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军已经转身了:“走,去见领导,我们一是一,二是二的说,要我和你汇报,恐怕你还不够格。你抓到机会臭显摆的。就忘形了?我们是干事的,不是政客,你那套,在我面前玩不转的。别忘记,我也高升了。”
梁军地兄弟哄笑了起来。却连他们也没注意到。之前打电话给沈澄悄悄报信的阿杰。又打出了一个电话。
梁军眼底藏着笑意,继续损道:“你们看着,别少了什么,这里有个小人,别偷了材料出去卖了对手,还诬陷我们。我和沈澄去领导那里。汇报工作。你们继续干活。”
“是。”
“把我办公室门锁了,姓吴的,出来。让你坐我的位置逗你玩的,你还真坐?子系中山狼,得志就猖狂。今天我们所作所为。今天我们地一言一行。愿意再次向领导好好汇报,包括沈澄说的一切。吴督察,这个机会是你给我的。本来,我以为你会在后面和从前那样,偷偷的添点乱子而已。没想到今天你亲自来了。不是这次出来镀金要高升的吧。哦,看你兄弟们的表情,好像是地?这下怎么办呢,这事情闹出去。哎。”梁军仰天打了个哈哈。
仿佛十来年的怨气在这个时候,终于倾泻而出了。对方已经没有还手之力。
沈澄则在纨绔似的,阴森森的:“刘叔好像就是他们省到我们江海这边的?”
“恩。该有点熟人。你刘叔也升官了,到副厅长了。级别也不低啊。何先生也很欣赏你,咱们学学这边地兄弟们,摆出道理来,大家论论。”梁军淡淡地道。
然后两个人转了弯了。
他的手下走进了他的办公室,站了那里,一脸你出去,我要关门。还有人去帮梁军收拾桌子,材料摔的山响,柜子嘭嘭嘭的锁着,防贼似地。
姓吴的哪里还有脸站下去?
只有气咻咻的看着追着前面化被动为主动的梁军而去。
今天,他失着了。
没想到自己扛着牌子来,要当他面收拾下沈澄,结果话没投机对方就爆发了,而梁军的手下却一样的顶着干,丝毫不鸟自己。
沈澄一来,没几句居然就丢出了那些事情。
这是梁军设计地!姓吴地咬牙切齿的想着,恨透了。领导本来也对沈澄此次行为有微词,对沈澄地语言上还是严厉的很的。这就是他放肆的依仗。
但是怎么着,也没说要铐来。
自己急火攻心的,失态了。可是遇到梁军偷*拍这样的缺德,谁能不失态?这下怎么办?
怎么办呢?
去求他不成?那家伙一定抓着机会倒竹筒的。一旦真说出来,自己真的是没立足的地方了。就是这样的话?
闪了下身边的手下,过去很媚笑的一些脸上,也神色莫明着。
姓吴的腿有点软。
前面梁军和沈澄的车子却已经呼啸而去了。
“阿杰打你电话的?”
“恩,把事情和我说了,要我快去。我上来看看不对,感情你已经和他闹起来了。干脆丢包袱吧,正好他手下在。”沈澄笑道。
梁军闭起了眼睛叹了口气:“也好,知道他来说什么么?”
“说什么?抓我?无非这些吧。抓了鸡毛当令箭似的,还第一时间赶来了?白痴。在官场混多了,智商就下降么?得了,我还是早点退休吧。”沈澄担心着,一边转方向盘。
梁军苦笑:“你呀。这下良才要和我急了。”
“我自己要干的,他知道我自己做主。他说什么的你说啊。”
“说怀疑我们贪钱。劳资这不心虚么。”
沈澄差点没把车笑的开到了路牙上,然后问道:“说全了啊,你干嘛你。”
“打官腔啦。又是组织又是纪律的,搞得开党委会似的,也不看看这边场合,乱摆架子昏了头了,还说什么要把你带走调查。要我必须配合。自己有问题的话,也要主动交待,他已经掌握了一定的证据,我草呢,就他会心理学?哎,那钱哪些人分的?”
“我,你,刘叔,红袍,陈叔,兄弟们,还有阿彪那边的,阿飞。其实说起来,就我和你,他们是该拿的。就刘叔陈叔那,那是劳资孝敬的咋滴?算我的。怎么,你还真担心啊?”
“我担心个屁,哪个不是一条心的兄弟?我手下绝对不会多话,你刘叔陈叔脑子坏了?不相信你也不敢拿这好处。红袍是该的,他才不会说。阿彪会么?阿飞他们会么?”
“会啊,说不定想打入我军内部。”沈澄“怀疑”的摇摇头。眼睛撇过后面追的车,一咧嘴:“来了。”一脚轰下了油门:“和我搞?”
梁军回头看看,冷笑:“今天是他给我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