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钱钱、慢慢慢?”
“对!”
“这声音是不是卡住了,陷入了抖动和重复?”
“声音怎么会卡?”
“我觉得您听到的‘钱钱钱和慢慢慢’很可能是说的张曼倩的名字,并非提及这是带钱的宝物和宝藏!”
如果将王福畴听到的声音倒过来,又或将东方朔本名倒过来,也就有了‘钱’和‘慢’。
虽然音调有一点点不同,但对这种连汉武帝棺材盖都有打个标记的存在来说,开点小玩笑也不奇怪。
而且汉武墓有点小糟糕。
秦皇修陵墓都藏得严严实实,在王朝实力更为强盛的汉朝时,这种陵墓构建反而不如此前的人,被人挖了个底朝天。
若李鸿儒乐意,他此时能将汉武帝这一朝的墓穴齐齐溜达一遍。
这种墓穴的构建有些丢东方朔顶级风水龙术大师的脸面。
“这真是我屡屡探寻的宝贝?”
王福畴大失所望。
他看着李鸿儒举起的青铜帝椁盖,只觉自己无福消受这种宝贝。
不论是考古者还是盗墓者,大伙儿少有拿个棺材板当收获。
王福畴情绪有点失落,只觉自己这几年探索属于一场空,对自己的学生没有丝毫裨益。
“对,这应该就是您的宝贝,要不我给您拿着,您有空再听听这棺材盖子会不会呼喊到您!”
李鸿儒一提,万斤重的青铜棺材盖已经有了直接提起。
他往昔气力不够,即便是靠着武魄力量推动,也只能将这个棺材盖推开推倒,无法如现在这般直接轻松拿着。
但修行了《九龙术》,李鸿儒觉得自己一身力气也算干了件正事。
“咱们拿出去,万一您再次听到声音,这就算是确认了”李鸿儒道。Μ.
“也罢!”
王福畴点点头。
他看着捞棺材盖的李鸿儒,一时觉得拿汉武帝棺材盖不厚道,另一方面他确实也想验证清楚。
“您遗体没放在这帝椁中,请恕我等后人放肆,等日后研究清楚,我们定然会给您送回来!”
王福畴念叨叨了一番,连拜了数次,他才一脸晦气跟着李鸿儒出墓。
“下大墓还是得靠秦皇陵,那里面可热闹了,往昔我们在板山时……”
李鸿儒下墓的次数不多,但他见闻不算少,而且件件都是奇闻。
譬如探索大隋皇陵,撞见装死的大隋文帝。
譬如探索板山秦皇分陵,他见到了被关数十年的张仲坚。
又譬如他在黄水县秦皇分陵见到了九品元神的阴魂,那是极为罕见的阴魂状态,对方具备了极为完整的神智。
虽说那尊阴魂死的速度有点快,但对方在李鸿儒脑海中形成了极深的印象。
“我屡屡不想让你们走我的旧路,没想到你们一个比一个入的墓穴要大!”
听着李鸿儒讲述亲自经历的下墓事件,王福畴忍不住好一阵的嘘唏。
相较于他下的墓穴,公孙举和陶依然夫妇无疑能进入更多险地。
但相较于李鸿儒这种数量少而经历离奇的下墓经历,公孙举无疑又被比了下去。
王福畴也只得感慨后浪推前浪,他往昔的经历都没法说出口。
“这就是传承,咱们避免不了的!”
李鸿儒回了一声。
他回应有些沉闷。
这倒不是因为探墓之行打了水漂,而是他手中提着重达万斤的青铜棺材盖。
这让李鸿儒《逍遥游》的能耐再也逍遥不起来。
他闷闷炼化了数次,又难于将这张棺材盖塞入小乾坤袋,也只能提着重物大踏步前行。
若奔行状态下赶路,这儿离荆州的路程有点远,离长安的路程更远。
但应都应下了,他也只能提着棺材盖子。
为了免得影响王福畴,李鸿儒还得一脸轻松的姿态。
但这也算是他和王福畴相处较为长久的岁月。
整整三个月,李鸿儒都奔波于这种提携重物的旅程中。
不仅仅是王福畴开始学习《逍遥游》借风飞奔,李鸿儒屡屡携带重物下的御风,也对《逍遥游》有了极大程度的自我适应。
这远较他不断长途奔袭的飞纵来得更为猛烈。
“可惜不曾圆满!”
大成的《逍遥游》能御风逍遥而行,圆满的《逍遥游》则能成为一种飞纵的本能,避免施法的冲突。
对李鸿儒当前而言,他能利用《逍遥游》带来的飞纵能耐和别人打持久战,打消耗战,又或打躲闪战。
但当《逍遥游》圆满成为飞纵本能,他能宛如飞鸟一样,在空中自如,甚至于在御风时释放术法,又或插入武技。
没有支撑,就无法发挥身体的力量。
大伙儿飞纵归飞纵,但若要在飞纵中打斗则少有人具备相应的能耐。
即便是到了二郎真君的水准,二郎真君在空战中或需借用祥云法宝,又或在空战中大幅度削弱实际战力。
又如湿婆向上飞纵时,被元始天尊占据高位的一击打到满脸难堪。
而李鸿儒自己也是如此,他驾驭狂风飞纵速度很快,但要让他在飞纵时切磋打斗,李鸿儒还是得落地。
他不免也有几分念想,只觉将来可以将自己的空战缺陷补充一番。
李鸿儒当下的好功法诸多,但动辄的高要求一直让他望而却步。
一切都需要为《八九玄功》让路。
当然,若是让他当下将练功房提升到十级,李鸿儒也无法做到。
他看了看太吾中各项材料,心中不断做着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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