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怕...”
段灼一看,原来是沈小姐。
他用衣袖拂开她的手,对云五道:“你带她去找她的家人。”
“是。”
段灼将她交给云五,急忙朝月儿走去。
几步走到月儿面前,拉住她的手一脸紧张。
“没事吧?”
月儿双眼发红地看着他,摇了摇头,有些哽咽。
“方才吓死我了,你怎么样?有没有伤着?”
“我没事,不用担心。”
方才逃窜开的人们见局面平静下来也渐渐回来,惊魂未定地向段灼告辞。
段灼抱拳道:“今日对不住各位了,改日一定设宴致歉。”
宾客皆道:“王爷言重了,不妨事,不妨事。臣等先行告辞了…”
“各位慢走。”
宾客们俱已出门,云五来禀:“爷,幸好无人伤亡。”
段灼又问:“府中可有丢失什么?”
“并无丢失财物。”
“书房呢?”
“这…属下这就去查看。”
段灼转身对月儿道:“你先回房,我去去就来。”
月儿点点头,看着他跟云五朝书房疾步而去。
段灼推门进了书房,环视四周,皱了皱眉。
他走到书案前扫了眼案上的折子,微微眯起了长眸。
“爷?”
云五警惕地看着段灼。
段灼眸中透出寒意,沉声道:“有人进来过。”
月儿走到半路,还未到主屋,就见到碧桃和染秋神色匆匆地向她走来。
“王妃!我们听说走水了,您没事吧?”
月儿笑道:“我没事,火已经灭了,只是烛台倒了,烧了些草,倒是那园中的几只麋鹿吓人。”
“麋鹿怎么了?”
“那麋鹿起先还好好的,后来突然发起狂来,像疯了一样……”
说到此处,月儿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停了下来。
这麋鹿为何会突然发狂?
而且几次都向她和阿灼撞去,却跃过他人。
她心中觉得有些蹊跷,隐隐有些不安。
段灼回到主屋。
见月儿一脸沉重地坐在桌旁。
他走过去揽住她的肩,伸手揉了揉她的后颈。
“别怕,那些鹿都已经关起来了。”
月儿抬头看他。
“恐怕那些鹿是冤枉的呢,真正的始作俑者还没被抓住呢。”
段灼蹙起眉看她。
月儿说道:“那些鹿今夜忽然发狂,而且几次都是冲着你我而来,如此反常,难道不像是有人故意为之?”
段灼眸光微聚,命人叫来云五。
“速去查看那几头麋鹿,看看是否被人喂了药。”
“是,属下这就去。”
云五恍然大悟,立刻转身离去。
月儿拉着段灼的手一脸担忧。
“若是有人敢在府中下药,那你岂不是…”
段灼握住她的手沉声道:“放心,那人还不想要我的性命,恐怕是为了别的东西。”
“别的东西?”
“我刚才发现,有人进过我的书房。”
“可丢了什么?”
段灼摇了摇头。
“许是没来得及偷,抑或是没找到他想要的东西,看来…府中可能进了奸细。”
月儿想起上一次见到的那个奸细,顿时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不多时
云五回来禀道:
“爷,从那些麋鹿的粪便中查到,有能至幻至狂躁的草药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