐隐约约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
陈大拿拉开抽屉,拿出了一个纸包,看着杨伟笑着说:"钱呀,八万块",然后伸出手,这是答应好的,把欠条给我吧。
"妈的,这是演的那出!",杨伟想着,不过看着陈大拿难得真诚的脸,杨伟倒觉得自己有点不是人了,讹了人家钱不说还拿着枪挑上门。顿了一下,杨伟说到:"陈大拿,前几天你在我们歌城不对在先,可兄弟也有点过了,打了你的人,还诈钱,这事您要不计较,咱们揭过。剩下的钱我也压根就没打算要。你要计较,冲我个人来就是了!"
"不,不,不,",陈大拿连说了几个不字,上前拉住杨伟,杨伟也没再拒绝,他把杨伟直接让坐大沙上,自己也坐下来,说到:"兄弟,上次事是我不对,说道歉的应该是我。钱呢,是哥哥我答应你的,您要不收下,可就小看我了。"
"好啊,你要真给,我他妈还不推辞了!",量陈大拿也不敢把他怎么地。杨伟觉得因为这孙子把工作都丢了,不讹点还真对不起自己。杨伟笑着,倒没想到是这么结局,亏得连枪连炸药都他娘的准备好了。他继续说道:"陈大拿,啊,不,应该叫你陈总,你这又送人情又送钱,是不是他妈有什么什么事瞒着我,不是想背后打闷棍吧!"。
"哎哟,兄弟呀,哥哥在你眼里就那么不堪!",陈大拿仿佛真是受了委屈地一脸悲愤,说道:"哥哥我虽然现在身份是黑是白说不清,可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看得清的,一般道上朋友来了,哥哥我是好酒酒肉招待捎带着连弟兄们**也管了。临末了还给兄弟们路费。这些年道上的大哥小弟多多少少都给几分面子,说句不好听的话,哥哥我的名声是钱买出来的,真说起来,哥哥我其实就是窝囊废一个。像兄弟这样敢踩敢打敢拔枪的主,借我陈大拿俩胆我也不敢惹您呀!"
"妈的,不早说,弄得我准备跟逑你火拼呢!"杨伟说道。
"兄弟,这可不赖我,我跟薛萍和玉娇那丫头都说过了,要找你,可这两天你关机,没人知道你住那,不是今天请到了虎子,还找不到你呢!",陈大拿说道。
"好了,说开了就好。省得真干起来大家都不自在。",杨伟说着,站起了身,"叫虎子出来吧!没事我们兄弟还回干活呢。"
"兄弟,你不是辞职了吗?",陈大拿一脸贼笑,杨伟这才想起,这话没说圆,陈大拿还是歌城的股东呢,要不知道杨伟辞职才怪呢。
"得,还别提这个。薛萍这娘们不地道,一千多块就把兄弟这么个人才给打了,我都替兄弟你生气。"陈大拿大大咧咧说道,:"就兄弟这身手,就兄弟这本事,一月少了六位数还不带干呢!"陈大拿说到这些的时候,爆户的嘴脸一露无疑,不过杨伟觉得现在陈大拿倒是挺可爱。
"拉倒,不扯这些!",杨伟笑着打断了他的话,"薛萍毕竟是我老板,我不能背后说人家坏话不是!"
"仁义,兄弟你仁义",陈大拿撇撇嘴。
"得,看看我虎子兄弟",杨伟站起身上,现在最关心的是虎子安危,陈大拿这小子先倨后恭,到底是那路货色杨伟还真揣不透。
"嘿,兄弟,我跟你去,不过叫不出来你可别怨我!",陈大拿也笑着起身了,两人一前一后,听着陈大拿吩咐了一声,一名楼层的领班把两人领到一个房间门口,开了门。
两人一进门,耳力灵敏的杨伟马上停下了步子,早已知情的陈大拿站在杨伟身后捂着嘴笑,脸上端得是**无比。只听房间的内室传来一阵阵****,""啊!哎哟"、"唉哟讨厌了,别搞人家那里!"、"妈b的,你前面那么松,搞后面才爽!""咯咯,哥唉,你这儿毛怎么这么长!"
听声音,除了虎子那淫货,唱级女声的还不是一个娘们。
"走!走!",杨伟呲着嘴一脸苦笑,拉着陈大拿就走,"别叫他了,这***一见母的就春,套上两头驴都拉不动。"
本着准备等虎子的杨伟被陈大拿硬拉到了二楼餐厅,非要请他喝两杯,杨伟一想,估计这小子还真没多大胆,真想办事估计也不会选在人多眼杂的天厦动手,就跟着陈大拿进了包间。两上落座后,两瓶五粮液和一桌子菜流水介地上来,估计早预备好了,陈大拿把杨伟让到上座,对服务员挥挥手,让服务下去了,然后关上了门。
"你别搞得这神神鬼鬼的嘛!",杨伟也不再娇情,自已直接打开酒,倒满了两上杯子。两人碰了第一杯,在陈大拿热情的推让下,杨伟也不客气,开始动筷子吃了起来。
"兄弟,我陈大拿16岁出来混,今天快奔四的人了,要说佩服,兄弟你是真让我佩服!"酒过三巡,陈大拿的话多起来。
"少给我戴高帽,佩服我什么!",杨伟边吃边问道。
"哥哥混了这么多年,兄弟你是既不爱财也不好色,让我感到又害怕、又敬重又想结交的,只有兄弟你一个,"陈大拿红着脸说道。
"哈",杨伟难得爽朗的一阵大笑,妈b的不爱财,鬼才相信呢。不过还是说到:"陈总,你还别佩服啊,我刚才可是准备灭你呢,今天除了枪和剌刀,我他妈还带了两公斤炸药。谁知道现在都坐到一个桌上喝酒了。",杨伟说着,想起到武器,掏出枪上了保险,顺便拔了*引信。靠走私炸药起家的陈大拿当然不会不识货,一看到杨伟怀里露出煤矿常用了t201电子*特有的那两根红蓝引线,心里就咯噔一下,随即是起了一身冷汗,心里暗暗庆幸,妈的,亏得先打听出了这小子手黑,可没想到还是个亡命徒,真硬来的话说不定真把自己这一百多斤交待了,那可就亏大了。
两人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两瓶白酒很快见底了,陈大拿大声叫着又让服务上了两瓶,喝得面红耳赤的二人话惭惭多了起来。
"陈大拿,你这眼巴巴把我请来,是不是还他妈有什么事没说,总不是白吃白喝吧!"杨伟说道。
"得,兄弟快人快语,哥哥我就不客气了。",陈大拿说着:"兄弟你听说过长平黑猪这孙子没有。"
"嗯,听过,搞煤矿的嘛,知道。"杨伟回道。
"知道就好,哥哥我在乡下开了两座煤矿,该办的手续都办了、该送的钱送了,可他娘的快一年就是开不了工,黑猪这孙子骑在哥哥头上拉屎拉尿,欺负得哥哥我抬不起头,兄弟你说咋办!"
"干不过呀兄弟,那小子手黑得狠,打伤了我好几个人,现在矿上他娘的工人都被吓跑了,哥哥我扔进去三千多万,那可都是贷款呀,几千万愣他娘的连个煤星子都没挖出来,这孙子倒好,现在要500万买我的矿井,这他妈不是把我往死里整!”陈大拿苦着脸说。
"妈了b的,你这孙子,搞女人咋没见你手软!"杨伟也面红耳赤地回应。
"嘿",陈大拿苦着脸笑,说道:"兄弟,你这不挤兑哥哥我嘛,这不是一码事"
"哈",喝得兴起的杨伟早忘了自己是干什么来了,和陈大拿勾肩搭背地说着:"你小子是不是想请我对付黑猪呀行,不就头猪嘛喝,别他妈苦着脸,跟被小姐**了似的,那头猪有什么了不起的,就歌城那帮小兄弟就能灭了他,就看你会不会用了"
"兄弟,哥可全靠你了啊,要钱我拿钱、要人给你人,要枪给你搞枪,你要能帮哥把煤矿开起来,让哥跨过这道坎,哥以后分一半股份给你。",陈大拿说得有点激动。
"啥逑钱不钱的,少提这个事。",已经有几分醉意的杨伟大包大揽,浑然已经忘记了此行的目的。
这顿酒一直喝得杨伟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记不清又要了几瓶,只记得最后把陈大拿喝到了桌子底下,记得自己摇摇晃晃,躺在一个软绵绵的怀里,不对,是摸着软绵绵的,好像熟悉而又陌生,然后感到自己好像回到了熟悉的环境,然后就就失去了神志
第二天直到快中午了杨伟才晕晕乎乎地醒来,第一个想起的是是摸枪,还好,在枕头下,**,我怎么回到自己家里了?!第二个是迷迷糊糊想起了昨晚的事,好像和陈大拿喝酒,还答应了什么事,对,是答应和黑猪争煤矿什么来着,杨伟一拍后脑勺,气得咧嘴,大呼:妈b的,喝酒误事,上当了,给陈大拿这龟孙当枪使了。
(题外话:大章本想分开,可情节没办法分,弄个一二三四就不地道了,合在一起。顶两天的!哥们姐们看兄弟这么诚肯的份,给个推荐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