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想与你多待一会儿。”
她扬起脸,一双水杏般的眸子含情脉脉地望着他。
他被这眼神深深震动,她似乎是头一次这样看他。
自从昨晚回来,她就特别黏他,想必是受了极大的惊吓。
他心疼又欣喜地抱住她。
她靠在他的胸膛猫儿似的摩挲了两下,轻声说道:“我昨夜在山上遇到狼的时候,还以为自己死定了,那时就忽然想起你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对不起,我应该早些找到你。”他愧疚地将她抱的更紧了些。
她笑了起来,仿如朝阳。
“往后,我每日都要缠着你,再也不离开你了。”
段灼内心忽地激动起来,只觉得浑身血脉喷张,为她的心终于向自己靠了过来而兴奋不已。
他紧紧抱住她,低头吻住她的唇,直到快窒息才放开她。
他喘着气,满眼缱绻地看着她:“你既说了,可不能反悔。”
月儿笑着点点头,替他把玉带围在腰上,又去桌上拿来了一个新做好的葫芦形荷包戴在他的玉带上。
“之前说给你做个荷包的,结果耽搁了这早晚才做好。喏,喜欢吗?”
说完又举起手捏住他脸颊的肉瞪着他:“不许说不喜欢!”
他皱着眉头拿起荷包仔细看了看,转而笑的一副灿烂。
“这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荷包了,实在喜欢的紧。”
他抓住她的手亲了一口道:“多谢夫人,夫人辛苦了。”
月儿听了开心地笑着抱住他的脖子。
“对了,我想起来,我的金簪应该是看花神舞的时候被人拔走的。”
段灼点了点头,“知道了,现在已经有些头绪了。”
门外传来云五的声音:“爷,时候不早了,该走了。”
他转头应了一声:“就来。”
月儿连忙收回手,替他将弄乱的衣襟重新整理好。
“今日做什么去?”
月儿以前从不问他的事,但往后她想知道他的一切,他每日做些什么?见了什么人?去了哪里?她都想知道。
“今日去宴请外国使臣,泊罗国使臣来商议通商贸易之事,靖州是本国最大的通商口岸,他们便想先与我洽谈。”
“听闻泊罗国风俗民情皆与我国不同,我还挺好奇呢,泊罗国人长什么样子?”月儿问道。
“与我国人确实长相有异,你若好奇,可以等宴席时躲在窗外看看。”段灼笑道。
月儿眼睛一亮,看着他,“真的可以偷看吗?”
段灼笑道:“看看无妨,怕什么?”
月儿犹豫道:“可是万一被人看见裕王妃偷看使臣…又要说我有违礼制,行为不端了…”
她突然眸中一亮,抬起头道:“对了!我可以扮成侍女去偷看!这样就不会被人知道了。”
段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此法甚好,夫人真聪明。”
月儿板起脸道:“你是不是笑我井底之蛙,没见过世面?不许笑,不许笑。”说着在他身上打了两下。
段灼连忙含住嘴唇,敛起笑容:“不敢,不敢。夫人恕罪。”
“哼,谅你也不敢,快去吧,别迟了。”月儿白了他一眼将他推出门去。
段灼出了房门,云五立即跟了上去,只是看着他满眼含笑的样子心中有些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