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排客房中的一间房门前站立着两个一身青衣,手持利刃的刀手,还有两个青衣刀手在宽敞的院中来回走动巡视着。
一个跑堂模样的人双手端着一只大托盘走了过来,托盘中摆放着四盘菜两碗米饭。一个流动刀手走过去阻拦住他,然后伸手从怀中摸出一根亮亮的一头带尖的金属针刺,然后在每盘菜和每碗米饭中探试了一下,确认没问题时从跑堂的手中接过托盘端着走进了屋中。不一会又空着手从屋中走出。
娜仁花在屋中烦燥不安的来回走动着,吴翠萍则坐在摆上了四盘菜两碗饭的桌旁,但一双眼却盯在了娜仁花的身上,娜仁花走向哪边,她的头就转向哪边。
突然,娜仁花停住脚步嘟囔道:“都晌午了,怎么还不回来,是不是我得去看看,我得去看看。”迈步就要向外面走。
吴翠萍起身一把拽住她,道:“姐姐,可能是仗还没有打完,所以郝公子还回不来,我们再等等吧。”
娜仁花道:“还等?我都快急死了,不行,我得找奇哥去。”
吴翠萍道:“姐姐,不能去,如果郝公子他们正在与大老鼠打仗,我们去了会使他担心,他会不高兴的。”
娜仁花的双目中突地滚落出两行泪珠,哽咽的道:“可可我真的要急死了,真的。不管了,不高兴就不高兴吧,我一定得找他去。”话罢,拔腿就冲出屋去。见状,吴翠萍忙拔腿追了出去。
郝云奇带着一身血迹,急匆匆来到客栈的大门前,刚要进门,却见娜仁花从大门中冲了出来,接着又见吴翠萍和四个护卫刀手从门中追了出来。
看到郝云奇,娜仁花高兴的大叫:“奇哥,你回来啦?可急死我了。”突然,她看到郝云奇身上的血迹,大惊,猛地扑了上来,惊恐的问:“血,你你身上有血,不不要紧吧?伤到了哪儿了?”
郝云奇一笑道:“这不是我的血,是杀那些大老鼠时溅上的血。”
闻言,娜仁花的紧张表情放松下来,紧接她的脸色一阴,身子猛地一扭用背对上了郝云奇。
郝云奇忙问:“仁花,你怎么了?”
娜仁花道:“你坏,你对我不好,我不理你了。”
郝云奇奇怪道:“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啦?”
娜仁花撅着嘴道:“你不让我留在你身边,让我为你着急,你坏,你对我不好。”
郝云奇道:“胡说什么,我不让你留在城上才是对你好呢,你是没看见,就在刚才,有一大群大老鼠爬到了城墙之上,撕裂了好多的人,情况非常危急,如果你当时还留在城墙上,真不知会出什么事。”
吴翠萍道:“姐姐,郝公子不让我们留下确是为我们好。”
娜仁花这才又转过身来,用含着泪花的双眼看着郝云奇,道:“其实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可人家不愿离开你嘛。”
郝云奇道:“好了,好了,我保证,以后只要没什么危险我都不让你离开我,这行了吧。”
娜仁花笑了,道:“这还差不多。”
傍晚时分,郝、岳、曾三人从城墙的坡道上走了下来,在墙下三人遇上了牛皋,曾云生顺口问:“牛兄弟,这一整天都没看到你,干嘛去了?”
牛皋道:“什么也没干,岳大哥安排俺给他看着几十根竹管子,听到你们在城上杀的那么过瘾,俺都快急出猴疮了。”
曾云生奇怪的扭头向岳飞看了看,问:“什么竹管子,干嘛用?”
岳飞伸指竖在嘴唇上做了一个停声的手势,然后对牛皋叮嘱:“一定要看护好,千万不可大意出错,明日就要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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