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趁势搂紧孟真,就往屏风后的床榻去。
“许明泽,你敢?”
她不害怕,倒是异常愤怒。
活像画本里,被欺负狠的美人儿。
许明泽已经被欲念控制了理智,力气大的惊人。
他凭啥不敢?
他睡他的妻子,天经地义的事。
诗友还说了,通常女人说的不要,就是要!
“孟真,你我早该修成正果了,三年前我若不由着你任性妄为,咱俩的孩子早就满地跑了。”
许明泽一边说着,一边上手拉扯孟真的腰带。
孟真知道,此刻,语言已经无法制止许明泽了。
“听寒……”
孟真大声呼喊。
方才,自己不应该先回来的。
孟真此时有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
“你叫谁也没用,听寒不在,其余人都在品尝我带回来的甜品,现在,该我品尝,我的甜品了。”
许明泽正要啃弄孟真白皙的脖颈。
听寒一个飞腿,将人踢出老远。
“你他妈……”
许明泽趴在地上,捂着肚子骂人。
柳娘和桃红也跑了进来。
安安在桃红怀里哭的面红耳赤。
柳娘扶起孟真,并替她整理衣服,“小姐……”
她话没说完,泪眼就滚了下来。
方才她们还在厨房里,有说有笑的吃着甜品。
忽然小少爷就大声哭闹起来,手和脑袋一直往孟真屋子的方向伸。
任她和桃红怎么哄,都哄不住。
眼看小少爷就快要哭岔气了,两人才急色匆匆跑过来。
没想到却看到这一幕。
幸好来得及时,不然,她家小姐就要被许明泽欺负了。
听寒手还拿着剑,直指许明泽。
“把你的剑拿开,谁准你,擅闯女子的闺室。”
许明泽捂着肚子,爬了起来,硬气地挥打听寒的剑。
听寒不为所动,依旧护在孟真身前。
“我现在,以许家大当家的身份,叫你滚出去!滚啊!”
这一声,吓得桃红和柳娘浑身颤栗。
许明泽啥时候这么有骨气了?
“我管你是许夫子,还许当家的,我听寒,此生,只认孟真一个主人!”
听寒收回剑。
许明泽转向孟真,“孟真,叫他出去!我们夫妻俩的,由不得外人插手。”
孟真坐起来,从桃红手上接过小安安。
小家伙立马不哭了。
“听寒,送客!”
听寒二话不说,就将许明泽的双手掰过身后,然后押着人走了出去。
“孟真,你身为人妻,却不尽妻子的义务,你该当何罪?”
“你别告诉我,你守身三年,是为了别的男人,你最好别让我知道是谁,否则,我不仅要杀了他,我还要你们孟家臭名远扬,千夫所指。”
“我告诉你,你总有一天会后悔的!”
许明泽的声音,越来越远。
“娘亲,吓死宝宝了,安安不该离开娘亲的。”
“其他人都听不懂安安说的话,只有娘亲最知我心。”
“安安长大,一定要折了许明泽的狗爪!”
“哇哇哇~”
安安瘪着嘴巴委屈的大哭。
“好了,好了,不怪安安,娘亲没事了啊。”
小安安许是哭累了,窝在孟真怀里,寻个舒服的姿势,别过头就酣睡。
“小姐,要不把小少爷给我吧。”
桃红刚要伸手抱过安安。
孟真摆手,“不用,安安认娘了。”
孟真安顿好安安,就传了听寒。
听寒将刀疤男与向明珠的约定,悉数道来。
“我当时戴着面具,对方并不知晓我的身份,我告诉他,按原计划行事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