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还没做到什么地步,他可不想这分分,那分分。
想了许久,这个许大茂,留不得。
不是说宰了他,而是不能让他留在外面祸祸人。
这天傍晚,何雨梁拎着三瓶特供,回到原来的四合院。
整个院子,只有一大妈和张奶奶,现在其他人还没有回来。
一大妈正在择菜,张奶奶正在洗衣服,两个人忙得不亦乐乎。
看见他来,张奶奶的眼神明显地有闪躲,不过对自己也有憎恨。
“哟,梁子回来啦,来,到我家坐坐。”
“来来来来,来我家里坐坐。”
一大妈生怕两人吵起来,立刻放下手里的活儿,将何雨梁迎进她得屋子里,主要是也是为了这个院子里面的和气生财,要不两个人生理期来,恐怕又是控无暗日。
其实,何雨梁哪里会于一个老妪怄气?
她都大半截的身子埋进黄体,自己也没必要给人家生气,更何况他还正年轻。
一进屋,一大妈就忙着给他盏茶倒水,顺便送上一些东西。
何雨梁将特供搁在正厅的桌子上,然后自己掏出300块钱给一大妈。
“一大妈,我自个来倒水就好了,没有必要和我这么客气,麻烦您晚上弄桌好菜,我有事跟一大爷聊一下。”
“到时候我恐怕还得请几个人过来吃饭,麻烦你晚上做一顿好吃的。”
一大妈看看桌上的特供,自己又看看何雨梁手里的300块。
这酒光看包装就知道不便宜,恐怕这个酒的价钱要比桌上的300块钱更值钱。
至于这300块她心里很清楚,买菜哪里需要300块,就算是大鱼大肉加起来恐怕花不了10块钱。
其实对于这一招来说,何雨梁这是变相送钱而已。
想想何雨梁的脾气,一大妈心里一暖,自己心里热腾腾的伸手接过300块钱。
“哎,好,我马上就去弄,你等着哈。”
“我保证给你弄的妥妥当当的。”
“从今以后你的饭菜我就给你包做了。”
看着一大妈的背影,何雨梁缓缓坐下。
缓过头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心里盘算着今晚的局。
—————————
晚7点多,一大爷的屋子。
屋子的门紧闭,一大妈拿着一把蒲扇,站在门口不远处纳凉。
说是纳凉,实则是把门,主要是害怕院子外面其他的人进来偷吃菜。
毕竟现在屋子里面摆着满满一桌子的菜,炒菜、烧菜、煮菜、冷盘、熟菜,样样都有。
围着桌子坐下的只有三人,何雨梁,一大爷和二大爷。
一大爷提前与何雨梁沟通过,大致明白何雨梁的想法。
不过二大爷就不一样,他这个人表现出来跟其他人不太一样。
他一听说何雨梁要请他吃饭,他的魂儿就跟丢了似的。
一直迷迷瞪瞪,浑浑噩噩的,注意力总是不集中,而且还总是看望其他的地方。
如今,他的副主任位置已经被那个混蛋许大茂给顶替。
如果他再因为中饱私囊Ziben主义的尾巴被抓起来。
如果要是真是那样的话,那他这后半辈子就别想过得好,恐怕还会遭到人民的谴责。
本来就指着自己安稳退休,拿着那点退休金,好好过活。
如果真地染上污点,那退休金是甭想。
再看看他的三个儿子,一个比一个不孝。
他紧张地手心、额头直冒汗,僵硬的脸上,挤出笑容。
“梁子,今天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没有,二大爷,就是喝酒,我还得谢谢你那天的仗义执言呢。”
说着,何雨梁端起酒杯,伸到二大爷面前。
“当~”
后者着急八慌地端起自己的酒杯,与何雨梁碰了下。
两人皆是一饮而尽。
绵和够劲儿的特供,入喉后,缓缓地滑过食管,进入胃部。
劣酒再无法体验出这种感觉。
“老刘啊,听说你的主任位子,被撸了?”
二大爷叫刘海中,一大爷叫易中海,名字很配。
易中海端着特供,立刻给刘海中满上。
“嗨~,甭提了。”
“只能说,许大茂这个人太鸡贼。太小人。”
二大爷的脸色,明显一闪而过的慌乱。
但立刻,他故作气愤,鄙视了番许大茂。
把那丝慌乱掩盖得很好。
何雨梁与易中海对视一眼,互相传了个眼神。
会藏是吧?
先把你灌醉了再说。
刘海中本来酒量就不是很好,也就中等水平。
在何雨梁与易中海的轮番轰炸下,他只坚持不到40分钟。
各种各样的话,全部都套了出来。
然后,都被何雨梁录进一个随身听里。
这可是他特意去买的,不便宜呢。
又过了10分钟,易中海与他碰了最后一杯。
似乎有别的话想说,又难于说出口。
“一大爷,怎么了?”
易中海没有说话,闷头给自己倒了一杯。
看了他一眼,又闷头饮尽。
瞧这眼神里得意思,何雨梁有些猜到什么事。
“是淮如姐的事?”
不是秦淮如的事,一大爷没必要这么难开口。
想了想,易中海满脸无奈,轻叹一声。
“唉~”
“她那狠心的婆…………”
—————————
“嘭嘭嘭。”
“嘭嘭嘭。”
“梁子,梁子,别这样,别这样,我们已经在劝她了。”
秦淮如家前,何雨梁用力地敲打着门。
一旁的一大妈,苦着个脸,眼泪都快下来,尽力地劝着他。
从刚才何雨梁气势汹汹地推门出来,直奔这儿来。
她就知道,自家那该死的老混蛋,肯定说漏了嘴。
她倒不是怕张奶奶怪罪他们家,而是不想何雨梁沾这麻烦事儿。
什么叫寡妇门前是非多?
这就是。
“梁……”
“咯吱~”
“你想干什么?”
一大妈正要再劝,门打开一半,张奶奶完全挡住。
她冷冷地看着何雨梁,眼底满是怨毒。
何雨梁直视着她的眼睛,完全不虚,甚至更加冰冷。
冷到眼底都在冒火。
“张奶奶,这是我最后一次叫您张奶奶。”
“你现在让开,让我把淮如姐送到医院,什么事都没有,不然……”
何雨梁实在无法想象,眼前这个面善的老太太,心竟然如此之狠。
秦淮如上次冻坏了,不管她是什么原因冻坏的。
何雨梁留下的钱,绝对够她在医院把伤治好。
可是这狠心自私的婆婆,为了把那点钱省下来。
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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