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胸襦裙。
站在高位,楚北尧甚至你能看到里面若隐若现的红肚兜。
见楚北尧没反对,茯苓胆子大了起来。
“王爷,让奴婢伺候您吧……”
说着茯苓就要起身帮楚北尧脱衣服。
“唰”地一下,还未等茯苓触碰到楚北尧,楚北尧的剑就利落地削掉了茯苓的一片头发。
“给我滚,”楚北尧厌恶地拿起床上的被单擦了擦剑:“再有一次,我就直接把你卖到万花楼。”
“是,是……”
茯苓吓得面如土色,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
“回夫人,”茯苓去找廖氏,披头散发抖得像个鹌鹑:“王爷,王爷他不让我过去伺候他。”
廖氏挥挥手让茯苓下去,有些奇怪地问庞嬷嬷。
“你说这事多稀罕,每次我找人去伺候老大,他都把人轰出来了。”
“这天底下,还有不好色的男人?”
庞嬷嬷也觉得奇怪。
“王爷这该不会是……不会是打仗伤到哪儿,不行了了吧?”
庞嬷嬷这话一出口,廖氏眼睛一亮。
“你说的对……”
廖氏握手在房里转了几圈,越想越觉得庞嬷嬷说的有道理。
“这几天,每天都给他多弄点大补的汤!”
廖氏有些兴奋:“要是老大还是没啥动静,那指定是伤到子孙根了!”
楚北尧还没娶妻生子,这要是伤到子孙根了,那她还在这费什么劲?
这王府……还不就是寻哥儿囊中之物!
……
“姐姐……你是平西侯府的大小姐?”
三人来到一处酒楼坐下吃饭,晏寒听到沈枝意的身世,顿时惊愕不已。
“我,我很敬仰平西侯沈侯爷,”晏寒握了握拳:“沈侯爷是大丰的英雄。”
“若是没有沈侯爷,西北漠疆十三州就要被西狄人抢占去了。”
晏寒蔓延可惜之色:“真是天妒英才……”
“姐姐,我一定听你的。”
怎么能让英雄最后的血脉受这种侮辱!
晏寒满眼坚毅。
沈枝意欣慰。
自己没有看错人。
“沈家耆老都在盛京,从京城过去怕是要四五日才能到。”
沈枝意找酒楼借来纸币修书一封,交给晏寒:“沈家耆老都还在世,老族长虽然为人刻板迂腐了些,却是个好心肠的实在人。”
“我在信中告诉他大房无子想给父亲过继个孩子,不至于我们这一脉断了。”
“而且许诺他每年多给族里五百两银子购买祭田、供沈氏男儿读书、抚恤孤儿寡母等诸多事宜。”
沈枝意沉吟道:“想必他还会考教考教你。”
晏寒听了,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可,可我没念过书……”
晏寒心中一片苦涩。
“无碍,”沈枝意摆摆手:“你只要如实回答就好。”
“一个人只要人品好,书就算现在再念也不迟。”
“老族长肯定明白这个道理。”
“好。”
晏寒重重地点了点头:“姐姐,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沈枝意怕晏寒一个少年自己路上会出事,便去镖局找了一队去盛京送镖的人。
让他们把晏寒送去再一起带回来,保证他的人身安全。
事不宜迟,晏寒换了身衣服带着书信就跟着镖局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