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被烧了,八人无一人幸免。”
我点了点头,这八人,想必就是昨天事后有牵连的人等,心想一惊,昨天发生的事,他也留意上了?只不过,如果连他都留意了,那么,其它人又怎么不会留意到?
我道:“那你可是知道,昨天寿景宫发生了什么?”
他摇了摇头:“属下查探不出,寿景宫不同别的地方。”
我吁了一口气,心想其它人也必是如此。看来皇太后只把她想要别人知道的信息传了出去。
我想起大殿空中飞扬飘下的那漫天白羽,我曾伸手拈了一片在手,却是洁白透明,不见任何异样,便问小七:“你说,有什么东西,会让三位端庄守礼的女子迫不及待地想要沐浴?”
小七想了一想,望了我一眼:“人之常情,蚊叮虫咬,身有恶臭,雨天滚入泥浆您少时踩了狗屎也会如此!”
终于听到了他含枪夹棒的语气,我甚是欣慰。
“有没有一种东西,比如说能沾在白色的羽毛之上,遇了香水,沾上皮肤,却能让人身上不适,不得不沐浴?”
他见我反复地问这个问题,神色终是认真起来,沉吟半晌道:“属下年少时身居狼窝,如是久未冲洗,身上便会痕痒,但却是因为长了虫虱属下后来研究苗疆蛊术,所谓蛊术。看起来神奇,实则不过驱虫之术而已,有些蛊太无形无迹,实则因为所驱之虫却是极为细小的,藏于衣衫之中不过细纱的十分之一大小,您既是拿起羽毛看都没有异样,想来就是这种虫子了,它以人的皮屑为食,对人一般没有伤害,但身上若是沾了能驱虫的香味,却是能让它聚沙成河。让人百般痕痒。”
我前后一联想,终于明白,太子所用的手段,便是如此,他让那三个女子身上都染了香水,后让白羽飘飞沾了殿内之人满身,因香水的味道满殿都是,白羽更是飘得人人身上都有,因而便不会有人怀疑他却是特地针对那三位女子而已。
小七见我沉默不语,知我在思考问题,我却不向他解释,只是端了桌上的汤水又饮了一口。
他终忍不住,问道:“寿景宫,发生了什么?”
我不答反问:“那位袭月,你可是知根底?”
他道:“只知她是从身毒国而来,是早年从中原去了身毒的酒商后代,因家中被盗贼抢劫,父母双亡,这才随了舞团出来但是,我们用她,不仅仅就是为了让皇帝见到吗?而且邀请她来商团之事,我办得极为隐密,她只会以为自己得了一个极大的良机,绝不会认为有人故意为之。”
我点了点头,知道小七办事一向是滴水不漏的,而袭月的作用,也仅是如此而已,她不会知道任何有关事项。
我唯一想不通的,便是被封为清妃的袭月为何恰巧那时送了蜜茶过去,而这蜜茶,想是在两女失控上起了重要作用,除了为我们所用,她还会为谁所用?
但我可确定,无论受谁所用,她绝不是太子的同盟。
那便行了。(,请登陆。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