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我常常懊恼,当年不懂啊,虽然长出的东西都能用,功效也大致一样,但多少也有些遗憾是不是?!
治水当如禹,弃堵择疏。勃起来了,谁也挡不住。想挺,咱就让他挺着,压弯了和夹起来都是错误的,正确的方式是任它支帐篷、任它擎天一柱!
这一次,曾经的遗憾不会在发生了!不就是个勃起嘛,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对青春期的男孩来说,不能勃起才是有问题呢!老子就是勃起了,怎么地吧,谁要是笑话我,那是他无知!谁要是鄙夷我,那是他狭隘!这事该为之骄傲的事情,没什么丢人的!
勃起自己的鸡鸡,让别人胡说八道去吧!
回想前尘往事,真是感慨良多啊!第一节课剩下的时间很快就在溜号中过完了,不知不觉,中学时代的第一次勃起就这样在无声中消弭了。
眼保健操一结束,就听得走廊上热闹起来了,打招呼的、呼朋唤友的、疯闹鬼叫的,干什么的都有。
我转过身打量着班里的同学,看着那一张张稚气的脸,回忆着他们的名字和曾经的过往,一段段花季故事浮上心头。
第二节课是语文,之后的间操时间我在操场上看到了四人帮。已经是初三老生了的王广武和管平似乎在学校里混的不错的样子,还行,没辜负我一直以来对他们的教导。
王广文和吕小东被分在了初一三班,和我所在的初一一班都在一楼,中间隔着间教室,俩人都觉得没和我分配在一个班级挺可惜的,王广武和管平倒是觉得这事算不了什么,因为他俩也不是一个班的,两年多来早已经习惯了。
我们这正聊天呢,王宁从老远跑过来,递给我们每人一根娃娃头雪糕。四人帮连声夸赞王宁“讲究”、“够意思”,把小丫头夸得脸有些泛红。
“下次我请你吃烤鱼!”管平开了张空头支票。
王宁马上拿话挤兑住:“你说的哦,回去我记笔记本上,不请是小狗!”
管平立刻哑了,他没想到向来腼腆的王宁会突然转变了作风,一时有些适应不过来了。
这个笨蛋,他也不想想,王宁整天跟着谁混?我啊!在我的潜移默化之下,铁树都能提前开花,何况是本就聪明伶俐的王宁小朋友呢?这丫头现在鬼心眼多着呢,别给她机会,给她机会你就知道了!
课间操是一套小学生不会的体操,我似乎做过,对其中的一些动作有些印象,慢半拍的话,应该能跟着做下来。不过初一的孩子们都等着眼睛观摩学习呢,我也别做了,跟着看看吧,初中部的小女孩也就罢了,高中部那边的“姐姐”们里面有几个的姿色还是不错的,可以欣赏欣赏。
一双色眼瞄来瞄去,哎?这么快就到倒数第二节的跳跃运动了?也好也好,嗯,那边那个姐姐就跳的很不错,你说她怀里是不是藏了两只小兔子呢,不然的话,校服里面的起伏怎么那么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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