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裤裆他就钻,比我家的二黄还听话,哈哈哈。”
有这两个人为导火线,人群瞬间骚乱了起来,简直比菜市场还要吵闹,仔细一听却都是关于楚流雁的坏话。
“大家静静,请我说一下,既然大家都知道楚流雁他是废物,而灵鸢大小姐对他又是那么关心,那我们何不做一件美事,帮灵鸢大小姐找到一位如意郎君,那她以后就不会在意那个废物了,我看云默云大少爷就是一个不错的人选,大家说呢?”站在云默身边的其余两人一人是宁峰另一人就是鬼影,三大恶少齐聚一堂。鬼影站出来热情洋溢声泪俱下的蛊惑道,只要自己帮云默成就了好事,即使失去灵鸢,那也是值得的,罗煞门门主云煞老来得子,对云默可是疼爱到了天上,基本上是有求并应,只要拉住云默这条线,那自己父亲的刹影佣兵团成为流云镇第一佣兵团就指日可待了。
“没错,我认为此等美事应尽早完成才好,要不灵鸢大小姐您现在就宣布非云少不嫁得了,省得麻烦。”宁峰也不甘示弱,站出来大声说道。
“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人群中爆发出一阵热潮,只要今日他们能促成这件好事,罗煞门肯定不会亏待他们的,众人尽皆使出吃奶劲喊着,好像害怕旁人抢了自己的功劳似的。
云默微眯着眼,一脸享受地站在那里,心里对鬼影、宁峰两人好感大增,心想看来以后得多多帮助一下他们俩才行。
“你!你!无耻!呜呜……”灵鸢没想自己刚才只是指责了一下云默,接下来事情竟然会发展到众人逼她自己嫁给云默的地步,心里十分委屈,眼见周围有没有一个认识的人,忙玉手颤抖地指着云默,嘴中失控地喊出这几个字,眼泪就要夺眶而出。
“呦,这是哪里来的疯狗乱吠啊?”突然人群走出一个人影,一身黑色劲衣,身躯笔直修长,唇红齿白,面如冠玉,看上去气质丝毫不比云默差,甚至还胜过许多,因为从他的眼神里可以清楚地看见那种睥睨天下,众生皆蝼蚁的不屑,这种眼神不是一般人想有就能有的,那是巅峰强者在历经无数的杀戮之后才会形成的强大气场,没想到如今却从这个人的身上看到,众人尽皆愕然。
出来的当然是楚流雁楚小爷了,他刚刚看热闹已经看够了,大概也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就是一群白痴陪着一个叼毛在演一出逼宫戏罢了,他要是再不站出来,灵鸢可就要哭了,他怎么舍得她受别人的欺负,因为楚流雁的心底早已把灵鸢列为自己的女人,纵然天塌地陷,只要有他楚流雁在,就不容许灵鸢受一点委屈!
等众人从惊愕中回过神来,看见眼前站着的却是刚才所说的楚流雁时,众人差点再次失神,特么的我们没看错吧,刚才那句话是从这小子口中说出来的?众人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这还是原来那位懦弱无比人见人欺的楚流雁么?
不过大多数人心里都一阵冷笑,又是一个不要命的白痴!三大恶少是你这样一个废物想骂就能骂的咩?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凤眼逐渐朦胧的灵鸢突然听到自己熟悉无比的声音,心中一震,侧过头一看,是他!真的是他!自己没有看错!他又在自己最无助最脆弱的时候,不顾自己实力低微会被众人鄙视,而勇敢地站了出来,像小时候那样……
灵鸢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扑进了楚流雁的怀里,眼泪哗啦啦的掉落下来,身子不停地颤抖着。
“好了好了,小乖乖,没事了,不要哭了,流雁哥哥这不是已经来了么,再哭就变小花脸流雁哥哥会心疼的。”楚流雁轻轻抱住灵鸢的纤腰,轻声温柔地安慰道。
灵鸢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楚流雁,脸上却是布满红晕,他刚才是在心疼我吗?灵鸢心里扑通乱跳,以前的流雁哥哥可是一个木讷的呆子,现在竟然会心疼我了,呜呜……灵鸢心中一喜,感动得再次把头埋在楚流雁的怀里嘤嘤大哭。
“记住,你灵鸢以后就是我楚流雁的女人!只要有我楚流雁在,我绝不容许你不高兴,也不会让你流眼泪,要流也只能流幸福的眼泪!”楚流雁把嘴附在灵鸢的耳根处,轻声呢喃道,但由于此刻周围寂静如夜,这道声音原封不动地落进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
灵鸢身子一颤,哭得更凶了,楚流雁怀中的衣服在这寒冬腊月里奇迹般地被浸湿了一大块而没有结冰,那是眼泪的温度,足以溶尽任何冰霜。
他终于向自己表白了,自己等这一天已经等了整整十年了,有了你的承诺,即使让我灵鸢为你付出生命我也心甘情愿,未来的路不管如何的泥泞坎坷,我都会陪你一起走过,无论什么人也无法阻止我和你在一起!灵鸢此刻的心中充满了浓浓的幸福感,这一天她期待已久,没想到竟然会是在冰雪世界里得到这份承诺,唯有流落不停的眼泪能说明此刻她心中的感动。
“嗯”一句似有若无的含羞娇音从灵鸢口中飘出,楚流雁微笑着,默默地抱住灵鸢。
“拍!拍!拍!”一道刺耳的掌声很不合时宜的响起。
云默冷笑着鼓掌:“好一幅感人的画面!本公子真是三生有幸能见到如此红尘鸳鸯,呵呵!”
“楚流雁,你小子是不是找死,灵鸢是云少看上的妞,岂容得你在此处撒野,还不快滚!”鬼影气急败坏地骂道,眼见着美事就要大功告成,最后竟然被楚流雁这小子给弄得前功竟弃,怎能不让他生气呢,“要不然小心我刹影佣兵团灭了你全家!”
“刹影佣兵团?很了不起吗?”楚流雁不屑地笑了一声,眼神如刀,死死地盯着鬼影,让他瞬间有一种如坠冰窟的感觉,鬼影不自觉地退后了一步,心中大惊,那眼神如此的残忍嗜血,比起自己的父亲不知强大了多少倍,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楚流雁,身上早已没有了原本凌厉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