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铁牛答应,许达品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很快拨了一个电话,一会田莉敲了敲门走了进来,将一个很大的信封交给许达品,然后一个优雅的转身,微笑着五指叉开朝铁牛做了一个拜拜的姿势,那模样顿时让铁牛骨头的酥了。
许达品直接将信封交给铁牛,铁牛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些房屋产权证,银行本票,存折,还有一个保险柜的钥匙。
“我把全部的家当都交给你了!”许达品望了望铁牛,递给他一个文件道,“我已经授权你管理我香港的达品公司了,你就在这个合同上签个字吧,签完字达品公司就跟着你姓满了!”然后又将以支签字笔递到了铁牛的手里。
铁牛迟疑了一下,正要看合同的条款,拿起来以看有满满的十几页纸张,都是一些不能违反《宪法》、《刑法》、《合同法》等一些在铁牛心目中就是狗屁的东西,懒得细看,就大笔一挥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就因为这么以笔,将改变铁牛以后的人生道路,当然,这是后话,我们暂且不表。
“达品集团就交给你了!”许达品拿出合同中的一份,放进自己的文件夹里,微笑着对铁牛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我相信明年达品的资产就能够翻上几番,我希望能够看到达品上市的那一天!”说着伸出了手。
“你放心我会管理好这些资产的!”铁牛伸出手和许达品重重的握在一起,“你打算要我采取什么样的方式来洗?风险投资还是信贷投资?利息是多少?”
“既然我把资金交给了你,一切都由你来做主,我们的时限为一年,我只要本金,不要利息!”许达品松开铁牛的手,拍了拍铁牛的肩膀,抿了抿嘴唇道,“我要找个地方好好的修养一下,诈死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对了,你要照顾好我妹妹,否则我跟你没完!”
不知道为什么,铁牛的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当日下午,铁牛将许达品送上了前往四川汶川的班车,那地方大山环绕,风景优美,很适合像许达品这种负罪在身的人修养。
只是没有想到,这次告别差点成了永别,若干年以后铁牛回忆起这事情的时候,仍然感叹着说:“世界上的事情,冥冥中早有定数!”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这里暂且不表,铁牛目前所要做的,是要管理并运营好这笔资金。
干是要干,可到底怎么样操作,这还是个棘手的问题。
单纯的洗一下资金,对于铁牛来说,问题不大,铁牛是想在洗鱼的过程中,顺便抓条鱼来玩玩,而且这条鱼,还不能小,小的鱼,铁牛吃不饱。其实一点八亿的资金,贷款出去一年的利息也有好几百万,当然铁牛的胃口,绝对不只有这么区区的几百万。
就在当天,铁牛将许达品原来招聘的那些员工全部辞退了,只留下田莉,不知道为什么,铁牛看到田莉的时候,总有一种异常的感觉。
这种感觉,是铁牛和女友田甜分手以后从来没有的。
难道是爱情?铁牛想完以后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这年头男人要的都是性,就算有爱,那也是性爱,还要什么狗屁爱情啊!
回到家里,蒙头大睡,梦中与一女子缠绵,铁牛仔细辨认,发现那女子竟然就是田莉,醒来发现床单湿了一大片,妈的,自从十六岁被一个大自己三岁的女人开苞以后,倒是头一次梦遗。
洗了个澡,铁牛再也睡不着了,刚好前几天刚下了一部3#P的A*片,还没有来得及仔细品味,索性现在就爽爽,顺便学习一下3#P的技巧,俗话说:活到老,学到老,虽然现在连2P的对象都没有,但是哪块云彩不下雨呢?万一哪天被自己个碰上此等好事,到时候可别因为准备不足而将好戏给演砸了。
说到砸,铁牛马上就想到了自己的劣友佘煜伟,之所以说他是劣友,就是因为他脑海里除了“黄赌毒”这些字典里称为“劣性”的品质外,没有其他任何一点杂质,这小子还兴冲冲的叫自己为“猎(劣)人”,到处捕芳捉艳。
佘煜伟是铁牛的大学同学,其父母在他十岁的那年离婚,母亲跟了一个香港的老头子,佘煜伟这家伙是个狠角色,当法官问他愿意跟谁的时候,他谁都不要,要求母亲一次性支付抚养费200万元,坚持读完了大学,大学毕业后不久被一女生甩了,从此仇恨女人,并以甩女人为乐,立志甩够五十六个名族。
再说砸,是因为读大学的时候那家伙苦苦熬了一个月,连烟酒和槟榔都戒了,终于攒了2000块,兴冲冲的在网上找了两个“大学女生”(估计是冒牌的)玩3#P,第二天铁牛问他感受如何,那厮异常悲壮的说:“他妈的我的命好苦啊!换一个人我就要换一次套套,换来换去那东西就痿了,可怜我还称它为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铁牛虽然没有玩过3#P,但是他坚决认为佘煜伟之所以成为了“痿”员长是因为他准备不充足引起的,俗话说机会只会亲睐那些有准备的人,才不会在关键的时候掉链子,所以铁牛就打开了电脑开始学习。
第一次看3#P,才开始还真有点受不了,真他妈的想吐,一个高人说过:“男人不要委屈了自己,想吐的话就痛快的吐吧,吐着吐着你就习惯了,别憋在心里和身体里!”
高人就是高人,说出来的话都与众不同,铁牛慢慢的也想吐了,不是嘴巴要吐,是自己的小弟弟要吐,伴随着那阵“咿咿呀呀”的声音,铁牛渐渐的进入了状态,幻想着自己就是片中的男主角,在一片粉堆肉林里进进出出、默默耕耘,铁牛越来越兴奋,动作也越来越快,索性大声的呼叫着“田莉”的名字,声音越来越大,竭尽全喉,就在极度YY,即将登临高潮的时候,却被一段急促的手机音乐给打断了。
难道是田莉打来的?铁牛心中一喜,那东西也顾不上塞进裤裆,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佘煜伟那厮,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脑海里也不由得出现那厮尖脸猴腮的贱容贱貌。
“你小子是不是吃错药了?”此刻的铁牛没有好气的说道,“总在重要的时候搅局啊?”
“我怎么了?”佘煜伟显然在这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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