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来临,宗帅象往常一样,在四名侍卫的保护下进入了书房。wenxuemi房间的地中间有一张很大的案桌,案桌上摆满了书籍和信函,宗帅坐在背对房门的椅子上看起信件来。
宗帅工作后,四个侍卫就走出屋去,站在门前守卫上了。
四更时分,宗帅从椅子上站起伸了个懒腰,看样已做完事要回去休息了。
这时就听几声极细微的响动破空而至,在门前守卫的四个侍卫身子突然扭动了几下,然后无声无息的瘫倒在地,接着就见五个黑影从书房对面的屋顶飘飘而下,原来是五个面蒙黑纱,身穿夜行衣,手持利刃的汉子。
其中一人对另四个一挥手,四人立刻散开迅疾扑到几扇窗下,为首之人则闪身扑到门前。然后他顺着门缝向里瞧去,突然,他伸手猛地把门拉开,一个前纵冲入屋中,窜到宗帅的背后,抡起手中钢刀,迅疾劈向站在案前背对着他的宗帅,就在钢刀离其头顶数寸时,宗帅突地身子一横滑开,接着身子一旋转了过来,伸手闪电般连点了刺客前胸数处**道,还没等他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时,已被定在当地动不得了,宗帅抬手夺下刺客手中的钢刀顺手丢向了门外,只听“当啷”一声脆响,书房周围的屋顶,院子的各个角落亮起了数十支火把。然后,宗帅移步到了门口,在火光的照耀下显出了真容,原来这个宗帅是郝云奇假扮的。
数十侍卫手持强弓利刃把四个刺客团团包围在了中间。
郝云奇身穿帅服走出门来,向四个刺客厉喝:“四位,还不丢掉手中的兵刃投降么!”
四个刺客相互看了一眼,突地齐喊:“杀!”分四个方向冲去。
随着四个刺客的冲出,众侍卫乱箭齐发,瞬间把四个人射成了刺猬,四人发出数声惨吼后倒地死去。
岳飞从众侍卫身后走出,看了看躺倒在地的四个刺客,向郝云奇问:“屋中的那个没被你老弟给弄死吧?”
郝云奇道:“没有,给你留着呢。”
岳飞道:“走,去审审他。”话罢,二人一起向屋中走去。
进屋后,二人来到那个被点**定在地上不能动的刺客面前,郝云奇出指在他的胸前点了一下,只听他啊的叫了一声能动了。
岳飞脸一沉,冷冷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潜入帅府刺杀宗帅?”
刺客凶狠的瞪了岳飞一眼,双齿往一起狠狠一咬。
郝云奇觉得不对劲,伸手去点他的哑**,但晚了,刺客的嘴角处流出一缕黑血,头一歪死去了。
郝云奇道:“完了,这家伙咬毒自杀了。”
岳飞奇怪的问:“咬毒是怎么一回事?”
郝云奇道:“这些人一定是某个组织训练出来的死士,每次出来执行刺杀任务前都要在舌底藏一粒特制的毒丸,一旦失手被擒,就咬破毒丸自杀。”
岳飞惊道:“这组织真厉害,竟能训出这么可怕的刺客来。”
郝云奇不屑的道:“其实也没什么,只要把这些死士的家人控制起来,他们就不得不去死,如果某个刺客被擒不死,那他的家人就得惨死,反之,他的家人会得到一笔优厚的抚恤金。”
岳飞道:“这组织想得够周到的。”想了想,一转身向外面就走,郝云奇跟在他身后与他一起走了出去。
来到外面,岳飞弯腰从地上拾起一柄刺客用的钢刀细看了起来,看后,岳飞道:“这刀像是北面金人用的军刀,但刀没有配鞘还不好肯定。”话罢,把刀递给了郝云奇。
郝云奇接刀仔细的看了看,道:“我在北地待过几年,常与金人打交道,这刀的确像他们用的军刀,这么看来,此次行刺宗帅的行动是大金国策划的了。”
岳飞头一摇道:“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光凭几柄刀说明不了什么,别忘了,处心积虑,移祸江东的人大有人在。”
郝云奇点头道:“岳大哥说的有道理,天亮后我出去查一查,看能否找出点线索来。”
岳飞道:“行,明天我待在帅府中哪也不去,你江湖上的朋友多,找他们帮着查一查,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在一条僻静的小街中央,座落着一栋低矮的不惹人注意的普通民宅,然而进出这栋民宅的却是一些穿的破破烂烂的要饭花子。
丐帮帮主陆常荣在屋中的地上焦燥不安的来回走动着,看情形,似在等待着什么。
突然,一个身穿帅府侍卫服饰,三十岁左右的汉子推开门闯了进来,向他弓身一礼报道:“禀帮主,昨晚四更时分,帅府中发生了一件严重的事,有五个黑衣蒙面刺客闯入帅府,要行刺宗帅,但却被岳副将和郝统领打了埋伏,行刺没有成功。”
陆常荣紧张的问:“那些刺客被杀了还是被擒了?”
侍卫道:“禀帮主,五个刺客,四个被杀,一个自杀,全部死了。”
陆常荣长长呼出一口气,对那侍卫挥了挥手,吩咐:“你立刻回去,如帅府再有重要事情发生立即向我禀报。”
侍卫道:“是!”向陆常荣行了个礼,转身出去了。
陆常荣突然“嘿嘿”冷笑了两声自语:“这样一闹,汴京城必然要戒严,四王爷,我看你在白龙会总舵内还能待的下去。”话罢,来到桌旁坐下,端起一碗茶边喝边思考起事情来。
就在这时,丐帮汴京分舵主黄天成推开门匆匆走入,来到他面前向他弓身施礼报道:“禀帮主,属下带人对白龙会总舵监视了一夜,却不见白龙会有任何异常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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