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是老四听小三子说的,小三子是听赌客说的。
这人在江湖走哪里能不挨
问题是人家老狼憋屈啊,平白无故的带着人马还被三个人一顿拍,拍完了就跑,这眼看就要追上了,警察叔叔就来了。
好吧,你狠,今天我算认栽,你也让我缓缓气行不?
可是俺才包伤口。
然后出来想吃点饭,劳资又没想干啥,怎么又来打我了?
先前吃亏的可是我啊。
拍的劳资进医院了,你狠,我还认栽,等爷伤好了再说行吧。
可没出院呢,居然把劳资手上的“贷款”大户卷走了,别装,劳资不傻!就是你们一伙干的!
这个道理是老狼才出医院又进局子后,如醍醐灌顶一般的,突然醒悟的。一醒悟,老狼于是就跑了。
这种阴毒的招数对着自己,一环套一环的,老狼再不跑不等死么?
他把一切想地可怕了。那是因为之前的步骤太可怕,假如他知道,郑晖按着计划,马上要找他谈心,还会把钱给他吐出去,他不知道是什么感想。
会不会说谢谢?
可是事情没发生啊,按着思维的惯性,老狼不跑才怪呢。
出来混,总要还。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
老狼觉得这个仇一定要报。
可是低级混子就是低级混子,男人做事,一定要先做再说,而更上品的男人,可是做了也不说的。
老狼心情不好,带着旧恨偷偷的回来。
遇到熟人了,憋不住也就唠叨了几句。
于是小三子才知道的,丫的想和三哥,白三哥搞?老四就知道了。郑晖知道了。马天成也知道了,沈澄也就知道了。
“哎。”
沈澄幽幽的叹息着,一声叹叹地郑晖等人毛骨悚然。
看着他坐了那里,马天成扶了下眼镜笑了起来:“沈少,想什么呢?”
“想什么,想怎么遇到这样的白痴?小三子算是兄弟了,四哥是跟我干爸多年的。算起来其实是我叔呢。”沈澄坐在那里摆着腿,一脸江湖。
小三子连忙激动的端茶递水,老四也有点感动了,沈澄现在名声地位不一样,能当着大家面这么说,他觉得这面子真的很大了。
看看他们,沈澄笑了笑:“好了,这些话不多说了,今儿个,我也就和大家交交心。”
他靠了那里看着大家全聚精会神了。
也认真了起来。自己的想法走向还是要和亲密点的人说说的,在他心里,假如真的想如自己设计地那样,走一段人生的话。
面前的几个是必须抓住的。
马天成和辉子不必说了,老四的人脉还是有用的,小三子嘛,挡了前面也能握住点财路,反正大家发财,有事情了有人肯进去抗。事情就好办了。
看着面前,代表了财力人力以及其他资源的几个人。沈澄觉得该犯罪组织已成雏形。
于是大头目沈澄道出了自己很实在地人生理想:“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舒舒服服的过过,生意越做越大,大家过的越来越好,朋友四海。女人多多。这就够了。”
然后大头目又道:“这里还要靠诸位一起努力,当然。我不会亏待大家的,四哥你看我长大的,你该知道我,对吧。”
“那是那是。”老四连忙点头。至于这些人物,比如老狼,凭良心说,他没得罪辉子。”沈澄还是很注意用词的,他看了下辉子继续:“可是挡住了辉子的财路啊。是的,这次他冤枉了点,那咋滴,劳资又和他没交情。所以现在,既然他放话出来,说要搞白三,那就是搞辉子,就是搞我。就是搞大家的生意。哼哼。”“做了他,妈的。”辉子兴奋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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