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换来了丹尼的摇头:“我想,那批伪钞也已经暴露了。不要小看了他们。”
“到目前为止并没有被发现。并且已经进入分流的渠道了”
“会被发现地。我的想法没错。和香港那边,立即断开联系。另外澳门的第二批伪钞出发了么?”
“还没有。今天晚上出发。”
“停止,转到珠海,我联系一个人,该到动用他的时候了。堡垒(手机阅读。)总容易从内部攻破。只有从大陆过去的人,大陆才不太戒备。这是个心理死角。起码,成功的机率大一点。”
“好吧,上面说我听你地,因为你比我更了解中国。那就听你地安排吧。”
“一切本来是演戏。希望能让他们赶快立功。”丹尼微笑着:“然后,他们就会松懈了。那时候缅甸那边和云南边境发生点事情,再分散点注意,我们就能更稳妥安全的达到目标。”
“干杯。”
“干杯。三天后,葡京见。”丹尼笑着,摘了逼真地假发,然后把脸上的一层粘膜撕扯了下来。
红色的液体荡漾着。
透过晶莹剔透的玻璃弧面,看着被放大的他的脸上,诡异的一幕,诺曼舔了下一口而干后,残留了点余渍的杯口:“女人用来丰胸的最新材料放了脸上什么感觉?”
拉扯着右边脸颊上最后一点材料的丹尼已经完全的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发型,眉毛,鼻形,和脸颊曲线。
除了眼神。
哦,他摘下了隐形眼镜。
弹指抛了前面的烟灰缸里,一瞬间,改变了五官分布比例,包括瞳距。
真实的皮肤在隔了三天后,终于又呼吸到新鲜空气的丹尼回答道:“很真实,我想这种材料该用来做一些情趣用品,收益更大。”
诺曼哈哈大笑起来,然后道:“可怜的家伙以为你整容后是那副样子。”
“所以,他死了的话,就找那个家伙去吧。每次见他都要这样,我想那些丰乳的女人一定很辛苦,还好,对我来说这是最后一次了。”丹尼微笑着。
“加班有好处么?来回车旅费也不报销。”沈澄不满的嘀咕着。
借着恶心了吴厂督的东风,上面毫不客气的把这个家伙发配到香港来,联合办案。
因为崩牙驹前日和人接头谈判,收了好处之后很不上道的把人家连人带货吞了。可是来的太容易。对手智商已经没下限了。
那是澳门。而香港也发现了,做的却上档次多了。于是大家放长线钓大鱼。
沈澄之前就很有才的多了句嘴,说澳门估计是打掩护的。香港才是中心。人家索罗斯玩心跳也只在香港,国家炒家不会跑到澳门玩赌盅地。
这句话很对。
这就是刘良才把他赶了过来的理由。说是好钢要用在刀刃上,哪里危险你要去哪里,正好将功赎罪。
于是沈澄只好来澳门。
可是大佬做习惯了。不喜欢挤渡轮,再说那些兄弟怎么办?于是他就自己先出钱加了航油,然后坐游艇过来了。可是阿彪***去加油居然没要发票,眼睁睁的跑一趟亏了n多钱。
贴钱为国效力之后,觉悟实在不咋滴的警痞心都碎了。立马就开始嘀咕了。
到了香港,逮到了阿飞更是说地死去活来。
“你说第三遍了。出来混的加油还要发票?你就恶心人吧你。”阿飞说。
沈澄躺了那里:“阿彪这个蠢货。”
“你得了吧。”阿飞不搭理他,直接站了起来:“晚上行动?我的兄弟们码好了,你呢?不会就真的你一个人来的吧。军哥他们没来,阿彪没来,你手下兄弟呢?”
因为开始。沈澄进门就说自己一个人开船来的。
可是阿飞一点也没奇怪,这家伙神经病又有点无所不能,哪天他说开战斗机来地,阿飞也不会太惊讶。
“废话,出来混没马仔容易扑街的。对了。今天晚上算是黑道交易。黑吃黑,大佬们说不好出面。我就带了些乱七八糟的马仔。我刘叔还说什么,哦,要是惊动了香港警方,我们还要跑。我草。”
阿飞差点没笑喷了。干脆又坐了下来。
“你刚刚要干嘛的?”沈澄奇怪了。
“哦。付红在外边啊,我准备出去让你们聚聚的。”
“别,别,办事第一,搞得腿软了,吃了枪子不划算。还有。把家伙给我几把。我这次没带过来,看什么。装什么良民,你会没枪?”沈澄瞪着阿
阿飞紧张了:“我告诉你啊,我不认账地。”
“知道知道,我还会害你?你叫付红装个大肚子去**转一圈我就完蛋了,我敢害你么?你特么地怎么看兄弟的?我人品就那样?还和我干爸是商业合作伙伴,什么鸟心术?”
“你特么的不是条子我会这样?”
“你骂谁?谁条子?”沈澄更急。
阿飞摇摇头:“要多少?”
“十个人,每个人黑星一把,配双弹夹,加一个催泪瓦斯,再加一个手雷。”
“我告诉你雷子,你再这样我晚上就给你十把菜刀,你爱要不要。”
沈澄哈哈大笑起来:“好好,有铁锅不,菜刀铁锅,防守反击的最好配置呀,对了,老子再带个砧板拍他娘的。”
“晚上真要带家伙?”
“带,今天晚上家伙全拿出来,然后自己留几把玩玩,我不知道,其他地上缴了吧,阿飞。兄弟和你说实在话,既然从良了,就离的远点,是非多到时候遮掩不住啊。”
“呵呵。”阿飞干笑:“我就觉得你来就有点花招。”
“成,我好心没好报,你有本事你就在香港玩核弹好了。”
“好了好了,上缴就是。真的全上缴?”
“香港谁还敢怎么动你?你要那些玩意干嘛?怎么都做这么大了,还搞街头传统。下面兄弟万一哪个手痒,风口浪尖上搞出一出来怎么办?再说你们有这些有什么用?驻港部队在那里,你们有本事去练练,看看他们是不是花架子。”
“喝茶,喝茶。”阿飞举起了杯子。
“去啊。不去你没种。”
“你去死。”阿飞恼羞成怒的大骂起来。
沈澄笑笑:“哎,付红呢?”
“卖了。”
“大叔,你有本事就和我们部队鸟去。晚上我带路?”警痞不屑道。
阿飞立马给他气的,有进气没出气的恨瘫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