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无处发泄,冲着黄金花吼道:“关你屁事,滚一边去!”头也不回地走了。
被怼的黄金花,也是十分恼火,心想:“这个小贱人,是用什么法子,弄得一向自以为是的史布练,也来低三下四地道歉,真是奇了怪?”
黄金花将刚才受的气,全都怪罪在王小兰身上,便开始指桑骂槐地道:“有些人就这么耐不住了,自己的男人尸骨未寒,就开始勾搭起别的男人,真是不要脸。”
招弟忍无可忍“老巫婆,你又在骂谁?”
“我骂谁关你屁事,骂狗,骂猫,你管得着吗?”
王小兰一听,是招弟和黄金花又干了起来,就喊了一声:“招弟,进来吧。”
她今天的心情不错,不想掺和进去,只能让招弟回屋里。
招弟回到房间里:“嫂子你真牛,那个史布练,大家私底下叫他史阎王,谁都不敢招惹他,你那么损他,他不敢把你怎样。”
“招弟,面子是自己挣的,尊严是自己拼的,你一定要读好书,学真本事,你强大了,才能赢得脸面。”
“嫂子,你放心,我一定会努力读书的。”
……
第二天,史布练搀扶着史怀德,来到卫生站换药。
王小兰抬头,看了两人一眼,然后低头继续给病人做检查,说道:“你们先坐一会,我马上就好。”
史怀德一见王小兰,心情特别激动,礼貌地说了一大堆感谢的话,说得王小兰都不好意思了。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印象不错。他长着一张标准的国字脸,身高一米八零,二十三岁。
他身着一套洗得花白的旧军装,是公社武装部专干,眼神锐利,颇有几分男人风范。
而史怀德也在仔细打量着王小兰,那举手投足间,是那么的优雅得体,让人怦然心动。
就在他想得入神时,王小兰端着换药的托盘,来到史怀德跟前蹲下来,小心翼翼地打开纱布,仔细检查伤口。
“伤口愈合得还可以,自己感觉怎么样?”
“除了有点犯困外,其他没什么。”
“这是正常现象,过一段时间,这个症状会消失的。”
“谢谢救命恩人,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
王小兰一边给他伤口撒药粉,一边说:“不用谢,是我该做的,也是我分内之事。”
而在另一边溜达的史布练,却暗中打量着王小兰,他发现这女人长得不错,只可惜她已经有两个孩子,否则的话……
他一个人无所事事,嘴里不停地吹着口哨,一双眼睛像个贼似的,东瞧瞧,西摸摸。
这时,王小兰正在和史怀德,小声说着一些医嘱,这让史布练而有些吃醋。
“你先吃这点药,回头我上山采一些药材回来,再给你改方子。”
“你亲自去上山采药?”
“没办法,卫生站没有经费,只有自己想办法!”
就在这时,又进来一个病人,王小兰对史怀德说:“你可以走了,记住按时吃药,”
就在史怀德兄弟两人准备离开时,王小兰突然叫住他们,提着一篮鸡蛋说:“这鸡蛋,你们还是带回去吧!”
“这是我们的心意”史怀德有些为难地说。
“你正好需要营养,就算我是借花献佛吧!”
史布练勉强地从王小兰手中接过篮子,兄弟两人,朝回家的方向走去。
“哥,王医生为什么对你这么冷淡?是不是在我昏迷时,你得罪人家?”
“没有的事。”
“那人家,为什么对你不理不睬的?”
“那肯定是人家看上你哥了呗,不好意思说话。”
“咳!你别瞎说,她不会轻易看上谁的。”
他们正谈论着王小兰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