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着威严和权势,不乏有习武之人是喜欢搞上一件虎皮衣裳,或是虎皮座椅的,威风凛凛,所以价格也很贵。
小伙计当然是说不出价钱的,出门前,掌柜的只嘱咐说让把卖大虫的人请回店里详谈。
“咱家的庆福酒楼是镇上最大的酒楼,保管出的价钱能让你们满意,怎么样?姑娘随小的走一趟?”
他这话音一落,裴若岁还没来得及回答,便有其他铺子的伙计不乐意了。
“庆福酒楼就厉害了?我们祥乐酒楼不服!姑娘,来我们祥乐酒楼!”
祥乐酒楼仅次于庆福酒楼,是镇上的第二大酒楼,打的是个价钱便宜的招牌,来这儿吃饭的,都是平头百姓。
“姑娘,我们锦绣坊收虎皮,不和他们争!”
“姑娘,那只狐狸你打算怎么卖啊?”
一众伙计争先恐后的往前挤,声音此起彼伏,震得裴若岁有些头疼。她原想着是价高者得的,可这一个个的不开价,光在这儿叫唤,属实有些糟心。
她望向江沐之,不知道之前江沐之提到的说“有几家铺子可能会收”,是哪几家。
他既然敢说这个话,想必心里是有把握的。
男人轻蹙着眉,眉眼淡薄,眼底淬着冷气,他是想直接把这些人甩开的,但路被人堵死,他总不能牵连无辜的人。
这时,忽地有个瘦小的身影一路从后边挤到了最前边,“姑娘姑娘,我们清安酒楼愿意出比他们都高的价钱!”
那伙计的一双大眼睛紧盯着裴若岁瞧,满眼写着希冀,可余光却止不住地瞥向江沐之。
裴若岁看得真真切切,她便偏头看向江沐之,以眼神询问:清安酒楼怎么样?
江沐之很轻地点了下头,示意可以。
“这位小兄弟说要出最高的价钱,那我们就随你走一趟,看看你能出多高的价钱,怎么样?”裴若岁回应了他的话。
瘦小伙计笑开了花,忙挥舞着胳膊,驱赶边上其他的竞争者,“散了吧,散了吧,人家姑娘要卖给我们铺子咯!”
有人还不愿意放弃,苦口婆心地劝裴若岁:“姑娘啊,这清安酒楼虽说时间长,可这会儿都快给不起伙计工钱了,哪还掏的出买大虫的钱啊!”
“就是说啊,那小子净胡说八道,姑娘你可别信他的!”
“什么最高的价钱,你本事说出来啊!我倒要瞧瞧,你们清安酒楼还能掏的出几两银子!”
围观的百姓都哈哈大笑起来,虽然清安酒楼历史悠久,以前在这一片儿也是最出名的酒楼,广为百姓所推崇。
可现在,清安酒楼已然没落了,一年到头也不见有几个客人,也就以前念旧的老顾客,还愿意造访,品一品陈年旧味。
没客人,自然也就没了收入,还要给酒楼里的伙计厨子发工钱,年年是入不敷出。
最近几个月更是传出消息说,清安酒楼要完蛋了!
瘦小伙计脸色憋得通红,“你管我们出多少钱,反正姑娘是愿意把大虫卖给我们家的!”
裴若岁俯身,拍了下小伙计的肩膀,“小兄弟,劳烦你领个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