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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喜笑颜开,收了银子退了出去。
容仙对玉娇笑道:“嫂嫂,你先在这坐着,我出去看看有什么好吃的小食挑些回来。”
说着便带着一众侍女出去了。
玉娇走到窗前的桌子旁,坐下看戏。
不久
一个侍者端着托盘站在门口。
“客官,给您上茶果。”
玉娇点头让他进来。
侍者将托盘上的茶壶茶杯、花生瓜子、肉脯果子、香炉帕子等物摆在桌上,便退了出去关上门。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
容仙在首饰铺子里逛着,挑选了几样首饰。
“嬷嬷,这法子行得通吗?”
容仙端详着盘中放着的四五支金簪漫不经心地问着。
“郡主放心,这法子我常见的,百试百灵。”嬷嬷一脸奸笑地说道。
容仙这才抿唇一笑,扬声说道:“这些都要了。”
老板喜笑颜开的应着,连忙叫伙计去将一盘金簪都包起来,放入精致的木盒。
戏楼中。
雅间里薰香满屋。
玉娇渐渐觉得有些头晕目眩。
无力地趴在桌上,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间听到“嘎吱”一声门响。
隐约有陌生男人的声音传来。
几个猥琐闲汉偷偷摸摸走了进来。
看廊上无人,立刻关门上了锁。
几人是城中的流浪闲汉,平日里无所事事,尽会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他们经常去酒铺赊酒,但从不给钱。
若是酒铺伙计问他们要账,便在人家铺子前撒泼捣乱,扰人生意。
酒铺都怕了他们,只得给他们些劣酒打发他们走开。
这几人得了些钱便去河边找些便宜的私妓。
多是些年老残病者,何曾试过这种娇艳美貌的年轻娘子。
几人好似色中饿鬼一般激动的瞪着一双双贪婪的眼睛,搓着手向玉娇走去。
“我先来,你们先去门口守着。”
“凭什么你先来?我先来,你去门口守着。”
“上次你还多喝了我一口酒呢,就当是还我酒钱,我先来。”
“我都几个月没碰女人了,自然是我先来。”
玉娇朦胧中听到几个陌生男人在争抢自己,心中涌起一股恐惧。
只觉得自己好像砧板上待宰的鱼。
无处可逃。
玉娇皱了皱眉头,尽力想控制身体。
但无论如何都动弹不得。
心中只觉得无比绝望,欲哭无泪。
强撑着最后一点摇摇欲坠的意识,在脑中搜索着自救的方法。
几人争执不下,便都扑上前去争抢起来。
忽然一声巨响。
门被踢开。
几人吃了一惊,回头看去。
只见段灼面若寒霜,浑身煞气地走了进来。
撩起长袍,风驰电掣间将门边的小几一脚踢起,飞向撕扯在一起的闲汉。
倏忽间,几人便口鼻出血,昏死过去,倒在地上。
段灼疾步上前,扶起半昏迷的玉娇。
“月儿?月儿?”
玉娇微微皱了皱眉,听到他的声音,心里终于放下了最后一道防线,失去了意识。
段灼刚一进门,就闻到了浓郁的迷香。
看了眼桌上的香炉冒着袅袅白烟。
端起茶杯将剩下的半杯茶水泼进了香炉。
他用风帽盖住玉娇的脸,抱起她转身走出门去。
云五赶着马车在楼下接应。
见到段灼铁青着脸抱着昏迷的玉娇出来,满眼惊诧。
连忙大气也不敢出的打开车门候在一旁。
段灼一言不发抱着玉娇进了马车。
云五连忙关上门驾车而去。
回到府里。
段灼守着昏迷的玉娇坐在床边,屋内弥漫着一股沉重窒息的气息。
碧桃跪在地上抽泣着,“因郡主许久没回来,所以王妃叫奴婢去寻郡主,实在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奴婢该死……”
“自己去领十板子。”
“是。”
碧桃抹着眼泪退出了房门。
段灼转头望着昏迷不醒的玉娇,胸中怒火翻腾。
向站在门口的云五沉声道:“封店抓人,严刑拷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