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安安的眼底甚至闪过了一抹挑衅,直勾勾地看着余笙笙。
余笙笙看到余安安这副不知死活的模样,真想直接上去扇她两巴掌。
她刚开始觉得这个余安安只是娇蛮任性,自私自利,现在看来,她还恶毒阴狠,三观全无。
“你有什么话,那就等着派出所的同志来了再说吧,你有没有罪,算不算同谋,派出所的同志自然会好好跟你说的。”
余笙笙也懒得搭理她,冷声说道。
一听说派出所的同志会过来,钱多多本来就苍白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的难看了。
她整个人抖得更加厉害了,哀求地看向了余笙笙,不断地哀求道:“余厂长,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原谅我一次吧,不要将我送去派出所,我不想坐牢,我没有想谋害严团长的,真的——”
钱多多站都站不起来,一想到自己要去派出所,说不定还要去农场改造,她的腿脚就更软了,连哭带怕爬地爬到了余笙笙的脚边,拽住了余笙笙的裤脚,连声哀求道。
余笙笙冷冷地看了看钱多多,道:“这事情我决定不了,你们做错了事,自然要受到惩罚,至于是怎么样的惩罚,等派出所的同志来了自有判决。”
余安安想不到余笙笙居然还报警了,眼底当即也不着痕迹地闪过了一抹慌乱来。
不过,余安安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很快又镇静了下来。
这事儿又不是她做的,关她什么事儿呢?
就算出了什么事,那也是钱多多要背锅的。
她一没有动手,二没有参与,她能有什么事儿?
这么想着,余安安又冷静了,绷着一张脸,冷冷地看着余笙笙,没有言语。
唯独钱多多坐在地上,已经吓得整个人都瘫软了。
很快,派出所的同志就被带来了。
听了余笙笙的叙述之后,派出所的同志当即就蹙紧了眉心,又找严司白和余承言了解了情况。
严司白虽然没有大碍,但是药性导致的副作用那就是直接发起了高烧,现在整个人都下不了床。
派出所的同志了解了情况之后,这才看向了余笙笙,道:“这两个人我要带到所里去审讯,你们派个人来录口供,提供证词。”
余笙笙点了点头,道:“那就辛苦你们了,我会派两个人跟着你们出去的。”
余笙笙说着,将背严司白下山的两个同志叫了出来,他们全程目睹了这件事,去录口供再合适不过了。
派出所的同志将余安安和钱多多带回了县城派出所,然后又分开审讯。
钱多多几乎都要吓尿了,只顾着哭,问话的时候也是一边哭一边说的,一直弄到大半夜才审讯完毕。
“你们这事可大可小,不过发配去农场改造是免不了的了,有什么话要告诉家里人都的就让这位同志带回去吧。”最后,派出所的同志对着余安安和钱多多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