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不老,老的却不是老祖宗,这让王勇强大感意外至是带着万份崇敬的心情来这里拜访王家传说中的人物的,一到亭子那里他就认定哪位老者就是老祖宗,一心欢喜的他没有想到上去就着了那老者的道。虽然意志坚强的他马上从迷茫中清醒过来,但是,以前满腔的崇敬已经变成了愤怒,被人耍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尤其他还认为这个耍他的人还是他非常尊敬的老祖宗的时候,那种愤怒绝对是无法抑制。
主要是王勇强在锦绣山庄呆习惯了,他已经习惯了人与人平等相处,习惯了人与人互相尊重。外加上王忠还说过王敦对老祖宗也非常尊重的话,他就一心以为和王敦坐在一起的就是被王家部曲尊称为老祖宗的那个人。
他却忘记了这里是洛阳,封建等级制度异常严格的洛阳,奴隶出身的老祖宗在王家的地位再高、再多的高官尊敬他,他也绝对不可能和王敦这样的贵族平起平坐,他甚至连有位置坐的可能性都没有。他只有一个位置,那就是呆在大贵族背后的阴影里面,如果没有必要,永远也不要出来,就像不存在这个人一般。
当看上去只40多岁的老祖宗从王敦背后的阴影里面闪强说我就是老祖宗的时候,王勇强惊讶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指了指已经站在亭子边沿的哪位老者,又指了指对面的老祖宗,张大了嘴巴。吭哧了两三声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王敦是不屑给王勇强介绍人的。那位老者显然也不是会做自我介绍地主,能坐在王敦地上位,并让王敦真正尊重的人这个世界上也没有几个。王敦是谁,年轻的时候,就能把王恺弄地下不来台,年纪大点后,贾后流放太子,他都敢冒着杀头的危险去送太子。
王衍虽说是其中之一。但是,却没有这么大年纪,有这么大年纪,身体还如此之好还被王敦尊重的人只会有一个。
“这位是张氏讳道融公。”老者的辈分,身份,地位崇高,连老祖宗给王勇强介绍的时候,也是弯着腰。低着头轻声说的。这里能给王勇强介绍地也只有他了,王忠根本对这位老者不熟悉,只是知道此人身份尊贵,有通天澈地之能。
张道融是谁。王勇强压根不知道,他也懒得知道。他现在光顾着激动了,原来暗算自己的不是老祖宗,并且自己还和老祖宗交过了手还没有输,老祖宗还对他另眼有加,这些都让他激动,老祖宗话还没有说完,他扑通一声跪倒尘埃。
“王倩之夫王氏勇强见过叔祖。”他口中说着,一头叩在了地上。
老祖宗尴尬不已,这里面官职最大的是王敦,中书监可是参赞皇帝左右,权利极大的一个人。地位尊贵的可是还有亭子那里站着的那位老者,王勇强来这里给谁磕头,都不该给他先磕。
看到王勇强在那里一头磕在地上,他赶紧把身子侧过去,不敢接这个礼,要知道王勇强怎么说也有着济南郡的督尉官衔在身,况且还是庶民,他在王家地位在高也不过是个奴隶。王家尊重他,不过是给他面子罢了,他要是不知道这点,压根就会在王家混不下去,马上就会有人把他踢到一旁,取而代之。
然而要让他跪下去还礼,也不太可能,毕竟王勇强是他的侄孙女婿。
人都要有自知之明,才能越活越滋润,身为奴隶地老祖宗当然明白的很,他让过王勇强地跪拜,连忙把王勇强给拉了起来:“王将军万万不可,这是中书令处仲公,那位是城名士道融公。”他的意思是你应该向那两位跪拜才是。
王永强当然明白老祖宗的意思,他嘿嘿一笑,朗声说道:“我家老师说过,男儿膝下有黄金,锦绣山庄地男人这辈子只允许跪长辈,师长,神灵,其余的见面行礼就是,是不是处仲公。”
王敦光想上去一把把王勇强卡死,王勇强所说地理论他在青州的时候,就听王舒向他介绍过,当时他可是正在忙着喝酒,根本也就没有注意,也懒得在意,山里面的穷菜帮子闹点规矩出来还能成什么气候,随便让他们闹去吧。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当年山里面的穷菜帮子出山了,并且自己竟然还需要借助这些穷菜帮子的势力来经营自己的范围,还要和这些穷菜帮子搞好关系,而这帮人最注重的竟然是当年自己根本就看不上眼的,这帮穷菜帮子自己制定的规矩。
这次他抽空来庄园见王勇强,压根就没有打算让王勇强给自己跪拜,不拜也就算了,你不说我不提也就是了,哪里想到王勇强还真哪壶不开反到去提哪壶,并且还指名道姓的让王敦回答,这让王敦怎么办?回答是还是回答不是?
回答是,那儒家繁复的礼如何解释?以后让他出去如何见人?如果说不是,那王敦让不让王勇强跪下来给自己和旁边的张道融行礼?要是那样子的话,这个王勇强还有可能帮助自己么?
“锦绣山庄原本化外之地,归于王化不久,诸礼未习,还需要名教儒家大力教导啊。”王敦毕竟不是一般人,一个化外之地,把所有的东西都推的一干二净。
“好一个男儿膝下有黄金,这辈子只跪长辈,师长,神灵。可是何为神?何为灵?”那老者宽袍大袖,白须飘飘,往台阶上一站,身形随风飘摆,好似弱不禁风,站立不稳,又好似足不粘地,人在空中飘行。“老夫90余岁了,倒是第一次听见有人竟然会说如次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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