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灼,你不问我为什么那样对她吗?”
月儿趴在他怀里柔柔地问道。
他轻抚着她脑后的青丝,声音慵懒:“定是她招惹了你,让你不开心了,惹我的月儿生气,死不足惜。”
月儿一双眼睛弯了起来,看着他道:“你不怕宠坏了我,给你闯祸?”
段灼笑道:“怕什么?天塌下来,有为夫给你顶着。”
“嗯...你现在的样子...可真像个坏人。”说着用食指戳了戳他的脸。
“还有更坏的呢,你想不想试试?” 他笑着翻身将她压在锦被上,惹的月儿一阵娇笑。
铜雀烛台中的烛火热烈地晃动着,“滋啦滋啦” 地泛着火花。
次日一早,围场中便人心惶惶,议论纷纷,笼罩着一片紧张的氛围。
月儿一袭轻便的绿衣站在帐外,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们脸上惊悚的表情。
“怎么起这么早?在这里做什么?”
身后传来段灼的声音。
月儿转头看去,他一袭慵懒的白衣,墨发未束,一双含情目挟着浓浓的倦意,正垂眸望着她,让人忍不住生出些坏心思来。
段灼眯了眯长眸,将她揽入怀中,“你又在想什么呢?”
月儿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你眼神不正经。”
?月儿呆住,她眼神?
下一刻就被他搂进了帐篷,扯下了外衣。
“阿灼,他们都在说安华郡主失踪的事呢。”
月儿任由他吻着自己的脖颈,扯乱了一身衣裙。
“无妨...他们会找到她的...” 他解开了她的腰带,在她颈边喘息着说。
“可...我担心...” 月儿的眸中逐渐迷离,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
“专心点。” 他说着将她抱起向床榻走去。
重新将她放在凌乱的床榻上,剥开她的里衣,露出莹白圆润的肩头,低头吻去,落下一朵朵红梅。
月儿的意识逐渐涣散,双手滑上他的脖子,气息渐渐紊乱,沉醉在他的激情中。
发间的珠花松散下来,掉落在枕边。
帐外,一个高挑纤细的身影偷偷靠近,趁着四下无人,趴在帐篷边上,用小刀划开一道缝隙向内窥视。
本想偷看月儿在不在帐内,不料却窥到一场活色生香的场面,立刻惊的转开了头。
容仙满面通红地站在那里,心中似有十五只吊桶,七上八落的响,大脑一片空白。
本就知道那女人放荡不堪,却没想到她居然一大早的就缠着表兄,若不除她,难消心头之恨。
容仙听着帐中传来一阵阵男人低沉的呼吸和女子的娇吟,气的心肝脾肺肾都绞在一起,疼的想吐。
她再也听不下去,连忙揪着裙子跑开。
一头冲进帐内,扑倒在床上大哭起来。
嬷嬷急忙坐在她身边问道:“郡主这是怎么了?一大早的哭什么?”
她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的哭。
曾经她以为,在京城与她争裕王的只有一个安华排的上号。处处与她作对,争出头,却没想到,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半路杀出一个月儿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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