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挂着霹雳剑!立即循声迎上去。
他刚刚到前洞,尚离洞口十丈许,忽见洞门外,立着两个老人,他暗暗忖道:“不能乱下手,他们是谁呢?”
他身上的绿鳞发亮,绿油油的颜色,早已被洞口两个老人发现了,其中一人突然紧张道:“牛兄,当心,那是什么?”
另一人嚓声拔出宝剑,惊叫道:“是鱼熊!”
第一个摇头道:“自古未听有鱼熊这名词?”
第二个又叫道:“人鱼!”
第一个仍摇头道:“只听说美人鱼,但这东西没有鱼尾,而且是颗怪人头?”
舒希凡看到他们既紧张而又惊惧的样子,真想大笑出口,他故意怪叫一声,身向前扑!
那个老人手中本来把着熊熊的火炬,这时见势不对,立将火把掷出!
舒希凡觉出他们出手劲力奇高,随即右手一挥,发出五成劲力,顿将他们的火把倒挡而回,其势更强!
两个老人一见,这就惊出一身冷汗了,双双急闪,避开火把,忽又连忙后退。
舒希凡又是一声怪吼,举步前进!
两个老人大喝一声,被迫冲上,两剑同发!
舒希凡不明对方来历,生怕伤了好人,因之不便下手,但他不闪不避,反而乘隙冲进,真是比电还快!
两个老人简直有些慌了手脚,剑势加紧,全力展开!
舒希凡开始是试探二人功力,这时已知两个老人只能当得高等星宿之功,于是不再防备,有时硬将身体去挡两个老人几次攻进舒希凡身上,却如中坚革,丝毫不伤,且有无比弹力,反把他们的手臂震麻,是以更吓得魂神摇,一看危极,同时发出声喊,双猛退,噗通,噗通,翻身跳落潭水。
舒希凡不追,只看着潭水大笑,简直得意极了!
白半生等本来藏在石室内,及听外面打斗甚激,他们见不住,一同偷出窥伺,一见舒希凡在逗这着两个老人玩,莫不暗暗惊欢!这时都拥了出来。
舒希凡一见他们出来,立即笑道:“走,我们上天都峰!”
白半生道:“尚未出洞,如何上天都峰?”
舒希凡笑道:“这轩辕洞神秘无比,共有五条神秘通道,一条直上天都峰顶!”
大家闻言,又是惊奇不已,立即随在他后面。
舒希凡领着左转右旋,渐行渐高,但却提功走了一顿饭之久才轻声道:“到了,但当心,洞外是岩隙,只能侧身而行,而且曲折离奇!提防岩上有人。”
白半生道:“有岩隙怎无人发现?”
舒希凡道:“岩隙外表平凡,毫不使人疑心这是轩辕洞的秘道,但走进岩隙后真的如入八阵图,奇妙极了。”
又转了一大半个时间,这才走出岩隙,大家抬头一看,只见满天星星,知却立在天都峰最高之处。
众人真如作了一个神秘的梦,同时轻叫道:“天地之妙,真是不可思议!”
舒希凡道:“你们听,这是什么声音?
白半生侧耳细听,突然道:“这是松谷传上的声音!”
舒希凡道:“你们再听!”
司马周笑道:“一遍惊叫,居然大喊:人鱼,人鱼”
舒希凡道:“不要管他,我们向北走!”
司马周向白半生与三矮道:“老板的计划莫忘了,我们领头,叫他在后面跟着,人家耍狗熊,我们玩人鱼!”
舒希凡道:“不要大声,当心有人偷听,目前特殊高手多了,我无法察出屏息不动之人!”
五人闻言,立即提高警惕,下了天都峰,接着又要翻别的峰,真是一峰接一峰,峰峰相连,大有永远翻不完之势。
也不知翻了多少座峰,这时天又亮了,前面有一遍森林!时运来立住道:“我们就在这森林中找野味作顿早餐如何?”
白半生回头道:“人鱼,可以嘛?”
舒希凡点点头,他硬是装到底,连话也不说。
司马周轻笑道:“那你就坐着等罢,替我们放卡!一有动静就发出吼声!”
舒希凡了笑了,他真的跃到一株参天大树顶上!眼观四面,耳听八方,真如养驯的怪物。
三矮去寻山果野兽,白半生找柴火,司马周架石头,人人心情愉快非常。
这一顿费了不少时间,他们烤熟吃完时,日已到了半空,差不多近午啦。
舒希凡没有下地,他在树顶上脱怪衣,也在树顶上吃早餐,一直吃完再穿好才来下来,不过这一次他对绿龙套又有了新发现,那是不脱也下也能吃东西,他发现头罩,也有暗鳞可开,这对他更方便。
他跳下地来,表演给五人看,笑道:“这宝衣简直奥妙极了!可惜只有一件!”
然他又说回头说道:“对了,据老光棍说,还有四件金色的!我们如何找到就好!”白半生道:“难道也在轩辕洞里?”
舒希凡摇头道:“轩辕洞我已查遍了,那似再无东西!”
司马周道:“那就难寻了,也许我们无缘。”
正说着,舒希凡突然:“轻声!森林深处有个人声。”
白半生急急道:“我们查过去,看得什么货色!”
他们立即又照计划动身,五人在前数丈远,一直照舒希凡指定方向行过去。
不出半里,忽见林隙里行出一个老头子!司马周念声道:“是过去那吊口睡觉的!”
白半生道:“老冬烘!”
舒希凡忽然抢出,如风扑过去,故意发出怪吼!老冬烘一闻吼声,立即把头抬起,两国射出神光!
他一见舒希凡,忽然噫声道:“小子,你别装!你那吼怕带着灵性!我老人家不会上当!”
这时他发觉舒希凡的衣服有异,突又惊叫道:“绿龙套!”
舒希凡暗惊道:“到底是非常之人,他认得这玩意!”
老冬烘又叫道:“小子,你是什么人,在什么地方得到这件宝衣?”
舒希凡硬装不理,再次大吼一声!暗提内劲,猛地扑过去。
老冬烘如电闪开,反而哈哈大笑道:“小子,你想拿我老人家来测验你自己的武功,哈哈,我也不上当!”
舒希凡算是存在这个意思,一见老头子拆穿了,于是立即冷笑道:“我是第四神!老冬烘!动手罢。”
老冬烘摇头大笑道:“小子,你愈装愈不对了!因为你没有把后面那几个小子藏起来!”
舒希凡一想好笑,忖道:“说他糊涂,其实一点不糊涂,白半生他们仍记得哩!于是也笑了!”
老冬烘一见舒希凡停止了假装,这才笑道:“小子,快把绿龙套的头罩打开,露出你的真面目来,我老人家猜得出,你就是那吹牛的天帝子。”
舒希凡听他连绿龙套的穿脱之秘都知道,不由暗暗起敬,忖道:“这才是一位真正的奇人!”
接口笑道:“老头子,你猜是猜对了,可是我却不是吹牛,假如不信,咱们一老一少不妨交两手!”
老冬烘摇头道:“动手我老人家不干!打胜了我老人家一点不光彩,打败了我可见不得人!”
舒希凡按开头罩,笑道:“你老知道三神到了黄山嘛?”
老冬烘道:“他们改变计划了,黄山留到第二步行动啦,第一步他们仍旧赴瀚海!”
舒希凡啊声道:“那我上了当啦!”
老冬烘道:“不止你!黑白盗和我老人家也上了他们的当,不过紫衣老尼却走在他们的前面,同时黄沙袋也不是容易找出来的。”
舒希凡道:“到底那两个男女是盗了三神什么东西?”
老冬烘道:“已查出一件,那是三神尚未练成的‘地府八玄’宝典!”
舒希凡骇然道:“原来三神如此着急!”
老冬烘道:“你小子就别耽误时间了,占有七宝沙堆的藏宝图,最好先把那两个男女杀了先夺取!”
舒希凡闻言忖道:“这老头心真狠,居然叫我杀死人家!”
他不同意,但却应声道:“晚辈这就动身了。”
老冬烘又道:“小子,你不要感情用事,七宝沙堆终难不住二神,那两个男女也成不了气候,一旦被三神先得手,中原武林必大祸临头,我老人家知道你有天宫神典,但地府八玄也差之有限!三神练成还有海母,到了第一天,纵有四个练成天宫神典也消灭不了对方!”
舒希凡闻言悚然,连声道:“晚辈承教了!”
老冬烘摆摆手,转身道:“去罢,我老人家还是催促黑白盗。”
老冬烘不管有多大的急事,他依在是斯斯文文,不慌不忙,一步三摇的走去。
舒希凡回头向司马周问道:“去黄山还有多长的时间?”
司马周笑道:“我们是横着黄山脉而走,那只要两天可出山区,如果顺山脉走,那十天走不完!你又要赶路了。”
舒希凡道:“尽你五人的力量走,中午不休息了。”
司马周道:“这你急不得,路程太远了,此去要经山东,河北而进入察哈尔部落,真正的瀚海心脏还在外蒙境内,几干里路,你一开始就想赶,是飞鸟也会累死!”
舒希凡道:“那怎么办?”
司马周道:“你不怕,我们可不行,要走则按常理,当骑马时骑马,当坐车时坐车!必须走捷径时则徒步!”
舒希凡没有办法,叹声道:“那仍须依你了?”
司马周道:“不依也不行,出了黄山,你就把怪衣脱去罢,这以后都是官道了!”
舒希凡笑道:“三神已过去,这套衣服暂时也用不上,不脱何益!”
这时行进一条两峰峙的大深谷,东西峭壁千丈,前后长达数十里,司马周回头笑道:
“黄山以这条绝龙沟为最险!常人无一敢经此!我也只经过一次。”
白半生道:“这条沟中一定有巨蛇猛兽,常人当然不能来,在我们看来就平淡无奇了。”
舒希凡道:“你们不要把这绝沟看得太平常,一旦三神前后挡住,我们真是插翅难飞!”
司马周道:“那我们还是提功快走为上,虽然三神已北上,但他们的行动始终无法确定的。”
舒希凡道:“如不是老冬烘口中说出来,那我也不敢相信,不过此走不比寻常,他不会信口开河的。”
当他们走到近黄昏时,那条绝沟总算看到了出口,然而就在这时却发现近日处竟横躺着十条整尸体!
走前面的司马周一见,突然惊叫道:“这里经过一场大决斗!”
大家走过去一看,只见是三个中年和尚,四个中年道士,另外有两个青年和一个老者。
舒希凡仔细辨认一番后,发现都是兵器攻伤致死,可是他一个也不认得。
白半生却认得一个道士,他指给舒希凡看道:“这是武当派当今第三代门人,法礼‘亦法’的剑术高手!”
司马周也指着一个和尚道:“这是少林寒林和尚!”
舒希凡道:“看尸体内色,估计是昨天死的,八成是三神岛昨天北上时下的手。”
白半生道:“三神岛终于在黄山边缘向人下手了,居然不留一个活口!”
时运来道:“也许有活口逃脱了,我们向附近查看看。”
舒希凡道:“大家先把尸体埋了再说,不过附近是查不出的,有活口也逃远了。”
众人立即把尸体拖到附近稍高处,掘了一个坑给埋好,舒希凡是管死者立了一块碑,刻有“不明武林十人遇害于此”等字样,之后他又在各处查看一番才领众出口。
当他们一阵奔急,于初更奔到座城边时,司马周忽然停住道:“太平城到了,阿凡快换衣。”
舒希凡闻言,就在道旁林中换了常衣,整理一番行李道:“进城时先落店,但勿吃东西,大家分开向各个客栈,暗查一下,看有没有少林和武当的门人弟子。”
白半生道:“初更了,恐怕不太方便?”
舒希凡道:“你向伙计打听无妨,此城不小,初更天定必是热闹?”
大家没有话说,一直向城走去。
正好,城门尚未关,他们进城一看,只见街上仍旧人头钻动,拥挤不堪。
在大街上落了店,一看情形,略改计划,他们先吃饭!饭后才分散上街。
六个人分成三批,白半生带着时运来,司马周绕着董文策,孙矮子跟在舒希凡身边,出店即为十字街,他们各走一方,逢店就查。
客栈在大街上的不多,白半生单走僻街小巷!他是有经验的人,查问方法不一,可是一连问了几家都没有收获。
时运来走出最后一家客店向白半生道:“这样查毫无用处,不如向当地武林人物探听比较靠得住,此城如有外来武林,地头蛇必首先得悉。”
白半生道:“你知道当地的有名人物为谁?”
时运来道:“北门口是施溪河的起源码头,凡由黄山采的大部分山产,差不多都由这里运出,直通芜湖入长江,此地的舵把子姓王,人称‘浪里翻’是个三十多岁的水路高手,此人我会过,就是难得在家长住,我们去撞撞运气,遇上定有消息。”
白半生道:“既有这样好的去处可查,那你为何不早说?”
时运来道:“就是难得见到他呀!”
白半生道:“他有手下人嘛?”
时运来道:“地头蛇岂无爪牙,不过我没有问过。”
白半生道:“不管如何,你先领我去拜访他一趟。”
时运来应声领路,直奔北门,行着说道:“他的家在河边城墙下!
家里还有什么人,只有一个老叔父!那老家伙见人不客气,年青时也是干无本生意的,生人问他是休想问名堂的。”
刚到城门,时运来叫道:“糟,城门关了。”
白半生道:“那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找僻处翻城墙!”
时运来道:“你看看,巡城的号挂子可不少!”
白半生笑道:“官兵都是饭桶,看到了不是干瞪眼!走罢,右面没有灯光。”
突然由行人中走出一个壮年,不声不响的一把抓住时运来,沉声低喝道:“时矮子,别在我的窝边找油水!”
时运来闻声一怔,回转身去,一看啊声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王大哥,是你!”
壮汉放手笑道:“这位是谁?”
时运来轻笑道:“你不认识‘阴阳界’白半生大爷!”
壮汉啊呀道:“白兄,是你!真是久仰!久仰!”
白半生知道这就是时矮子要找的人,拱手道:“王大哥太客气,小弟正待登府拜访呢?”
壮汉骇然道:“白兄定有什么要事,这里说话不便,咱们找个店子坐坐。”
白半生笑道:“不必了,小弟想向王大爷打听今晚贵城一些武林动静。”
壮汉道:“不要忙,到了这里来,王某总要略尽点地主之谊。”
他硬把二人带上一条小街,来几走人一家馆子,叫了酒菜,择个僻座坐下来,先替二人倒上两杯茶,这才低声道:“白兄,你要打听那一路的人物,今晚本城可不少!”
白半生道:“那想知道一点,王大哥见到什么就说什么好了!”
壮汉点点头道:“好在我王飞还有几个毛手毛脚的兄弟,否则白兄这个题目就不好作了!”
这时酒保已送上酒菜,王飞提过酒壶,先替二人倒满酒,等酒保走后才坐下道:“二位,先干三杯再谈!”
白半生笑道:“打搅王大哥了。”
他们各干三杯,又用了一会菜,这才听王飞道:“白兄,你是成名的人物,当然知道江湖风声,近来非常吃紧?”
他不但未说,反而先发问,这真是急惊风撞上慢郎中了,白半生笑道:“其他没有什么,不过海外来了一群魔头了!”
王飞轻轻一拍桌子道:“对子,本城昨天来过了一批男女青年,今天早上又来十几个老家伙!天黑时来得更多,大部分是在城里过夜。”
白半生道:“他们住在什么地方?”
王飞道:“这些家伙真老到,他们不住客店,现在分三批,一批住城外三神庙,一批租民房,另外一批住在一座有鬼的废花园里!”
白半生道:“难怪我们查客店没有一个发现。”
王飞道:“还有一件事,不过二位也许不大关心,那是少林派有个老和尚,武当派有两个老道士,他都似有大病,现在住于城隍庙中。”
白半生啊了声道:“小弟的座骑就在此,王大哥,城隍庙在什么地方?”
王飞道:“等会在下陪二位去,但不知二位要找他们干什么。”
时运来道:“不瞒你,我们由黄山来,在路上发现十条尸体,证明其中有少林和武当派的。”
王飞吓声道:“难道我看到的老和尚和老道士是负了重伤!”
白半生道:“八成不会错,王大哥,这顿酒饭最好就结束,小弟恐防那三人有险!”
王飞立即起身道:“当然!当然,救人要紧,二位请!”
王飞连账也不算,只向柜上招呼一声,马上就陪二人奔城隍庙。
在街上,白半生忙向时运来道:“你快回店,火速请老板来!”
时运来应一声奔去后,王飞愕然道:“白兄,你这阴阳界还有老板!”
白半生笑道:“老板是我们信口的称呼,其实是我们的龙头!”
王飞更惊道:“谁能当你阴阳界的龙头。”
白半生道:“要当我们的龙头确不简单,王大哥,你日后定必知道他是谁了,不过目前请恕我保留一时。”
王飞道:“当然,当然,江湖上愈隐秘愈好了。”
奔了两条街,王飞轻声道:“白兄,前面就是了!”
前面有块广场,庙就在广场的正面,场上仍旧非常热闹,各色各样的江湖场面都有,摊贩云集,噪杂纷纷。
王飞把白半生一直带进后展,忽见一个道人拦住稽首道:“二位施主,后殿随喜,到此为止!希望施主们留步!”
王飞轻声道:“吴道士,你不认得我?”
他把帽子向后一抹,道士看清啊声道:“王施主,有何贵子?”
王飞道:“说明白!这位白大侠要会有病的和尚和老道。”
吴道士向白半生一望,郑重道:“白施主请道来意。”
白半生道:“道长莫非亦属武当门下?”
吴道士又稽道道:“贫道是武当弟子!”
白半生道:“道长可知本城已三神岛星宿住下。”
吴道士点头道:“贫道士已派出人手求援去了!”
白半生郑重道:“不是在下看轻贵派,只怕贵派高手到齐也难与三神岛对敌!在下是奉天帝子之命而来,先探伤势,再作御敌之策!”
道士连忙侧身让路道:“大侠请!”
由殿门出去,经过一排修行,那后面有三间静室,虽道上抢到前面道:“白大侠,请稍停,由贫纳先进去请示再迎大侠入内。”
这是常情,白半生点点头。
吴道士进去一会,忽见他出来道:“白大侠,敝长老与大师有请!”
白半生和王飞闻言走进中间静室,只见室内立着一位老僧和两位老道,他们的气色都不好,但却仍庄严的迎接道:“白施主,王施主有劳了!”
白半生拱道:“大师,道长,请恕冒味了!”
老和尚合十道:“白施主请坐,不要客气。”
大家坐下来后,白半生郑重道:“三前辈定在黄山遭遇三神手下。”
左面老道点头道:“敝派与少林这次损失太惨了!”
白半生道:“十个死者已经晚辈等掩埋,本来要一直北上,但想贵两派必有脱身之人,因之不借耽搁,一路寻访,幸遇这位三兄指示,所以才探得三位前辈在此。”
老僧叹道:“多谢白大侠义心重,只怕仇俗等难于活到明天!”
白半生大惊道:“三位前辈负有严重内伤?”
右面老道点头道:“真气全散,恐怕维持不久了!
白半生道:“三位前辈千万勿恢心,心速守住丹田,天帝子马上快到了!他有挽救三位前辈之力。”
忽听外面殿顶发出嘿嘿冷笑道:“来不及了,催命使者已到!”
白半生徒然站起,轻声道:“三位前辈安心坐着,外面由晚辈应付。”
老僧道:“白施主,听声音,对方是个星宿!”
白半生道:“只有一个,晚辈尚能招待!”
他闪身门外,招头一看,只见殿的座上,立着一个老家伙,朗声道:“阁下为何不多来几个?”
那老人冷笑道:“小子,你有多大道行。”
白半生大笑道:“动手之后才见分明。”
那老人居高临下,突然一堂劈落,人都斜飞,如风一落在一根修竹之上。
白半生,立感一股强大的劲风盖顶而到,如在往日,他非这闪不可,然自从在轩辕洞经过那三日三夜,他亦自信功力倍增,不慌不忙,右掌一抬,全力迎接。
两股内劲在空中相遇,陡然发出轰隆大知一接之下,白半生硬将对方掌力逐退,他心中大喜,双足一反,同亲跃上竹梢。
那老人一见,面色大变,擦的拔出长剑,大喝道:“接招!”寒光一闪,直朝白半生当胸射来!
白半生已心雄胆壮,一声大笑,长剑亦出,朗朗叱道:“瞎了眼的东西。”
两剑如龙凤舞,霎时各抢上风!破空之声,势如袭帛!须儿之间就是数回合。
那老人一看白半生剑法辛辣绝伦,奇招莫测,这时更觉遇上了非常高手。
白半生施的即容成子秘笈,出手循环不息,变化无穷!奥妙笔顶,他愈施愈紧,转眼之间占尽上风。
老人总觉自己一招也攻不进,而自己的空门大露,被迫节节后退!这时已转到竹林边缘。
白半生冷笑一声,叱道:“下去!”
老人无路可避,不退不行,真的被迫下了竹林!
白半生如影随行,紧迫而到,又在地面将他留住!
突然是有人在静室瓦面前朗声道:“白兄,剑势反卷!倒用五形!”
白半生闻声听出是舒希凡到,朗声道:“我忘了!”
紧接大喝一声,他的剑势真个大变,全为反手逆圈。
那老人眼睛一花,霎时看不清对方的招式,一失神,突觉出口奇痛穿心,陡然惨叫一声,噗通仰翻在地。
白半生一看成功,收剑向层顶道:“阿凡谢谢你!”
舒希凡后面跟着司马周和三矮,他们齐笑落地!
白半生向舒希凡道:“阿凡,有位大师和两位道长伤热危急,你快进屋施救!”
他的声未落,又闻殿顶冷哼一声,风一股现出四个老人!
白半生大叫道:“阿凡,敌人已到多了!”
舒希凡冷笑道:“不要紧,就只这个!”
白半生道:“不,还有很多,也许都来了!”
舒希凡摇头道:“他们是城外三神庙的,连死的算上,一共也只五人,城中虽有十三个,那不能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