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的从一行人的前面穿过。鼠身虽小,但在空旷夯实的打卖场上却异常显眼。
谁也没有想到,就是这只再普通不过的乡间小鼠,却引来了一声尖叫,婉姨的惊声尖叫!
婉姨几乎成了凝固的石化人,脸色发青,一动不动,两眼惊恐无比的盯着那只正碎步伏行的田鼠。
姐妹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诧异的问:“怎么了婉姨?”
梁库嘿嘿的一脸幸灾乐祸:“嘿嘿,就一只老鼠。”
姐妹花一听老鼠,也马上怕的不自觉中靠在一起:“啊?在哪里?”
怕鼠大概是一般女性最常见的事情,姐妹花当然也不例外,但神色上却远没有婉姨来的那么强烈。婉姨的这种强烈,似乎超出了常规范围,几乎已经到了承受边缘。
也许众人都没注意,就在婉姨发出那声骇人尖叫的同时,朝歌也露出了惊疑无比的神情,在那瞬间,一个念头猛的窜出在朝歌脑中:婉姨怎么会如此怕鼠?。
朝歌继续惊疑而又快速想着:也许普通女人可能会很怕老鼠,但婉姨怎么也会?一个深谙催鼠趋狗的奇术高手,怎么也会如此怕鼠?
在婉姨稍稍惊吓中恢复了一点的时候,朝歌惊异的盯着婉姨:“您怕鼠?”
婉姨还是说不出话,恐怖着眼睛点点头。
朝歌似乎一万个不解的样子又重复了一遍:“您真的怕鼠?”
带着满眼惊疑不解的朝歌,却引起了周围众人的一致诧异。的确女人怕鼠在男人看来,几乎已经发展成了某种美德,一种可以让他们有机会挺身而出的美德。但如此浅显常理,为什么如此聪明的朝歌却不明白了?
婉姨也从不解中缓轻了对老鼠的惊骇,疑惑的点点头:“是呀!我是很怕老鼠!”
朝歌的惊异表情更加浓重了,他转过头向后面的土守形看去,似乎想在土守形那里得到某种合理解释,难道他们都推理错了?
土守形先是一愣,接着也马上一脸的古怪。
朝歌转回头再次盯着婉姨:“这么说,昨晚的三鼠运水和今天的黑黄二狗,并不是您的所做了?”
此话一问,婉姨似乎更诧异不解了:“什么三鼠运水?疑?刚才的那两条狗不是你们自己用来破解人阵的吗?”
此时阿光也大为诧异道:“是呀!我设下人阵原本是想困住你们两人的,但后来没提防中被两只狗破了一角。当时我还以为是土师傅为了全力对付人阵,所以才催动它们把你带出突围的。”
错了!完全错了!
朝歌说什么也没想到,如果不是这只偶然横出的小鼠,这个可怕的错误可能就会永远被埋藏在假像的合理之中。
婉姨也似乎恍然明白:“难道那两只狗不是你们在催动!”
朝歌缓缓的点点头:“我们都错了。我们的背后,一直藏着一只隐形的手。”
没有风,很静,此时西斜的村阳更加柔暗了,悄悄的把这空旷的打麦场,渡了一层诡异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