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关你什么事啊!”
江知鱼笑道:“我只是觉得人呢,就该抓紧眼前的东西,别一天到晚觊觎得不到的。”
沈时念脸色突然沉了下来,“你说什么?”
“没什么。”江知鱼无所谓的笑道:“只是有感而发,人真是贪心不足,总是念着别人的,觉得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是不是?”
沈时念死死的盯着她,眼神跟淬了毒一样,恨不得现在就刀了她。
司美华这两年也为着沈时念的婚事操碎了心,闻言也有些担心她挑来挑去挑花了眼。
“知鱼说的没错。念念,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还是要慎重,知道吗?”
沈时念闷闷的应了声。
没一会,霍城和沈司年也陆陆续续也回来了,先前的话题也就不了了之了。
霍城一入座,就感觉到不对劲,偏头朝着沈时念问了一句,“怎么了,不开心?”
沈时念盯着正和江知鱼说话的沈司年,闻言视线收了回来落在霍城脸上,脸上肉眼可见的失望。
没有一个人比得上哥哥。
她顿时失去所有兴趣,摇了摇头,用着不大但是足够在场每一个人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没事的,我只是有些自责,因为我的原因,让哥哥和姐姐闹矛盾了。”
江知鱼动作一顿,又整什么幺蛾子。
你一个不是亲生的小姑子整天夹在哥哥嫂子中间兴风作浪是什么值得拿出来说的事情吗?
沈时念语气低落的继续说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小时候失去亲生父母,被沈爸爸接回沈家,是哥哥一直陪着我,安慰着我,我才能够慢慢走出来。”
“我一直都很感谢爸爸妈妈和哥哥,所以,我真的不想因为我,给哥哥添任何的麻烦。”
说着,她端起酒杯站起来,“姐姐,我真诚的跟你说一句对不起!这杯酒,就当是我给姐姐赔罪了。”
还不等江知鱼说什么,她就直接干掉了一杯酒,然后被呛的咳嗽了起来。
霍城和司美华一左一右,拿纸巾的拿纸巾,倒水的倒水。
司美华拍了拍她的背,责怪的说道:“你这孩子,说什么的话呢?知鱼难道还会跟你一个小孩计较?”
沈司年递了张纸巾过去,“你一天到晚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呢?”
沈时念抬起头,一双眼睛被呛的通红,水汪汪的,“真的吗?姐姐,你真的不生我的气吗?”
江知鱼清楚的感受到了司美华和沈司年同时落在她身上的眼神。
从沈时念打出已故父母这张牌的时候她就输了,不对,不对,谈什么输不输呢?
不论是在司美华还是沈司年那里,她根本就不配跟沈时念放在一个天平上。
从始至终,一直退让的人只能是她。
这次也一样。
江知鱼深深吸了口气,试图在这个让她窒息的环境里获得一丝喘息。
她像过去许多次一样,扯出虚假的笑容,“当然不会了,念念,我怎么会跟你计较呢?”
委屈求全,是她这两年来做的最得心应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