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却是一群糊涂虫,竟然帮一个地方恶霸为非作歹,强抢民女,不知你们的帮主平时都是怎么教导你们的。”
一个七袋花子怒喝:“小子,你胡说什么,汤阴公子是我们陆帮主的徒弟,他什么时候为非作歹,强抢民女了?”
闻言,郝云奇大怒,抬手“砰!”的拍了一下桌子,猛地从位子上站起厉声道:“几位的眼都长到后脑勺上了,还是耳朵都被塞上了?我今晚刚到这汤阴县城,就已经听到不少人在讲汤阴公子的恶事了,他在短短的三年时间里已强抢了几十位民家姑娘逼迫成亲,有的被他折磨死了,有的被他卖到了妓院,你们这些号称侠义之帮的人竟然一无所知,请问你们是如何行走江湖的,怎么行侠仗义的?”
一个七袋花子道:“你别在这里信口雌黄,拿出证据来,不然,我们丐帮绝不与你善罢干休。”
郝云奇冷冷道:“善不善罢,你们自己也说了不算,在下只要伸手管了眼前这档子事,就不怕你们什么盖(丐)帮锅帮的,就是天王老子我也不在乎。要证据么,就在眼前,”他用手向娜仁花一指“这位姑娘是在下的未婚妻,我与她今晚才到的汤阴城,安顿好住处后,想出来吃点饭,无意中我们走进了本城顾员外的家,正赶上他嫁女儿,既然碰上了,就跟着随喜一番了,但在下却从与顾员外的谈话中得知,他女儿顾玉莲今天早上去城皇庙上香被这个汤阴公子看到了,他见人家姑娘长得漂亮,就跟到人的家里逼迫她爹顾员外把女儿嫁给他,如果不答应,全家都会不得好死,而且傍晚他的花娇就来顾府抬人。顾家惹不起他,只好答应了,知道这事后我当时就表示要管这事,但顾员外怕惹祸上身,苦劝我别管,他认了。既然人家这么说了,我也只好算了,想吃完喜宴就走人,谁知你们的这个汤阴公子色胆包天,来抬人时,看上了我的未婚妻,于是就不要顾家的女儿,把我未婚妻硬抢来要拜堂成亲,不然,我们怎么会到了这里。”
闻言,四个丐帮花子相互对了个眼色,从他们脸上的表情上看,他们根本就知道汤阴公子的事,只听一个花子对另三人低声道:“不能放这小子走,我们丐帮丢不起这个人。”另三人忙点了一下头。于是这花子转头向郝云奇蛮横的狡辩:“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谁知是不是你事先设谋陷害汤阴公子的,识趣的,你就乖乖束手就缚,让我们把你拿下,然后一起去见我们陆帮主,请帮主定夺。”
郝云奇“嘿嘿”一声冷笑道:“想不到堂堂的丐帮除了一些糊涂虫外,还养了一群乌龟王八蛋,既是如此,在下也不必与你们讲什么情面了,你们有什么本事就尽管使出来吧。”
那花子大怒,厉喝:“狂徒找死!”一挥手中的硬木棍,一招泰山压顶,搂头盖脑就直劈了下来。
郝云奇一声怒喝:“找死的是你。”
不退反进,一指点出,后发先至,强劲的指风,呼啸着直袭那花子的左右肩井两大**道。八袋弟子大惊,忙中途收招,往旁疾闪,然而,郝云奇这一指只是虚招,随即跟进,用急快手法,一把从那花子的手中夺过棍子,随手挥出击在他的双胯之上,只听一声痛叫,一头栽倒在地不能动了。
另三个见郝云奇只一招就击倒了他们当中武功最高的一个,其武功之高出乎他们的想象,三人忙撤出自己的兵刃,这时坐在各桌的众花子们也纷纷离席围了过来。
郝云奇冷冷看了看围上来的众花子道:“在下不想与丐帮失和结怨,所以,在下警告诸位别迫我动兵刃,否则,出现任何后果,在下概不负责。”
一个七袋花子对围上来的众人做了个古怪的手势,只见他们一阵的乱走,显然是在组一个什么阵势,不一会把阵组好了。接着那七袋花子傲声道:“小子,别吹大气,你的武功虽说高一些,但要想活着走出我们丐帮的‘丐仙阵’,几乎是不可能的,我劝你识相点,先废了自己的武功,再把你的什么未婚妻留下跟汤阴公子拜堂成亲,然后你老老实实跟我们去见陆帮主,听候发落。”
如此强横霸道,把郝云奇的邪火一下激了起来,他的脸猛地往下一沉,一声暴喝:“那就走着瞧吧。”话罢,右手缓缓伸进袍下握住了乌刀的刀柄,就在他握住刀柄的一瞬间,从他的双目中悠地逼射出两道明亮刺目的锐光,浑身透出凌厉的杀气。
这时那七袋花子把手高高举起,他要发动阵势了。
突然,从厅外传过来一个人的骂骂咧咧的话语:“是哪个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到我徒孙婚礼上瞎搅合,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随着话音的落地,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花子从外面走了进来,竟然是曾云生。
郝云奇笑了,那股凌厉的杀气顿时从身上退了,握住刀柄的手也撤了回来,那个高举着手要发动阵势的七袋花子见他们帮的首席长老来了,忙也放下手迎了上去。
郝云奇被围着,因此没动,他又坐回到椅子上。
那七袋花子向曾云生行了一个礼道:“曾长老,你老也来了?”
曾云生把双眼往上一翻骂:“废话,我徒孙子大喜的日子,我能不来讨喜酒喝么,不然这王八蛋还能睡的着觉。”
七袋花子忙道:“是,是,只是你老的喜酒要喝不成了,有个小子前来搅局。”
曾云生道:“是谁这么大胆,我老化子瞧瞧去。”他分开众人闯进了圈中,突然,一眼看到了郝云奇,一愣道:“咦!你小子怎会在这里?”接着又一眼看到坐在郝云奇身旁的娜仁花,又道:“小姑娘也在这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