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绝书生冷笑道:“蹩脚马,你边拉大车都不够格,还出来现世干什么,还有两条尾的,三支眼的,四双耳的三匹为何不见?”
跛子大笑道:“姓鱼的,我那老二,老三,老四在查一个人去了,马上到,你可知冷森兄弟被人在雷峰塔宰了三个?”
三绝书生闻言一震,急问道:“谁说的?”跛子道:“四害老大冷森自己说的,他们本来去雷峰塔找天外煞星算旧账,结果天外煞星埋伏一个不知名的-伙在塔里放冷箭!”
三绝书生大笑道:“四害姓冷,人冷心更冷,这下遭了冷箭?真是冷上加冷,蹩脚马,难道你不兔死狐悲!”
跛子阴笑道:“四害遭殃,管老子鸟事。”
三绝书生大笑道:“那你派令弟去找谁?很显然,目的在查那人下落。”
跛子吼声道:“当然是查那无名-伙,他杀了三害,还叫大害带信给老子,说叫老子兄弟准备后事!”
三绝书生大笑道:“六四已去三四,蹩脚马,你可真要当心一点,最好打点行李回去罢,不要似四恶,四患尸挂柳梢头,如四害永卧雷峰塔。”
跛子吼声道:“老子已想到他是谁了,今天他逃不了!”
三绝书生笑问道:“是谁,你莫非认为是旋风神龙?”
跛子道:“除了那小子,武林还有第二人,这小子现在苏坟,四方八面全被守住,看他往那里逃。”
三绝书生啊声道:“刚才纵起几条人影,原来就是令弟等,可是到现在还没有声音呢,莫非出事了!”
跛子闻言,猛的跳起道:“再见!”
三绝书生看到他直扑苏坟,不由叹声道:“他这一去,只怕呜呼了?老弟,雷峰塔又是你斡的无疑了!”
尚梅卿道:“是胡不通唤晚辈去的!”
三绝书生道:“胡不通与天外煞星交情不坏,昨夜他把四恶之三、四患之三的尸体正在悬挂,恰好被老哥哥我看到,问他是谁干的,岂知也是你!”
尚梅卿道:“昨夜皇上在湖心亭,我不下手,必会引起整个武林遭朝庭痛恨,结果正邪双方都不安宁!”
三绝书生叹声道:“老弟,别瞒老哥哥,你就是旋风神龙?”
尚梅卿道:“晚辈身负全家血海深仇,希望你老守密。”
三绝书生含笑道:“你应该早说才是,免得老哥哥担心!”
尚梅卿悄然道:“你老担什么心?”
三绝书生道:“怕死在你的手里呀!”
尚梅卿大笑道:“晚辈又不疯,耳朵尖,眼睛亮,再错也不会犯到你老头上!”
三绝书生问嗣道:“在桐溪江岸,你的箫声早已存心留情了?”
尚梅卿笑道:“胡不通前辈提起你老,在口气中,他对你老毫无怨言,同时不许晚辈过问,从此晚辈就知你老可敬,所以藉故夜游,岂知真个遇上你老了。”
三绝书生点头道:“你是已存心替我们和解了,总算老哥哥有福气!”
突然间,陡见那老跛子狂叫而回,势如疯狂!
三绝书生叹声道:“四怪又去其三了!”
尚梅卿看到跛子冲进林去,不由问道:“前辈,四怪为人如何?”
三绝书生道:“在正派人心理,他们早几十年就该死了!”
忽然人声大起,无数的人影向苏坟涌近,紧接着就是杀声震耳,三绝书生点头道:“开始了!”
尚梅卿急急道:“前辈,我们到高地去,在这里,情况一点看不出。”
三绝书生道:“现在去迟了,八成要遭误会,后面有参天大树,拔异树顶同样能看出。”
尚梅卿正待腾起,突然有人在暗中喝道:“朋友,取下蒙面巾!”
声出自青年之口,三绝书生冷声问道:“何人敢在老夫面前放肆!”
那声音急急道:“鱼前辈,不关你老的事!”
尚梅卿冷声道:“阁下现身答话!”
一条人影电射出林,飘然落到尚梅卿身前五丈之处,只听他冷声问道:“朋友,在下来了!”
尚梅卿朗笑道:“阁下不也带着面罩?”
那人立将面罩除去,霎时露出一张阴沉的青年面目,尚梅卿一看不识,问道:“阁下贵姓?”
那青年嘿嘿冷声道:“你除下面罩再问!”
尚梅卿摇头道:“阁下有本事就来揭!”
那青年猛的上步,可是只两步,立被三绝书生喝道:“青年人,别冒失,你可是‘无上毒王’第二徒索魂!”
那青年闻喝立住,拱手道:“晚辈正是,前辈有何指教?”
三绝书生摇头道:“索魂,令师不会吩咐你阻人带面罩吧,今天带面罩来观斗的一定不少,你能一一阻止否?”
那青年似对三绝书生不敢放肆,又拱手道:“前辈,传言你老从不过问他人之事?”
三绝书生道:“老夫不是过问你的事,而是劝你少露锋芒,同时你也无权禁止别人带面罩,如听老夫相劝,快点退回去!”
那青年大声道:“这带面罩的可疑,他不揭下让晚辈看看,晚辈碍难从命!”
三绝书生大怒道:“你是什么东西,竟敢与老夫抗衡!”
突从林里又闪出一个人影,一看是个青袍老人,只见他大声喝叱道:“姓鱼的,别吓唬后辈!”
三绝书生一看立见其目射寒芒,沉声道:“原来是毒谷老三,好罢,不吓小的吓老的,阴毒,今天你莫夹着尾巴逃,当年让你溜掉,这次看你腿子如何快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