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咱们正面打不过官军,但咱们是沙盗,呼啸而来呼啸而去,仗的是速度,何必跟他们硬拼,老子正是服了自己。”
“咱们现在吃喝一顿,等吃喝休息后,再回到两山口堡,咱们不攻城,也不与之交战,就封锁死两山口堡南面的道路!——”
两山口堡,陈汉升终于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足足抓了五六十个沙盗。
此战,沙盗被斩杀近三十人,俘虏五十多人,缴获战马四匹,骆驼尸体三匹,战马尸体六匹,刀枪棍耥耙,皮甲帐篷上百,另外还有一根大烟袋。
自己这边,火铳兵无一伤亡,首次厮杀的长枪兵,战死十五人,无耳营伤亡最大,活着的只剩下二十一人,还人人带伤。
宋献策早已安排两山口堡医师张茂,带人治疗伤兵,张茂看着死去的原本两山口堡军士,现在的无耳营死士,脸上露出不忍,想要替他们向陈汉升求情,但看到陈汉升阴骘的面孔,张了几次嘴巴,却没敢发出声音。
陈汉升仿佛感受到了他的想法,沉思说道:“无耳营听令,从今日起,你们无需再绑铁索,可允许配甲,可统计军功,可享受等同冠虏堡正规军待遇!——”
二十一个无耳营军士,顿时脸色狂喜,眼中带着不可置信光彩,张开大嘴:“呼嗬,呼嗬!——”
“从现在起,以后但凡无耳营战场俘虏,全部割耳废言,编成无耳营新兵,由你们训练。”
“这里五十四个沙盗,我只需要三十九人,多的就是你们训练时的死亡指标。”
二十一个无耳营军士,去掉铁索被张茂简单包扎后,全都兴高采烈的围住了沙盗俘虏,眼中闪烁着变态的兴奋,他们拿着铁索,解手刀,将把自己身上曾经受过的一切,施展在沙盗身上。
等两山口堡打扫完了战场,陈汉升命人重新修好了吊桥,张成等一众火铳兵则驻守关墙缺口去了,发现,刚才逃跑的沙盗们,又回来了。
他们这次学聪明了,不攻城不接战,只是封堵了两山口堡南面道路,隔断两山口堡与冠虏堡的交通,与张成的火铳兵遥遥对应。
宋献策,陈汉升,二人见状,对沙盗的做法很是无奈,两山口堡现在所有兵力加在一起,勉强一百人,防守够攻战乏力。
陈汉升眼睛闪着嗜血神色,狠狠骂道:“等我的无耳营新兵练好,非出去宰光了他们不可!”
宋献策皱着眉头,很是烦正被训练的沙盗叫声刺耳,说道:“主公让张成前来,就是为了确保两山口堡的安危,以及关墙缺口的通畅,些许沙盗,暂且容他们活过几天。”
“对了,陈汉升,你能不能让张茂先把沙盗毒哑后再训练,他们这样乱嚷乱叫,吵得老夫脑袋疼,等会你让老夫怎么给主公写信?”
陈汉升撇撇嘴,嫌宋献策事多,但还是大喊道:“张茂,张茂你个老小子哑药配好了没有?”
“好了,好了,小的这就给他们灌下,大人莫催。......”
宋献策拂袖离去,陈汉升说道:“宋先生,可不能把家里的事告诉主公,不能乱了主公的心绪。”
宋献策翻了个白眼,说道:“这等事还需你说,老夫傻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