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说了一半,看了玉瑶一眼,咳嗽一声,“玉瑶,你先回房去。”
玉瑶正竖着耳朵听,被爹赶走,没法只能走了出去,却躲在墙后偷听。
刘伯庸见玉瑶走了才压低了声音说:“这个逆子,叫刘二去弄来些腌臜药下在玉娇的水里,还好那日他自己在房中喝醉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刘夫人先是面色一滞,随后不屑道:“有什么不堪设想,大不了就收她为妾,也不辱了她的清白。”
“你!”刘伯庸指着她一口气堵在胸口出不来,气呼呼地甩袖出门去,“慈母多败儿!”
刘夫人心里知道儿子有错,只是嘴硬不肯承认。
看老爷生了她的气,她自己也一肚子气没地撒。
转头看了看趴在床上的儿子,朝他纱布包着的屁股打了一巴掌。
“都怪你!”
“啊!!”
随着刘成一声惨叫,刘夫人也气呼呼地走出门去。
刘夫人回到房里,叫来了刘二。
刘二供认不韪,还把换水的丫鬟也招了出来。
丫鬟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刘夫人坐在椅上狠狠骂道:“你这脏了心的小蹄子,敢做下这等事来,我今日定要找人牙子将你发卖了去。”
“夫人!不要啊!奴婢是被逼的...”
丫鬟哭的梨花带雨,连连求饶。
“还有什么没招的?”
夫人两眼一瞪,气的胸口一阵起伏。
“快都招了吧。”
夫人身旁的章嬷嬷劝道。
丫鬟用袖子抹着眼泪抽泣道:“奴婢愿招...那日,刘二给了奴婢半吊钱,让奴婢将一包药粉倒进表小姐的水壶里,说是事成之后,公子还有重赏。奴婢一时财迷心窍,便照做了。”
“才半吊钱你就迷了心了?肯做这等事?”夫人怒道。
“奴婢本来也不肯,但是刘二说,若是奴婢不肯,就把这药给奴婢吃,让奴婢去伺候公子...所以,奴婢才...”
夫人气结,咬着牙问:“后来呢?”
“后来,大概是半夜,公子就去了表小姐房里...”
“什么?可公子说那日他醉在房里,并没有去!你为何扯谎?”
“不不...奴婢不敢扯谎,奴婢真的半夜听见表小姐房里有...”
“有什么?”
“有声音...”丫鬟说着红着脸低下了头。
刘夫人脸色一变,“你没听错?”
“千真万确,而且,不止一晚,奴婢以为是公子,便不敢声张......”
刘夫人立刻瞪大了双眼,呆怔了片刻,挥挥手,叫丫鬟下去了。
“夫人,若是公子那晚没去,那表小姐屋里的......”章嬷嬷在一旁悄声道。
刘夫人忽然拍手一笑,“哈哈!”
“夫人?”
章嬷嬷吓了一跳,心想夫人莫不是中了邪吧,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刘夫人啧了一声挥开她的手。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章嬷嬷看着她,满脸不解。
刘夫人眸中精光一闪,冷笑一声,“正想抓她的错处,没想到自己撞上来了,敢在我府里偷人,看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这回看你还当不当的了这裕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