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师脸色滋润,唇红齿白,戴着1副金丝边眼镜。
衣冠楚楚,文质彬彬,1看就是成功的风水师。
只有这副模样,才能赢得别人的尊重,可我发现,他的眼中充满了欲望,不是为了用玄学手段帮助别人稳定事业,而是为了对方的佣金。
既然这样,他可以去做个商人,而不是1名好的风水师。
“韩立,你在看什么,想什么?拿着这张支票,这件事就翻过1页,行不行?”
孙大师有些着急,死死地盯着我,但又看不透我。
“孙大师,我们都是风水师,这个世界是不是还有1些正事需要我们去完成,而不是为了个人私利,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颠倒混淆,任意拨弄,那就完了!”
孙大师把支票放在我面前,皮笑肉不笑地回应:“韩立,这些事跟你无关。你是大6来的,这里是港岛。我们这些风水师在这边说了算,绝对不会到大6去指手画脚,你也应该如此,对不对?”
他说得已经很明白,让我不要捞过界,影响到他的生意和收入。
我只好点头:“孙大师,我绝对不会破坏你的生意,但你现在最好能够修改大厦的风水格局,不要把对方害惨了,再回来追杀你。”
孙大师嗤地1声冷笑:“风水风水,随风流转,过去的好,并不代表永远的好。如果他肯拿钱,我就再做1次,不拿钱的话,谁能免费给他干活?我们指着风水学吃饭,又不是做公益,你说呢?”
这就是孙大师的弊端所在,他认为帮助金主做任何事情,都要收费,1举1动,明码标价,完全忘记了风水学也是人情。
他既然不把对方当成朋友,只管要钱,那么这种风水里面就增添了铜臭气,再好的格局也不灵了。
久而久之,他破坏了自己的运气,生意1落千丈,身体也逐渐枯萎腐朽,1生必定凄惨无比。
我能看透孙先生的所作所为,但不想撕破脸皮,把这些都说出来,所以只是要求他改变大厦的基础风水,不要让这个子公司死得太惨。
孙大师终于说出了实情:“韩立,告诉你吧,我们这样做,除了拿到霍氏家族的酬金,还拿到另外1个隐秘金主的钱。所以说,事情就这样,不管你答应不答应,收不收支票,都是如此。听我1句劝,还是老老实实拿起那张支票,从此以后,就当自己没有来过港岛,怎么样?”
对方开始威胁我,让我觉得好笑。
风水师永远都不怕威胁,毕竟我们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凭借的是过人的智慧控制局面,如果被那些莽夫所伤,那我们还有什么意义?
秦大师在京城祸害霍先生,要让霍氏家族的祖坟从最好的蟠龙山迁移到机场附近,受到飞机日夜轰鸣吵闹,恐怕也有1位幕后金主在指挥。
我跟孙大师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对方简直侮辱了玄学大师的名号。
我没有收那张支票,把支票拿起来,放进他的口袋。
“孙大师,我来港岛,是为了陪伴霍先生,不是为了这些子公司。如果你想对那栋大厦进行补强,也只是人情。或者你什么都不做,子公司死无葬身之地,也很正常。风水这1行能者居之,你道行很高,别人甘拜下风,你道行太低,死都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已经说了实话,具体怎么领悟,那就让孙大师去考虑吧。
我礼貌地把他送出来,1直送到电梯口。
孙大师咬牙切齿:“年轻人不,要赶尽杀绝,港岛的风水师力量强大,能够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你最好选择闭嘴,那我们还有得谈!”
电梯门缓缓关闭,我笑着回到自己的房间。
孙大师这样说,简直太拙劣了。
他来收买我,出的价格很低,又想威胁我,却没有亮出自己的实力。
总之,孙大师该死,他幕后的金主派他来说服我,实在是用错了人。
我回到房间的时候,高飞手里拿着1个信封。
“韩立哥,有人从门缝下面,把这东西塞进来。我开门的时候,发现没有人。”
那个信封里装着1张支票,支票的数额是孙先生刚才那张支票的5倍——1千万港币。
我和高飞对钱的概念都没有那么强烈,就算知道这是真金白银,也没有激动过分。
“韩立哥,人家抢着来收买你。我听到刚才那个老家伙给你两百万,现在直接变成了1千万。看起来,你赚钱比我容易,呵呵呵呵……”
我只希望自己没有到过那栋大厦,看清了孙大师的嘴脸,如今1旦卷入进来,就觉得4面楚歌,头疼不已。
因为我得罪的不是孙大师1个人,而是港岛风水师的团体。
从前早有耳闻,他们已经控制了整个市场,同行之间互相抬举,所有人都有大师的称号,并且极为资深的风水师,还荣获了世界级终身荣誉奖。
总之,在港岛,风水师的气氛很浓厚,每1家公司都聘有专职的风水师,就好像专职法务人员1样。
我向高飞解释:“这些钱拿不得,1旦拿了这些钱,风水反噬我就完了。”
高飞皱着眉头:“哪有那么复杂啊?韩立哥,我以前的老师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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