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的细腰盈盈一握,腰臀部位的曲线堪称完美,那S形的曲线就像一个钩子,能把人的魂儿都勾出来。
此刻,走廊里一片死寂,仿佛落针可闻。
一种尴尬而又暧昧的气氛在走廊中弥漫开来。
紫鹃胆子比雪雁大, 率先开口问道:
“林姑娘,你和蔷二爷在这干啥呢?”
林黛玉俏脸羞红, 支支吾吾,心慌意乱地说不出话来。
贾蔷朝紫鹃淡然一笑道:
“我和林姑姑正在吟诗作词呢,我刚刚作了一首诗, 请林姑姑品评,我念给你和雪雁听听。”
说罢,贾蔷煞有介事地吟诵道:
“江沿一景.
晚落冻河消清晚, 幽林小月对长华。
冬江伴红连一色,独身漫漫寒双颊。
身无所有伴两侧,唯有犬吠酥白差。
忽如轰雷一两声,烟花满色抵暗恰。
缓走两思凤玥有,滢滢留光顶心家。
凝雨纷得悄然落,远道却是酥雨麻。
何日得此留佳时,三载离愁定天涯。
今此沾墨歌一首,想的离愁对思霞!”
“好诗,好诗!”
紫鹃和雪雁都拍手叫好,但看向贾蔷和林黛玉的目光却别有深意,闪烁不定, 显然是半信半疑。
林黛玉注意到了她俩的眼神,为了打消她俩的怀疑,林黛玉笑道:
“我刚才也作了一首词,念给你们听听。”
说着, 她轻启樱唇,念诵道:
“满江红·小酒盈缺
小酒盈缺, 此杯苦,敬残情后。
月无勾,青楼边草,待江风皱。
此处箫声元夜起,飞花竞艳无人守。
染层楼、落尽少年愁,红颜凑。
浮梦旧,江湖瘦。
天自负,天知否?
醉言非,也把旧伤来嗅。
故土寒风曾笑我,归程素面乡音透。
饮马时,折雨露应秋,经年叩。”
“好词、好词!”
紫鹃和雪雁又鼓起了掌,但她俩一会儿看看贾蔷,一会儿看看林黛玉,心里升腾起浓浓的八卦之火。
大清早,刚起床,一男一女在走廊里吟诗作词,谁信啊?
不仅紫鹃和雪雁不相信。
皇太极就更不相信了。
贾蔷已经注意到皇太极就站在自己身后十步开外的地方,也一直在提防着对方。
“林姑姑,船舱里太闷了,咱们去甲板上透透气吧?”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贾蔷提出了建议。
“好啊!”林黛玉讷讷地应了一声,她现在羞涩难当,双颊滚烫,正想去甲板上吹吹凉风,缓解一下心头莫名的燥热。
“紫鹃,雪雁,你们也一起过来吧。”林黛玉吩咐道。
“哦,好!”紫鹃和雪雁都不太想当电灯泡,但又不敢违逆林黛玉的命令,只好跟在了后面。
皇太极原本不想跟上去的,但双脚就像不听使唤了似的,尾随在贾蔷等一行人的后面,一步步朝甲板走去。
后面的几天几夜,林黛玉、紫鹃和雪雁渐渐习惯了隔壁天崩地裂,呼天抢地般的古怪声响。
皇太极也在酸楚和自卑中苦苦地熬着日子。
终于,在五日后,大黄船驶入了杨洲地界。
贾蔷的心里蓦然间产生了一种直觉,这次的杨洲之行只怕会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