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沈澄走了进去,一屁股坐在了公寓客厅的沙发上,懒洋洋的挑明了话题:“阿飞那王八蛋说了,说除了我没人敢要你了。”
“是呀。谁敢呀,这么多大佬会杀了他的。”付红咯咯的一笑,很欣喜沈澄的转变。
男人进了房间就不一样了。
柔情似水的看着他,女人虚伪却体贴的道:“放水给你洗澡吧,下午你还要去接机,你休息会,我准备点点心你起来吃?”
香港人的普通话真的很嗲。尤其是一个心甘情愿跟随自己,不要名分的漂亮女子在婉婉的,带了点情绪的说着,或者说抱怨着。
咬字很清楚。
接机成了劫机。
沈澄苦笑:“国内航班我不抢的。”
付红忍着笑转身去给他放水。沈澄一个人坐了那里无聊,四处看了起来。单身公寓的确是金屋藏娇的好地方,客厅,洗手间,厨房,储藏室,卧室。
洗手间在卧室内置着。
沿着她走过的路线,沈澄看向了卧室内,淡黄色的地毯洁白的家具,乳白的墙壁上星星点点的装饰,印着盛开玫瑰的被罩斜斜的拉着,散着清香。
这很用心布置了的,等着他的室内,点点滴滴都是女儿家的温柔如水。
那双手的主人就这样在命运的悬崖前止步,左转,然后走上了青云梯。
去过她的“家”一次。
她“曾经”的那个“家”和这里差不多大,却风格迥异的很,那里很阳刚。卫生间水箱里黄油纸塑料袋包着的枪,床底下皮箱里放着的刀,零散在镜面布满了裂痕的梳妆台上那用过的锡纸,吸管。
还有客厅里一地的酒瓶和烟头。
那个世界和这个温馨的充满女人味的世界重叠着,付红稚嫩又带了点沙哑的嗓音响起的时候,那片黑蒙蒙的回忆烟消云散了。
沈澄眨了下眼睛。上上下下的看了看付红,忽然一笑,爱怜的揉了揉她的头:“好好过。走下去。”
“恩。我,我去给你煎蛋。牛奶。”付红有点害羞。
沈澄点头。
知道小妞很失落的警痞坏坏的一笑,把外边的衣服胡乱的丢了人家床上,然后半裸着走进了卫生间。
在厨房里把便当温着的付红再回头来。
卫生间里正在鬼哭狼嚎:“我听过传来的谁的声音,像那呜咽中的小河我说红姐,点根烟给劳资,闭嘴眼睛进来知道吧?不然我报警,俺们大陆的人很传统的。”
然后。
毛巾遮挡住了一些地方。
流氓叼着香烟,任由女人帮他按摩着肩膀后背,细细的柔柔的帮他擦着沐浴乳。电话响了。
“飞哥的。”付红说。
“去死啊。我就知道。我啥也没干,在打坐念经呢。”沈澄第一秒钟破口大骂。阿飞疯狂的在电话那头笑着:“雷子,我在你隔壁呢,你忙啊。哈哈。”
“隔壁?”沈澄回头看着付红问道。
付红红着脸:“飞哥的女人在隔壁,叫阿秋,对我很好的。”
“这样?”沈澄点点头:“有空陪她转转吧,阿飞他们会对你好的。哎对了,他们准备把你走性感路线?这些家伙太缺德了吧,你也同意?”
“你准备混到什么时候。”
“啊?”沈澄蒙了。
一双红唇吻了上来:“雷哥,谢谢你。”
“是因为感谢?”沈澄一边问着一边看着横陈在水中的女人衣衫飘飘。
“不。”
付红歪着头圈住了沈澄的脖子:“你们大陆男人都这么害羞么?”
我是被逼的。
找到了冲动理由的沈澄想着,然后很愤怒的撕扯开了她的衣服,把尖叫着的小妞抱了出去,丢在了床上。
付红的腿很长,发育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