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有的人来说,葡京的混乱的确是天赐良机。
机会不是这么容易找的,当发现有人对城市供电供水系统也有着监视保护的时候,曾伟不能不觉得对手的细致。但是他也看的出,大陆就是大陆,果然官僚。
那么公开随意的监视,很官僚化。也难怪,这只是一种必要的手段而已。他们一定只是为了这么样而这么样。熟悉官场作风的曾伟是这么认为的。
千日防贼不可能有不松懈的时候。
随着一批暗中潜伏的人在召唤下,也离开了目标,曾伟笑了。有点耐心总是好的。
街市伟也算是狗急跳墙了。吃不消这些家伙的盘剥了吧,大陆的一套拿到澳门来,那样的跋扈怎么行。通过阿全的介绍,了解,曾伟知道,现在梁军那个人在扶持着崩牙驹,打击着街市伟水房赖。结果自己点了一把火,无处撒气的家伙果然把火烧了二个倒霉鬼身上了。
那个雷子也带着崩牙驹去收拾水房的人了。二个多小时澳门街头巷尾的消息不停的说着最新的战报。一步步的印证着没脑子地指挥者,简单粗暴官僚的工作方式。
居然也真做得出来,在澳门大开杀戒了。这下寒心了多少人?街市伟忍无可忍反击之后,这些家伙注定要回去受到处罚地。
想到那个雷子跟着要倒霉,曾伟心里有点乐意。
对国家他有恨,可是整个国家对一个人说。太大了,恨自然要具体点。比如具体到梁军。雷子。也就是那么装神弄鬼地沈澄身上。
有点遗憾的撇了下嘴。曾伟觉得,暗杀的时候,没有能做到梁军,或者雷子。真的是一个最大地遗憾。
不过,时不再来。
“十点准时开始。”
曾伟发出了手机信息,随即把卡,撅了。丢进了下水道里。手机也丢了进去。镜子里那张脸,在无人的房间里,得意的笑着。无声无息的笑着。想到这个城市不久之后地磨难。想到那些家伙的倒霉,和北京的震怒。难堪。还有现在投靠的主子们地激赏。
曾伟觉得割了前数十年的人生,换了脸孔换了身份后,自己活的天空海阔!他的手边是一件行李箱。抬起手看看时间,还有四个小时,前往东京的航班就要起飞了。
走吧。
然后,这个在外人看来,名叫藤森的日本人。提着行李走出了酒店。招待殷勤的召来了车。很随意地丢了一张钞票给对方后,藤森坐进了车内:“去机场。”
“是。先生。”
再看了一眼葡京地方向,藤森闭起了眼睛。微微的搓*揉着自己地手指。那层遮盖了指纹的,淡淡的膜毕竟不是属于自己身体的东西。有点觉得不自然。
抬起手再摸了下留着小胡子的,陌生的这张脸。藤森点上了根烟:“不急。”
“是,先生。”酒店的司机微笑着执意。
菲律宾人那黝黑的脸上满是卑微。藤森的眼睛扫过了他的耳根,瞳孔微微的一缩,在那个菲律宾人的发际内,有着一道浅浅的刀伤痕迹。
手指下意识的带过了手表凸起的部分。轻轻的扭动了下,一根长长的钢丝被抽了出来,上面闪着微微的蓝光。藤森看了下前边的司机:“什么时候动手?”
“什么?”菲佣茫然的回头看了一眼。
也许自己想错了。不过。
藤森的手还是抬了起来,在对方的头又扭回去看道路的时候,狠狠的把钢针插了过去。稳稳的插进了他的脖子里。随即藤森松手,立即翻身到了前边,接过了方向盘,只是这三秒钟,对方的身体已经开始僵硬,在那里艰难的呼吸着。惊恐的看着这个日本客人。手扣着自己的喉咙,眼神却已经开始涣散。
藤森小心的把车靠了边。收回了钢丝。
看看四周,随即把已经失去了生命的菲佣搬到了后面。自己坐到了驾驶座上,发动了汽车,一直开到了一家商场的停车场。小心的观察了下四周,没有人迹。
他走下车,把行李箱,掏了出来。拿出了另外一份护照。直接走了出去,走上了街头。出街头,绕过了监视镜头的一瞬间,他的手带着自己的嘴唇上,再放下时,那撇非常明显的胡须已经没有了。
不远处一家便当店的门开着。
藤森走了进去,叫了一份便当,低头吃了几口。摇摇头,眼睛带过了那边的出口处,站了起来走进了卫生间。下水道很快冲走了藤森的身份证明。还有那张前往东京的机票。
“去机场。”大陆口音的刘亮对着司机说。
的士司机看了看他:“好的。”
“现在大概来不及了。算了,去机场边上的宾馆吧。”刘亮看了看时间。
司机无所谓的点点头继续开车。
车呼啸着向着机场而去。
时间,晚,八点五十。
二十分钟前的海边。
“你们在这里放火,火烧起来后,到前面换车。阿彪车准备好了吧。”沈澄问道。
“好了。”
“恩,在红厅附近等我消息,大家分散开来过去。”沈澄吩咐了一声。坐进了汽车,对了身边的崩牙驹点了下头。前面的兄弟把车发动了窜了出去。
几分钟后。后面的仓库一团火光燃起。
沈澄回头看了一眼,再吩咐:“转弯。进那家厂房。”车子开进了厂房,沈澄再出来时候,已经和崩牙驹还有几个兄弟换了一辆普通的出租车。
车向着红厅飞快的开去。
红厅地对面。不远处就是供水公司。
“有人跟着我们?”
“没有。但是我们要换车,你的太明显。”沈澄说着接起了电话:“军哥,怎么说了。”
“暗组地还在观察,供水公司内部现在还没有消息传出来。我们再等等。”
“好。”
放了电话。沈澄看着崩牙驹:“他们能派人进去,我们地人早在三个礼拜前就进去了。那还是明的,真正的人手是二个老员工。和我们谈过了。拜托他身上放了窃听器。其他什么也不要干。我们二十四小时在监视着。”
崩牙驹苦笑着:“谁想的到。”
“但是我们也想不到他们会怎么做。甚至我怀疑昨天地药剂都是障眼法。那二个人也是障眼法,真正的玩意也许已经进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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