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的彩电卖不到两千以上,五十元进价的随身听却可却可以轻松卖出一百元,对半的利润!我都不想去算那排卖随身听柜台一个月有多少利润,因为这个数字绝对不比我的眼镜店低,我那可是二十多平方米十多个员工的独立店面,而这排柜台才十平方米,员工也只用了五人!
由于降低了对钱的关注,我已经不知道老王家有多少钱了,但从各方面迹象和我的经验来看,他们家的资产绝对过了我家,并且很可能连零头部不比我家少,也就是我们家为资产突破五百万而悄悄内部庆祝的时候,人家已经豪气十足地在赚第四个五百万了。
这让我妈多少有些感叹“知识分子不如倒蛋部队”,倒是我爸的想法和我如出一辙,他是这么说的:“他家钱多又怎样,将来咱家志明娶了王宁,那钱还不都是志明的嘛。”
听了他的话我顿时恍然大悟,怪不得总有人说我阴险,原来根源都在这啦,遗传,绝对是遗传!
有空的时候我经常带四人帮去已经盘出去的烧烤店吃烧烤。接手刘志海这家烧烤店的人和刘志海、周立海、康立明是老街坊,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人。农村户口,最近花五千块钱办了农转非,刚刚晋升为第六等人。这人挺有本事,把烧烤店再次扩大了一下规模,还在街对面开了分店,让他小姨子经营。有时候老店客满,我们就去街对面的分店吃,四人帮市在背后嘀咕说,这老板肯定和他小姨子有一腿,从神态判断,他和他小姨子比别人两口子还要亲。
姨子姿色颇丰,嘴损的王广文不知从哪学会来了句文化词,整天挂在嘴边上说那老板享了齐人之福。有天我们喝了点啤酒,管平以酒撞胆问我和初音、王宁的关系是不是也像那个老板和他老婆他小姨子一样,我一时虚荣就点了一下头,酒后就把这段小插曲给忘了,没想到后来给我惹来了麻烦。
相比于我家和老王家突飞猛进的展,我和刘志海这边的生意尚处于爬坡阶段。
年初的时候,吕娜和周青使出了真本事,一下子从人大饭店给我们拉来了十多个姐妹,同时离职这么多人给人大饭店造成了不小的地震,甚至连常去吃饭的市委书记都知道了。
据说那天书记伙同省里的领导去吃“便饭”,席间现进来倒酒的服务员换了个陌生的面孔,随口一问就知道了原来每次都负责给自己包房倒酒的服务员跳槽了。在93年跳槽这个名词还很新鲜,还带有贬义,书记很好奇那服务员放着这么好的工作不干去做了什么,找来经理一问,就知道了我们酒厂从人大饭店撬人的事。
据说当天书记对这件事随口评点了几句,但人家是市一把手啊,人家随随口,到下边就变成语重心长了,连省领导都跟着附和了几句话,那之后没几天,人大饭店的服务员们就普涨了一笔工资,新来的得到安抚,老临时工改签合同工,上上下下做了个大变动。
人大饭店亡羊补牢的事被我们做了几天茶余饭后的谈资,之后就丢在一边了,想必市委书记也不会对我们抢了人大饭店的人的事感什么兴趣,人家是日理万机的人物,我们暂时还是小市民,短期内还两不相干。
新酒厂正式成立后的第一次会餐搞的热闹非凡,负责这件事的吕娜很不厚道地把地址选在了人大饭店,酒厂的客卿周立海笑言说吕娜这么做是假公济私,趁机来了次衣锦还乡,吕娜却说选在那里一是为了鼓舞员工们的士气,二是因为她可以拿到一个不错的折扣,既提高了会餐的档次又给厂里省了钱。
产品还在大泉源酒厂的灌装生产线上呢,我们这边就先在外面**了一回,与会的除了我、刘志海、周立海和康立明四位男士之外,请了一色的全是女人,并且还都是姿色不错的美女,端起杯的时候真是群雌般争芳斗艳,包房里莺莺燕燕热闹非凡,有若娘子军团。
一餐饭吃下来,除我之外,其他三位男士全被喝趴下了,酒量再好也架不住女人们轮番上阵一个接一个的灌那!幸好我来之前就装成不喝酒的乖仔,不然那天趴在桌上装死的绝对会多上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