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九州的人们,已经“围困”净塔中的昋家四老几天的时间了。
但,与其说围困人家,不如说是在群策群力地想办法。
因为,他们知道,昋家四老脱困的时候,就是他们南九州覆灭的时候……
失去了三位大能的力量,剩下的五位,已经无法在跟昋家四老抗衡了……
“玄鸿大师,您说,现在这情形,我们该如何是好?”萧家老祖萧鼎问道。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以老衲拙见,只好我们五人留下来周旋,其他的人,远遁他乡保存实力吧!”
灵虚道长道:“这怎么可以?南九州是我道家兴起之地,就算我天机观只剩一人,也誓要跟昋家拼命到底!”
……
来来去去,大家不知道讨论了多少次,最终还是只有两个办法同时进行。 无论那一个势力,愿与九州共存亡的,全都留下来。愿意走的,也放任而去,没人耻笑……
看着一个个的家族,各种的势力,逐渐消失在净体宗。甚至,将来或许连再次回到南九州的机会都没有了。
每个人的脸上都多多少少流露出了一些不舍和愤恨!
留下的是不愿远离这生养他们的土地,满腔的热血,要洒在这片土地之上。
而远走的,也未必都是懦夫,他们想留下种子,或许,有遭一日,能再回美丽的故乡……
在众人凄凄离别的场景中,人们无限的哀思中,昋家的四老偶尔出现一位,眼中闪着阴戾的寒光,如同在看一些猎物一样看着他们……
又不甘心的,发生怒骂昋家的几老,可是,他们并不回嘴,还是一脸讥讽地看着……
这样,又过了几天,昋家老大出现的时候,已经是神采奕奕了。
待再有人谩骂的时候,他只是微笑,等大家骂累了,不再出声的时候。
他才淡淡说道:“且让你们逞一时的口舌之快,待我那三位兄弟也恢复如初,你们的死期就到了!”
说完,他转身欲走,但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忽然转身道:“对了!如果仁常生他能回来,我网开一面,放了你们也说不定!”
说完,他再次转身进了净塔……
“他说什么?仁常生,是谁?怎么回事儿?”
多数的人只是知道昋家欲奴役九州,至于从何说起,并没几个人知道细情……
有人解释道:“仁常生,就是这净塔的建造者,是他,成就了这一批大量出现了天骄的一代!不过,也是他,引起了昋家的注意……”
一个知道内情的人,将这一切说了出来……
“那,这个仁常生到底是帮了大家,还是害了大家啊?”
“当然是害了我们了!没他多事,我们不都在好好的享受人生,何苦跟昋家拼死活?还要与家人天地永隔!都是这家伙多事儿!”
“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没有仁常生,我们近千年,才出了几个道胎的大能?没有他,能有上百个道莲的成就者?没有他,谁来揭破昋家的阴谋?”
“话语不能这样说!他不揭破,或许昋炅就不会动手,我们也未必遭殃!”
“什么?你认为,昋家的做法是偶然的?你不会傻到这样吧?他们不是运筹上千年,怎么会出现这么多的高手?如果不是他们其他的四个道胎大能死在了仁常生的计划里,我们还有机会站在这里吗?”。
“说不定,再过几年,我们就能打得过他们了!”
“放屁!就我们这些被他们迷惑了千年之久的家族,只能越来跟人家相差更远!”
“你说谁?你……”
……
看那些人争论不休,玄鸿大师道:“阿弥陀佛!仁常生施主,济苦救难,实属大智慧,大无畏,大慈悲之菩萨心肠才能做到。我身在空门,都望尘不及!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紫晶宫老祖“紫玄”说道:“世人多事欺世盗名之辈,我看,那个仁常生,未必有大师说的那样好!哼!我紫晶宫也走了!不趟这浑水了!”
“阿弥陀佛!”玄鸿双手合十,低目垂眉,并未再说什么……——
净塔中,刘强在给仁常生以坨传音之后。
刚刚放下心来,只见一个昋家的老鬼走到了他的身前,一伸手,按在了他的身上……
“三位兄弟,你们猜,这里面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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