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找姑娘,人又不是铁打的。
在手艺精湛的专业按摩师(性别:女)的捏拿下,很快的,沈澄居然进入了梦乡,迷糊的想着赤。裸特工里的那一幕,警痞觉得脊椎有点发麻。然后还是睡去了。
知道他是累了。她知趣的悄悄推了出去。
深深的看了一眼这个名动港澳的年轻人,那说不上英俊却极具个性的脸,居然能像个孩子似的,轻微的嘟嘴。按摩师的眼睛不知道怎么的,微微有了点红。
一点点心疼的感觉在心里酸酸的。
然后她还是带上了门。沈澄平日里跟着的兄弟在外边低声问道:“雷哥?”
“他需要休息。”
“恩。”那个兄弟点点头,掏出了小费,递给她。女人微微的摇头,欠了欠身,走了。“女人真是莫名其妙。”土匪摸着脑袋想着。把钱又收了起来。土匪也是人,看的出她眼睛有点红,还有刚刚在门口向内凝望的“深情”
莫菲是雷哥的野马?
只能得出这个解释,他继续老实地站了那里守护着。守护着里面那个。守护着澳门地人。
天再次的亮起。
沈澄睁开了眼睛。懒洋洋的动了动身子,冲洗了一番走了出来。看他出来,值班的兄弟连忙站了起来,沈澄摆摆手:“今天休息。你们自由活动。”
说完走到了过道那边的房间,很特色的踹了一脚。
崩牙驹的嚎叫响了起来。
沈澄玩命的拍着:“警察,查房。”
“大早上的,干嘛。”
“哦,醒了啊,没事情。”沈澄转身就走,把他丢了那里差地没气昏了。没事情你拍我门干嘛?那边一脚已经踹了阿彪门上了:“没事啊。”
扯着嗓子。沈澄在叫:“我就锻炼锻炼,你继续睡。”
然后拳头对着门玩命的一顿捶。进电梯了。
阿彪恼火地拽开门。看着对面一样恼火的阿驹:“他人呢?”
“下地狱去了吧。今天没事情,睡觉睡觉。狗日地精神这么大?”
“这还睡个屁啊。”
“那起来干嘛?”崩牙驹无奈着:“发动机也有保养的时候吧,今天还有啥事情?”
“鬼知道啊,他搞地这样,估计又出什么点子了吧,等会下去看看吧。我先洗澡。”
“那行。一会下去吧。”
半天后,两个家伙穿好了,后面轰轰的一群小弟,拉风的下来了,走电梯的走电梯,滑楼梯的滑楼梯。下面却没人。
阿彪奇怪着:“你们雷哥呢?”
下面地兄弟面面相觑。没见他下来啊。
“难道上去的?”交换了下眼神。电话响了。
里面是女人嘻嘻哈哈的声音,还有那个混球的懒洋洋的声音;“起了吧。等我穿裤子。我下去,一起去军哥那里。就我们去好了。路上和你们说事情。”
还是有事?
吩咐着手下,招呼着车来,两个人翻着眼睛。看他终于出现了。压着心里的疑惑,一直到上车了没外人了。阿彪问道:“什么事?”
“阿全在缅甸。上面要我过去一次。先走香港调人,何先生也派精干马仔陪我。”沈澄接过了香烟,然后继续道:“这次就不动你们了。不过水房那边留下的玩意,和你们去分分,昨夜兄弟们立这么大功劳,我带你们去好开口啊。”
一句话说地崩牙驹欣喜起来。之前有这个意向,但是一直没有上到议程。
今天这么快就开始了?
看着沈澄,他真地很开心:“雷子,谢谢。”
“客气啥。给别人不如给你嘛。我们是兄弟。再说你现在又不卖了,不是从良了么?”沈澄嬉皮笑脸的:“阿彪虽然是何先生地人,可是人在世上要吃饭,现在暂时是配合我做事,驹哥,你看是不是也分点好处给同生共死的兄弟?”
阿彪一直是何家一部分人马的总头目,但是没有个人势力身份。
平时过手的好处上,沈澄对他不薄,但是这样性质的长远利益,可是真正落个人头上的恩情。他从来没想过,正因为如此,才更惊讶。
直愣愣的看着沈澄,他都说不出话来了。
崩牙驹已经大笑起来:“三分三。我一份,你一份,阿彪一份,正如你说的,大家同生共死的,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不过场子多点,找个热闹,你看行不?”
“各百分之三十吧,还有百分之十。给你们铺路。需要我帮的我帮,自己能找的自己上。图个做事顺心就是。阿彪你看呢?”沈澄询问道。
阿彪哪里有不同意的,天上掉下来的好处,他自然开心。
“水房家现在有五家场子。我争取给你们拿三家下来。经营管理我不问,投资啥的我也不问啊。说前面。”
和这些人说话,沈澄喜欢直接。耸耸肩:“还有二家,何先生那边要应付应付。一是帮阿彪做人。另外嘛。驹哥你也知道,何先生将来。对吧。”
“我反正全听你的,我还不相信你么,我这大老粗眼睛一闭,就认你啦。”崩牙驹哈哈一笑,手一拍,坐定分赃协议就此达成。
反而是沈澄在不屑:“江湖里,真正的大老粗早就死光了。”
噎地崩牙驹不知道回什么好。
阿彪在一边笑:“雷子,你不会为难吧。”
“你看,你看。他就不说这个话,生怕我找到借口反悔。哎。阿彪,你和驹哥道行上还是有差距啊。境界问题。”一边损着崩牙驹。一边乐不可支地在那里得瑟着。
看他那样子,哪里有昨天晚上的一丝英明神武?
索性不搭理他了。崩牙驹自己埋头抽烟,阿彪只好干笑:“我和驹哥本来就有差距。”
“算了,本来想扶着你一把,把他干掉当老大的。”沈澄看他这么说。没辙了。
崩牙驹听着他的“意图”继续不动如山。心都不多跳一下。
沈澄不由赞叹:“大哥就是大哥,你看,劳资要做了他,他居然还能吐个泡泡。”
“你才吐泡泡,这是烟圈。”
“特么的,那么刺激你,你不在意。说你吐泡泡你倒急了。更年期到了?算算岁数也差不多哦。驹哥,要护垫不?”
前面开车的是崩牙驹贴心的兄弟。在那里偷笑不敢吱声。
听着后面随即嘭嘭嘭的打了起来。还有阿彪在那里劝着的声音,怎么听也是在放火。
驹哥好多年没这样了吧?
他想着,也就是和雷哥在一起,才这样的。
偷看了一眼,崩牙驹压着沈澄,沈澄压着阿彪,正在那里大呼小叫:“变。态啊,你特么地和劳资打架,下面怎么硬了?”“你们干嘛的?”
梁军不解地看着衣冠不整的三个人,摇摇头:“也都响当当地一方大佬,怎么还,还。算了。一定又是你。”指着沈澄的鼻子。
沈澄甩手把他爪子拍掉,整着衣服:“你准备出来接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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