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好,今晚的戏,精彩之处不在这,请大家跟我来。”王小兰呵呵一笑。
说着,便领着众人来到后院,人们借着火把的光,只见一个人吊在树上。
黄金花和刘金龙两个人,一看到这个,大惊失色道:
“我没说错吧,她就是藏了一个男人。”黄金花脸色铁青地道,“是你们串通好了的吧,怕我们抓住把柄,才自导自演的。”
“好一个自导自演,你配说这个词么?”
黄金花和刘金龙见自己的算计已失败了,想找借口溜走。
被吊在树上的人,焦急地大喊:“龙哥,龙哥,你不能,见死不救,是你叫我来的。”
“刘金龙,这是你的小跟班吧!”王小兰一脸嘲讽地说道。“关键时刻,把你小弟给出卖了,这不是做大哥,该做的事吧。”
王小兰拿着根一棍子,对着那名挂在树上的男子说道:“你龙哥都不管你了,你将刚才跟我说的,一五一十地告诉大家。”
“是龙哥叫我来的。”
刘金龙狡辩地说:“你在撒谎,我不认识你。”
“龙哥,你告诉我,今天不派我去饭店干那事,说晚上有重要事干,让我好好睡上一觉。晚上八点多钟,你给了我一个地址,还给我一张大团结,说如果将这个女人搞定了,还有一张大团结。我一想这是好事,我刚到村口,龙哥就带我到这里,我不知道是这个姐姐,不然,打死我也不接这个单。”
黄金花一听,得知王小兰和这男人认识,顿时大声地叫道:“他们早就有奸情了。”
王小兰忍无可忍地,冲上前,一耳光抽在黄金花的脸上,喝道:“你闭嘴,让他说。”
“上次在镇上,我就是偷了这姐姐的钱,被她追了好几里地,还挨了她一顿揍。”
王小兰冷冷地说:“老妖婆,你真是脓包破了顶——烂透了”
“龙哥还说,给姐姐茶杯里下了药,可以放心大胆地去做。”
刘金龙狡辩地说:“我不认识他,这都是他栽赃、陷害的。”
“我没有胡说。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窝里’,问兄弟们。”
有人在问:“什么是窝里?”
“就是我们的据点。”
黄金花,怕把儿子干的那些坏事败露,急了忙劝阻说:“小兄弟,是误会,求你别乱说了。”示意刘金龙别因小失大。
王小兰上前,又抽了黄金花两个耳光道:“你是怕这小子,说露嘴是吧!却用误会二字,敷衍大家。”
黄金花摸着火辣辣的脸,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你三番五次陷害我,我跟你分家了,你还不放手?我要去派出所告发你们母子,新账老账一起算,让你们吃官司。”
赵四海急急忙忙地一把拉住王小兰,恳求地说:“你就看在我是你公公的面子上,放过他们吧!”
“这不是我放不放过他们的问题,如果他们今天的算计成功了,你会怎么处理?你是不是像以前一样不闻不问?”
赵四海无语“……”用乞求的眼神看着队长,希望他出面解围。
队长知道赵四海的意思,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在一旁打圆场,尽可能控制住局面。
王小兰心想,这事闹到派出所,也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结果,最多也就判定,黄金花母子两人是幕后始作俑者,无非就是教训一下,她只能用派出所来吓唬他们罢了,还不如给队长一个面子。
“队长,我就不想多说了,他们的所作所为,你也知道了,这件事就交给你处理吧。”
队长一听这话,觉得王小兰是在给他面子,便将这三个人都带回到队部。
第二天一早,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王小兰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