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脑海里闪过了这个奇怪的念头。
沈澄回头提醒下水道出来的人:“你别忙出来,把东西拿上来。搞什么鬼?装纯洁啊,你们今天半夜出来春游的?货呢?”
没辙。
每个被抓到的白痴都要做点麻烦事,不然就无法证明自己是个白痴似的。
存了侥幸心理,留守了二个人带货,藏了下面的家伙,终于也爬了上来。
“还有。”沈澄咋呼着。
“没了。”
“一定有,你下去找找。”沈澄揪住了最后一个,(手机阅读。)玩命的把他向下面塞。对方在那里哀叫着:“真没有了,真没有了。大哥真的没有了。“我很老?”
沈澄撇撇嘴,看着提上来的四只沉甸甸的箱子讽刺道:“难为你们了,这么重,还在下面爬这么远。全部带走,就装这车上。谁会开大车?”
弟兄们全面面相觑起来。
一个轻微的声音在那里叫道:“我,雷哥,我会?”
大家一看,裸男在窗口叫呢。
沈澄也乐坏了:“好,你给劳资运猪运好了。真特么的咄咄怪事。家猪开车运野猪,哈哈。”
哄堂大笑着,阿飞在下面敲着门:“不爽啊你?”
“没,没,我是猪。我是猪。”裸男连忙挤出了媚笑,颤抖着尾音努力辩解道。
人,真的可以丑陋到这样的地步!
沈澄摇摇头:“该是没有了,和那边抱过来的人头一样。电筒再照一下,然后收工。”
随着一片响应声。
一个兄弟趴了那里把头伸了下去,电筒对了里面一顿狂扫。里面空荡荡的。沈澄枪丢给了他:“打几枪,这么小的空间,跳弹没规律,神仙也别想活。”
“哎。”
接了枪。对了下面,直接扣着扳机,一下接着一下,滚烫的弹壳翻滚着落入了底层的污水里,扑哧扑哧的冒着水汽,熏出了恶心死人的味道混合着硝烟。
一种炙烧到了脑海深处引起的反胃。
沈澄掩住了鼻子推了那个兄弟一下:“好了好了,上车闪人。盖子盖好,要做个有社会责任感的好公民。”
一阵接一阵的笑声里。
车门嘭嘭嘭的甩上了。
被押在了大车车厢内的倒霉鬼们,粽子似的一排躺着,在相对狭小的空间里挤成了一团。他们的身边是三条大汉看着他们。还有一具被一堆衣服掩着的尸体陪伴着他们。
那四只厚实的密码箱并排放了一边。
随着车身的晃动,它们互相撞击的在砰砰作响。
后面车里,沈澄一拍大腿,赶紧接了耳麦:“乐章,麻烦你个事情。”
“什么?”
“我把人头丢了下水道里了,你们重案组有时间去拿一下吧,不然以后被发现了不吓死人?”
“我真忘记了,好了好了,麻烦你了,再见啊。”
沈澄忙着挂断了,扯下了耳麦,对了阿飞一笑:“他们全去你那边会和吧?”
“恩,我已经通知了。”阿飞点点头,看着手上血迹斑斑的沈澄:“雷子,你和印尼人有仇?”
“血海深仇。”
“哦。怎么的?”
“算了,不提了。”沈澄摇摇头,看向了窗外平静的香港黎明。
阿飞默默的看着他。
“早安,香港。”沈澄在心里轻轻的说着。
只有,有了比较,才会知道平平淡淡的生活是怎么样的来之不易。太多的人却总不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