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金梦薰道:“天自派出了这大的事情,难道师叔无动于衷?”
尚梅卿道:“我们去看看他老人家的动静就能察出。”
离江岸不到十丈之地,那儿全是竹林,尚梅卿一到林前,耳中突然听到一声犬吠响起,可是不见有人喝问。
金梦薰忽然拉住尚梅卿道:“梅哥哥,情形不对!”
尚梅卿问道:“有什么不对?屋子里有灯光,那条小黑犬是在打招呼呢!”
金梦薰道:“你即知道我师叔功力深厚,可是我们来了他还有不察觉之里,狗都察觉啦。”
尚梅卿笑道:“近来一定有各色各样的人物在这一带流动,甚至还有来此查过的,你师叔既然不愿暴露形迹,他明自察出我们到达也故装不知呢。”
金梦薰道:“那你就出声先招呼,免得师叔起误会!”
尚梅卿笑道:“不要招呼,现在他出来暗察了!”
忽听竹林里响起一声轻笑道:“是梅哥儿到了。”
尚梅卿轻笑道:“胡翁,这不是暴露形迹了?”
竹林里行出一个老人来笑道:“小黑吠了一声不吠第二声,这证明它已认出熟人,老朽的熟人除了你,没有第二个!”
金梦薰抢出笑道:“除了故人,还有亲人呢!”
老人一见愕然,问道:“小哥是谁?”
金梦薰笑道:“琅邢传双义,出师奔东西,三年闯天下,剑动江湖寒,钓竽臂小忌,人说邪不邪,不知怪真怪。”
老人骇然道:“你是金师哥的儿子?”
尚梅卿接了笑道:“胡翁,只是西贝公子啊!”老人叹声道:“原来是我侄女,唉,我连嫂嫂都没有见过!”
金梦薰拜见道:“师叔,妈妈已去世了,是被仇人害死的,爹现守着妈的遗体在东平湖!”
老人跳起道:“谁敢害死你妈?”
今梦薰道:“仇人是谁,连爹迫查不出!”
老人道:“岂有此理,仇人用什么害死她的?”
金梦薰道:“妈死时侄女只有十个月,据爹说,某日晚上,他出外回家时,只见妈妈睡在床上,没有任何伤势,侄女则睡在地上!”
老人问道:“不是什么突发之病?”
金梦薰摇头道:“爹说妈生前武功仅次于他一筹而已,绝非疾病而亡!”
老人道:“你妈既有那高的武功,生前定有武林字号?”
金梦薰道:“没有,爹说妈出道就遇上爹,不过不肯说出他的师承和门派。”
老人道:“问题就在这里了,这件事情师叔不会放过!”
尚梅卿笑道:“你老又动东山再起之心了!”
老人叹声道:“近来遭人侮辱够了,不出也不行,大家进屋去,等会有人来,也许今晚就是我老头重为冯妇的时候了!”
进入竹篱时,一只小黑狗直扑尚梅卿身上,可是尚梅卿发现小狗竟缺少了一条后腿,不由向老人道:“胡翁,这小狗何时损了一条腿。”
老人叹道:“就是前天,忽然来了一批江湖败类,不但抢走老朽所约的鱼,同时还斩断小黑子一倏后腿。”
尚梅卿笑道:“你老竟真的让他们胡为而不动火?”
老人叹道:“尚哥儿,一个隐退几十年的老头,为了这点小事,并可再动无名之火。”
金梦薰道:“师叔,那你老刚才又说要东山再起,这又是为什么?”
老人道:“师叔当年的仇人已找上门来了,这次师叔不但不能隐居,也许有场生死决斗。”
尚梅卿问道:“此人是谁:”
老人道:“此人姓鱼名沉渊,号“三绝书生”当年他门老朽字号“钓金鳖”而起仇恨之心是以苦斗三日败他一扪!”
尚梅卿又问道:“他的字号由来,胡翁一定知道?”
老人道:“他练成“绝剑之术”其剑术确是诡秘:他有一把古怪的乐器,形似琵琶,但只有一弦,人称‘离魂弦’,弹起来叮叮震耳,闻了心跳神迷,还有就是他的鸟笼,笼里养着三只小鸟,世间没有比那三只再小的乌了,看起来如三只蟋蟀,一金色,一黄色,一白色,据一名士指出,那是叫作‘天风三宝’,放出来可以进攻绝顶高手而不怕真气和宝刃!”
金梦薰骇然道:“当年他对师叔您老没有施展另外两绝?”
老人道:“如凭他的绝剑,师叔虽不能胜,但也不致失败,恨就恨在他先用琴声,使得帅叔我心烦意乱!不过他没有放出三只小鸟助阵!”
尚梅卿道:“他此来是专为找你老而来?”
老人道:“这到不见得,可能是为了天目掌门的宝图而来。”
尚梅卿道:“晚辈本来与梦儿直奔西湖的,但在路上得到消息,听说天目派遭到四方武林的威胁,所以绕道前来,但不知天目掌门得了什么宝图。”
老人道:“天目掌门所得的,可能是天马图,不过这又不可能,得图必得天马,然而他回到天自派时,显然不是收伏天马的样子!”
尚梅卿道:“有人说他得到天师派的不传之秘?”
老人道:“天师派正常兴旺之日,该派如知道七百年前遗失之宝复出,岂有不闻不问之理?”
尚梅卿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老人道:“天目掌门所得的东西,一定是古时遗宝图,可惜老朽无意过问,否则早就查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