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
王斌很勇敢的道:“反正我已经跟你这么多年了,习惯了。”
“嗨!行行。对她好点知道吧。”
“你。你同意了?”王斌大喜,跳了起来。沈子丰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她同意了么?”
“差,差不多了。”现实问题让王斌觉得困惑。
祸害就是少根筋,不知道怎么下手。
“她跟别人这么发信息不?”沈子丰一脸的暧昧。王斌摇摇头。
“那不成了?好好追。你小子其实不错的。我闺女也不错。好了,开始工作。”
“是。局长。”王斌顿时精神抖擞。
特么地,她干爸都点头了,劳资还怕啥?
而这个时候。
沈澄已经到了看守所。
他没有无知的真去想办法接触下朱泽成之流。事情到这个地步,他该做的是避嫌。
国宝在那里详细的继续“盘弄”小姐。
沈澄懒得配合他了。只是坐了那里下意识的拿笔圈圈画画地,一旦问结束了。自己要面对将是叶彤的问题。
今天,明天,后天就要去省城了。
琢磨着之前和梁军的交流。沈澄越来越觉得。换了一种身份,在和他交流的时候。更看得出那个男人。刀刻似的皱纹下,火一般地心肠。
只是他不轻易的看上谁。
不过也正是这样,才显地更珍贵。
贪婪的吸了一口烟,沈澄掐灭了它,转了下手里的笔,看守所这间提审室很熟悉,自己和郑晖就是在这里开始的。
一切真的很快,十年也如一梦似的。
门轻轻地响了。
沈澄站了起来,走了过去。小张看守正在门口,沈澄走了出去带上了门:“干嘛?”
上次任务里。
小张看守也很配合自己。蛮够意思的,事后他们几个对郑晖都很照顾。
所以沈澄客气的很。
“呵呵,沈澄,你小子又立功了嘛。晚上有事情么?没事情哥们几个一起乐和乐和?”
“晚上?”沈澄捏了下鼻子。叶彤那边?
张看守显然有点失望,他看着沈澄:“你难得来一次,这么不给面子?还是晚上?”
“不是不是。这样。晚上我请客,我再叫几个兄弟,王斌黄明他们。还有辉子,上次还没感谢你们呢。”
“什么话。朋友嘛。晚上我请。”
“我请,不然我就走。”沈澄坚持。
张看守急了起来:“你这人,我来叫你吃饭,又在我们地头,你这不是骂人么?”
“嘿嘿,就骂人,晚上我请。你把哥们几个全叫上。我现在就打电话。嘿。”沈澄推了张看守一把,掏出了电话。
郑晖说知道了。
黄明说知道了。
王斌还关机?沈澄干脆就把电话拨到了父亲那里,沈子丰笑了起来:“王斌。电话。现在找你都打我手机了。”王斌干笑着接了手机,然后又递给了沈子丰。
“你干嘛?晚上吃饭是吧?”
“是啊,晚上几个好朋友,今天不是和国宝提审地么,对了,爸,我和你说点事情。”
说着沈澄走到了一边:“刘叔那边要我去省厅配合一个案子。他联系你了么?恩,这个事情我回家和你说吧。这样也好,那个什么十大杰出青年的晚会,我就不参加了,免得恶
沈子丰骂了起来:“什么叫恶心?”
“哎呀,我真地不想去。你也不想想。这么搞有意思么?反正他们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饶了我吧。天大地大任务最大。晚上我吃完了晚饭晚点回去。恩,我打电话给陈局。好。”
放了电话回了头来,沈澄看着张看守:“那这么说定了。晚上一起啊。正好我妹子开了家酒吧,在试着呢,晚上一起去玩玩。”
“那个十八号?好,好啊,哈哈。晚上一起去。以后一定去捧场。”张看守眉开眼笑起来。
既然沈澄坚持,那也就没必要推来推去了。大不了晚上提前把账单买了,不比现在推着谁请客实在?他摆摆手:“我去招呼人,你先忙。”
沈澄笑了一下,拨出了给陈斌地电话,汇报了下。
“我知道了。你自己小心点,他已经和我联系了。还有这次,需要的话再调点人手过去。到时候我安排。沈澄,江城靠了省城,往日里我们配合行动也是有地,不过这一次情况很特殊,你要注意再注意。机会越大危险也越大,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吧?”
“我知道。”
陈斌告诉他明天可以休息一天,然后就放下了电话。沈澄则靠在了那里想了起来,危险是什么他很清楚。
一省副职的事情,小得了么?
刘良才上位后一系列的举动最后指向地目标就是这个人了吧。从胡军开始,到邓建军牵引着,然后再到邓建军身后的人,再到那个人。
轨迹是这么的明显。
而刘良才对自己的安排,也已经很明显。
沈澄微微的一笑,看了看故乡江城。
他心里很清楚,从派出所,到市局,到参与省厅的几次行动,自己一次次的成功背后,一次次的人前人后的风光背后,乃至那些人一次次对自己客客气气,超乎对一般的年轻人尊重地背后,一定也有着看重自己的刘良才的影子。
因为他需要嫡系。
不过沈澄也需要提携。
人本来最根本的关系就是互利。
刘良才并不仅仅单纯的是为着沈澄,同时他也在为着自身的一些想法,早就开始铺路了。
前途虽然美好,成功虽然多次了。
可正如陈斌说的危险。
因为一旦一次出现什么差错。恐怕没有人记得之前的成功,人们也就只会记得你这次地失败。
档案上功绩是醒目的,可是失败往往更醒目!
这就是陈斌提醒自己的,步步小心的危险吧。
但那又如何?
一切很有意思。
想着这些,他忽然想到了一点,那就是自己到底还能在故乡待上多久?沈澄看着天,想着
而人生总有意外。
当晚。
郑晖气喘吁吁的坐在储藏间内。
马天成盘弄着手里地笔。
因为老狼失踪了。在他交纳了一定地保释金,出了派出所后。
以为王斌打了电话,就可以松懈下的郑晖,他忘记了一点。老狼能在那里吃上这碗饭。
那就代表着,人家还是有点能力地。
三教九流的底层里,方方面面总要有点熟人。
而那边所里按着王斌的意思。
加重了罚款,却又放了人。
两边总说的过去了,不就行了么?
计划乱了。
郑晖看着老马:“怎么办?”
“后天国庆了,你呀,要学沈少,做个好青年。”马天成说。然后他又加了一句:“主动不行,就被动吧。反正出来混,不是攻就是受。”
“哦。那我现在是受?”郑晖恍然了。
马天成点点头。
郑晖认为受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