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
“自己上去吧,那风梯的开关是七上八下,只要你登了顶,李淳风定然能知晓你的来意。”
从皇宫中步出,行至观星楼,李鸿儒伸手指了指。
“这一刻开始,你就要自立了!”
如同洛阳城的寇准是最后一任洛阳县令,作为国都的长安城,长安早早就没了县令这种官职。
让李鸿儒颇有意外的是,这位新皇并非循规蹈矩之人。
这是硬生生给出了一个‘长安县令’的官职。
这个官职的品阶不高,也没什么特别的兵马实权,但长安县令又具备诸多重事的商议资格,甚至有权利参观和获悉长安城各机构发生之事。
这是给李鸿儒预备的官职,又过继给了裴守约。
以裴守约左屯卫仓曹参军的职位,调任长安县令并无什么问题。
小官好调任,但调任到什么职位上却是大有讲究。
对当前的大唐而言,这或许是含金量最高的县令,也是这个级别能拿到的最好官职。
李鸿儒看着手捧圣旨的裴守约,他又重申了一句。
这让裴守约脸色肃穆起来。
待得硬着头皮踏行走向观星楼两步,他一脸紧张的僵硬才有着缓减。
“待你上去了,见了李淳风肯定能笑脸相迎!”
相较于李鸿儒十八岁虎头虎脑的担任官职,裴守约已经二十九岁,有了足够的分寸,也具备了一定的思维,更是有了足够的修为。
这类人只需要接触性的历练就能迅速成长。
李鸿儒也不欲搀扶着裴守约前行。
但凡他插手越多,裴守约就会成长得越慢,对他形成依靠。
他目送裴守约钻进观星楼的风梯间捣鼓,随即才拍拍手走人。
“完美!”
李鸿儒悠悠感慨了一声。
不仅仅是新皇落下了心,李鸿儒此时也轻松无比,少有要面对朝廷中的尴尬和争议场面。
这大抵就是对朝廷需求极低时,朝廷莫要乱喊他干活。
但朝廷出了重事需要他的时候,李鸿儒也会有着当仁不让,会尽力前来帮衬。
他脚底踩踏,待得回到王福畴府邸之处时,李鸿儒敲了敲门,这才将大门上的挂锁震开。
“是你?”
只是踏步入院,李鸿儒便看到了静坐在正房门口的老者。
这让李鸿儒稍微有些意外。
待得他注目过庭院中的福地兰花,对西海龙王敖闰的到来又有着理解。
但凡行事时稍有疏忽,便免不了后续的问题。
但李鸿儒也不后悔。
靠着福地兰花果的帮衬,他在长安城提升了八级道馆。
很难说这种提升对他当时有用还是没用,但李鸿儒觉得任何一项太吾建筑的提升只会让他更具优势。
相应做这些事情就没什么后悔了。
“是我!”
敖闰点头,他缓缓起身,身体站得笔直,宛如一株苍松。
这是经脉强到了一定的程度,才能给予李鸿儒这种注目感。
只是敖闰的实力对李鸿儒当前并不构成威胁。
站在敖闰前方,李鸿儒觉得这位西海之王在长安城中或许难于发挥足够强的威能。
相反,只要敖闰出手,这条老龙很可能会陨落在长安城中。
“我想问一问,你是不是在长安城见过我的儿子?”
敖闰起身与李鸿儒对视,目光一扫李鸿儒腰间的宝剑时,他的眼睛不免有着微微的竖起。
这也让他面色柔和了起来,甚至于发生了念头上的变化。
“见过能如何?没见过你又能如何?”李鸿儒问道。
他一声发问引得敖闰张了张嘴,难于正确回复到李鸿儒。
不论是如来佛祖提及的婆罗门,还是这片让佛教溃败的长安城,西海龙宫都招惹不起。
前者是强硬的实力,而后者是具备绵里藏针的反击。
这是能和仙庭抗衡千年的东土,在不曾水落石出之前,少有人真正知晓东土的王朝能爆出什么,又会引导出什么。
“我的儿子就这么凭空消失了”敖闰茫然道:“仿若他从未来过世间一般。”【1】 【6】 【6】 【小】 【说】
“他的消失不会不来,只是早和晚的问题,你保不住他,也没能力为他复仇”李鸿儒皱眉道。
“是啊,我保不住他,便是复仇都无可奈何!”
敖闰喃喃两声,嘴中满是苦涩。
没有婆罗门,还有佛教,还有仙庭,甚至于他一直怀疑的大唐王朝。
敖烈的死是早晚的问题,这种时间不会不来,只是会晚来。
若不能摆脱‘怀璧其罪’的身躯,敖烈终究会面对人性的贪婪。
“万般的算计终究是一场空”敖闰缓声道:“他性情叛逆而又不甘在仙庭中的命运,我想逼着仙帝提前斩了他,药效不足之下也能落个全尸,只是他妹妹求观自在菩萨指引出一条生路,借此穿插进入到佛教的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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