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饮了三杯才放下。
“不是茶,是洛神花泡的水。”
“还是茶好些。”
“那我再重泡一壶。”玉娇叫了碧桃重新沏壶茶来。
两人在屋里闲话家常了几句,段灼的神色便不太对了。
他的脸庞渐渐浮上红晕,只觉得浑身燥热,目光浑浊。
一时晕眩,脚下不稳,急忙伸手撑住桌子才稳住了摇摇欲坠的身躯。
“你怎么了?”玉娇见他不对,急忙上前扶住他。
段灼垂着头不说话,迷离着双眼缓缓看向玉娇…
她一脸担忧地望着自己,双唇不断开合,但她的声音却逐渐从耳中消失。
逐渐的,她在眼中模糊成一片阴影,只有她扶在自己身上的一双手的触感变得无比清晰。
玉娇见他神情有异,满心担忧,“这是怎么了?我去请郎中!”
说着就要转身出去,却忽然被他抓住了手腕。
他从没这么用力的抓过她,玉娇疼的皱起了眉。
转过身时,看到他的一双眼睛好似原始的野兽,没有一丝理智。
见他这样子,玉娇心中隐隐有些害怕。
“阿灼…你怎么了?你看清楚,我是月儿啊……”
“月儿…...月儿......”
段灼含糊的重复着她的话,但好似神智不清一般,疯狂地将她抓过去一把扯破了衣衫......
碧桃泡好了茶,掀开毡帘正要进去,忽而抬头看到屋内的景况,大惊失色,连忙退了出来,差点洒了茶水。
她站在门外拍了拍心口,脸上红的能拧出血来,端着茶赶紧走了。
晌午,碧桃端着午膳在门口徘徊了一阵,最后还是走了……
傍晚,碧桃又端着晚膳在门口徘徊了一阵,最后也还是走了……
直到翌日清晨,段灼才终于清醒了过来。
他扶着额,看着满地被撕破的衣裙呆若木鸡。
又看了看侧躺在床上沉沉昏睡的玉娇…
青丝凌乱地撒在枕头上,掺杂着些微青紫的暧昧痕迹布满了洁白如玉的肌肤,脸上泪痕未干,红肿的唇上还有些许细微的破损,十足一副刚刚被糟蹋了的可怜样。
段灼心疼不已,可脑中的记忆实在模糊,努力回忆也只依稀记起几个破碎的片段。
转头看向桌上的那壶洛神花水,心中疑惑……
晌午,玉娇还没睡醒。
屋外云五正向段灼低声说道:“属下已拿这花瓣去问过郎中……这不是洛神花,乃是一种…催情之物…”
段灼回到屋内,坐在床边。
看着被摧残的可怜兮兮的玉娇,眸光晦涩。心疼地轻轻抚摸她的青丝,将落在脸上的发丝拨到耳后。
傍晚,玉娇终于醒了,可浑身像散了架似的,酸痛不已,不能行走。
段灼给她擦了一些活血化淤的药酒,抱她坐到桌边吃饭。
“饿坏了吧?多吃点。”段灼夹了一个翡翠虾球放在她碗里。
玉娇一看,这一桌菜都是她爱吃的,有玉覃豆腐、翡翠虾球、奶汁角、葱汁鱼片、鸭丝掐菜。
本就饿了一日,又大费了体力,见了这一桌爱吃的菜立刻口中生津,香喷喷地吃了起来。
正吃着,还不忘看了眼段灼,心有余悸地问道:“你昨日是怎么了?像变了个人似的,好生吓人。”
段灼夹菜的手顿了一顿,清了清喉咙,“昨日那茶…不是洛神花,是一种媚药。”
玉娇闻言,手中一震。
筷子间虾球掉在了碗里,惊讶看着他。
段灼见她如此,心头一转,便想逗一逗她。
睨她一眼继续说道:“莫非…月儿对为夫平日的表现不满意?”
玉娇倏地满脸通红,脑中一片空白,喉头哽咽,只觉得百口莫辩。
明明是洛神花…怎么会?
段灼靠近她魅惑出声:“若是月儿觉得不满意,对为夫直说便是,何必下药呢?”
玉娇连忙丢了筷子摇头摆手,急切否认:“不是我,我没有…”
段灼魅惑一笑,令人神魂颠倒。
“昨日让月儿受苦了,给你个机会,让你以牙还牙,下次换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